跪候也不只是单纯跪着,君廷要求她必须佩戴一些yIn具在身上,最为难的是,君廷还要求她依据自己所犯的错误判定戴多少种yIn具,若是戴得少了,便会因此遭受更多的惩罚。
姜晚离红着脸将yIn具一一配戴在自己的身上,手指按揉嫩红的ru头,把头揉得肿大挺立后,木质的夹子夹在了上面,疼得白皙的身子一颤。
之后,她分开了双腿跪在铺陈了厚软毯子的地面上,抬高雪tun,雪白的大nai子垂落到地上。
君廷惦记着寝殿里的小女人,迅速地处理完政务,打发走了几位风城官员,起身回去了。当他踏进寝殿,不出意外地看到,浑身赤裸的美丽女子规规矩矩地跪在中央,墨色的秀发随意地散在背后。
“看来离儿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姜晚离心下一紧。若是君廷这么说了,表明自己的yIn具戴得少了,必然会有一番难熬的处罚。
“离儿可知道自己的身份?”
“回夫主,贱奴知道的,贱奴是夫主的奴妾。”她规规矩矩地回道。
“既是如此,离儿的身子属于谁?”
“贱奴的身子、贱奴的身子是……”她顿了一下,不过是犹豫了一瞬,屁股就挨了一巴掌。
“啊……”她吃疼地叫了一声,“贱奴的身子是、是夫主的。”
“既然离儿的身子是本王的财产,离儿今日试图伤害本王的东西,是不是该被重罚?”
姜晚离看向男人的目光中透露出一丝困惑,
“若是今日本王没及时到,金钩鞭就会打中离儿的小腹。”君廷蹲了下来,温热的手掌轻缓地按揉女人柔软的肚腹,“金钩鞭是专门用来刑讯武士的刑具,离儿没有武士的体魄,金钩鞭一鞭就能打烂这里,若是碰上个力气大的狱卒,能把离儿的子宫勾出来。”
姜晚离不知金钩鞭的厉害,此时听男人说完,想起今日的凶险,不禁冷汗直冒。
“离儿、离儿谢谢夫主,救了离儿。”姜晚离手指抓住男人的衣襟,亮晶晶的眼眸里,由衷的感激之意。
“嗯。”君廷从容地接受了女人的感谢。
姜晚离性子温软善良,别人只需对她稍好一些,她便能一直念着人家的好。君廷知晓她的性格,偶尔也会利用这一点,让她逐渐对自己产生依赖感。
“离儿将自己置于危险之中,差点毁坏了本王珍贵的财产,难道不该接受严厉的处罚吗?”他看似询问,实际上却是逼迫她自愿接受责罚。
果真,姜晚离在君廷的刻意引导下,觉得自己确实犯下了不能被轻易饶恕的错误。
“贱奴知错,请夫主狠狠处罚贱奴。”
红色的绸缎抛高至房梁上,如绳索一般垂落下来。姜晚离站立在地上,双手抬高至头顶,柔软的丝绸缠住她的手腕。君廷托着女人的两条长腿,柔软度极好的双腿分开至一字型,红绸缠住女人纤细的脚踝。
“夫主……”
啪。
脸蛋上挨了一记火辣辣的耳光。
“贱货胡乱叫什么?”冷厉地斥责。
“贱奴错了,求主人原谅……”受罚的时候不可称夫主,只可称夫主为主人,她适才叫错了称呼。
姜晚离紧张地观察着君廷的动作,看着男人用高纯度的酒给一根针消毒,她身子情不自禁地哆嗦。
一根红色的棉线穿过针眼,君廷穿针引线的动作无比娴熟,姜晚离甚至怀疑起,他是不是学过女红。
带着薄茧的手指捏起两片大Yin唇,让它们完全并拢在一起,不留一丝缝隙,看出君廷的想法,姜晚离吓得身子直打颤。
“主人、主人,贱奴、贱奴会疼的,真的会疼的……”她忍不住哭了起来。
“疼才能长记性。”
君廷面色冰冷,握着针残忍地穿过花瓣,脆弱的Yin唇溢出血珠,剧痛袭来,疼得女人大声叫喊。
银针来回穿插着两片rou瓣,红线细细密密地缝了起来,封住一口yInxue,在结尾处打了个结。两片rou瓣完完全全地合拢,彻底地遮掩住里面的秘密花园。
啪。
“啊……”姜晚离痛得惊叫一声。
男人的手掌回握成拳,击打缝合的rou瓣,在女人的哭泣声中,拳头一下一下地撞击娇嫩处,打了十多下,拳拳到rou,打得那处红肿发烂,流出了鲜红的血。
而这仅仅是凌虐的开始,男人挥舞起竹篾抽打烂红的rou瓣,打出一阵的血花。
“主人、饶了贱奴……”君廷很喜欢姜晚离用她软绵娇甜的声音求饶,但并不代表他会因此少罚她一些,反而为了听她哭泣的求饶,下手越来愈重。
君廷抽了二十下竹篾,打得那处已是血rou模糊,看不出原有的模样。
染了血迹的竹篾狠戾地抽上了雪ru,留下一道隆起的棱子。雪白的nai子在竹篾的教训下,迅速发红发胀,还泛起了青青紫紫的痕迹,若是再大力些,必是会破皮流血的。
nai子教训完了,屁股自然也免不了挨打,巴掌如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