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开了束缚着女人的绸缎,柔软的身子落入了君廷的怀里,君廷抱着哭泣不止的美人,离开寝殿,去往后院的一座温泉。
姜晚离虽然是前任城主的女儿,但不受父亲宠爱的她从未享受过温泉浴。温热的泉水淹没过了她的肩膀,伤口泡了水传来刺痛,她难受极了,企图爬出浴池,被男人长臂一卷,紧紧地圈在了水中。
这口温泉的泉水有消肿止痛的功效,伤处一开始还很疼,但没过多久就舒服了很多,几乎感觉不到伤口的疼痛了。
“呜……”男人的薄唇吻上她娇红的唇瓣,四周的热气熏蒸着她,本就呼吸不畅,被男人吻住红唇,更是难以喘息,粗粝的舌头舔过每一寸内壁。
姜晚离面色胀红,几乎要昏厥过去时,君廷才肯放过她。
“嗯……”
男人的一根食指插进后xue轻轻地捅了捅,待女人适应了后,又插入了第二根。女人的后xue小,吃了两根手指就很吃力了,男人还强行地插入第三根,同进同出有力地抽插甬道,待xue口完全适应了,三根手指同时退了出去。
粗大的roujing顺着发肿的xue口插了进去,尽管有了之前的铺垫,xue口还是难以容纳过于巨大的异物,被硬生生地撑开到极限。膨胀到难以被容纳的大小,狰狞的roujing强势地碾平层层褶皱,寻到肠道深处柔软的那一点,狠狠撞击。
早已习惯被插入的后xue贪婪地吃进一整根rou棒,强行被撑开的疼痛使这具习惯了凌虐性爱的身子生出强盛的欲望,被填满的充足感让她舒服地发出一声软绵的呻yin,双腿夹紧男人强健的蜂腰,忍不住想索求更多。
君廷把美人按在岩石堆砌而成的池壁上,挺着膨胀的roujing更用力地抽插摩擦得滚烫的肠道。
“嗯……夫主,好满……”光滑的脊背倚靠着池壁,她双腿大开,sao乱无比地迎合着男人的入侵。
后面被填满了,前xue依旧空虚寂寞,得不到满足的花xue泛起饥渴的瘙痒,yIn性使她不甘地扭动起身子。
“难受?”君廷似是关心地询问。
“贱奴、贱奴的sao逼好痒……”陷入情欲的她不知羞耻地吐出yIn言浪语,“求主人、求主人的龙根……”
“本王可不想caosao奴的yInxue,这处就该缝得死死的,封住yIn乱sao贱的贱xue,省得胡乱发浪,勾引别的男人……”
“嗯……主人……不要、不要封贱奴的xue……贱奴不、不会勾引别的男人,贱奴、贱奴只勾引主人……”
这笨丫头平日里不太聪明,却很会说男人爱听的话。君廷听见她说“只勾引主人”,一双眼都红了,手掌攥住发硬的tunrou,听着女人痛苦夹杂着愉悦的娇yin发狠地cao进去。
哗啦一声,君廷抱着姜晚离从水中站了起来,一丝未挂的南域王抱着同样浑身赤裸的美人,保持着插入的姿势,在凉风习习的秋夜里,从温泉池一路漫步回寝殿。
一边走一边cao着后xue,姜晚离害怕掉下去,也顾不得规矩,手指紧紧地巴着王宽阔的肩膀,双腿夹紧蜂腰,攀爬在男人身上。
女人白皙滑腻的身子倒在床上,roujing离开了后xue,娇嫩的肠道不舍地吐出巨物,带出的赧红肠rou泛着yIn靡的光泽。
君廷手指捏住绳结,往里一碾,红绳断成两截,忽然一抽红线,rou片抽搐着烂成了一团,肿胀rou片遮掩下,看不清xue口喷射出大量的水流。
她高chao了。在没有被插入的情况下,被疼痛刺激得高chao了。
“谁允许你高chao的!”手指摸索到烂rou中间的Yin蒂,捏住挺立的rou蒂,往上一提后,向一侧狠狠一拧。
“啊……”她疼得浑身颤抖,脸色发白,发出痛苦的喊叫声。
见女人疼得额头溢出了汗珠,君廷才大发慈悲地松开肿大的rou蒂,手指拨开烂rou,露出里面的小口。
托起女人的两条rou腿,压到身子的两边,男人挺着粗大的巨物粗暴地顶入xue口。
破烂的rouxue哪里承受得住暴力的索取,姜晚离疼得几乎要晕厥过去,身子仿佛被撕成了两半一般。
roujing就着血水和yIn水的润滑,顺利地插进Yin道深处,一举顶入柔软水滑的子宫,沿着稚嫩的rou壁反复抽插。
疼痛一阵阵地袭来,姜晚离叫得嗓子都哑了,泪水顺着煞白的小脸往下淌,赧红的唇瓣紧紧地抿着,牙关紧咬。
伴随着roujing的凶猛冲撞,巴掌毫不留情地落在雪白的ru房,和肿胀的routun上,甚至连大腿内侧都布满了绯红的巴掌印。
姜晚离在持续的痛苦和不间断的快感中,高chao了不知多少回,她哑着声音求着君廷放过他,男人却不肯从她的身子里退出来,cao干子宫的力度越来越大,落在娇嫩的身子上的巴掌越来越狠。
布满巴掌印的nai子带着ru夹,无法自由地吐出ru汁,胀得发疼。
君廷忽然垂下头,在白皙瘦削的肩膀上狠狠一咬,留下一个血色的牙印。从肩膀到平坦的小腹,君廷如野兽一般啃食着白嫩嫩的娇躯,留下一个个血红的牙齿咬印,浮现在嫩白的皮肤上,触目惊心,不忍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