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幻境中心走近,卫世道见到一株巨大的桃花树,想来就是那妖物的本体了。越走近越是有隐隐谈笑声,待卫世道再行几步已然能看清树下情景了。
那树下棋盘端坐两人,那身着红衣之人卫世道也不许细瞧便看出了他本体,可不就
卫世道对上钟员外期盼的目光,沉吟道:“员外,此次我寻到钟公子也是天命注定,如今只怕是妖物作祟,能否烦请员外与个干人等近日勿近灵堂?”
与法器感应越来越强,卫世道摘下法器,上前打量着自己的命定之人。钟容面如白玉,唇若朱砂,此刻闭着双眼好一幅美人春睡的模样,这样美的眼睛睁开不知道是怎样的美景。
钟员外命人将钟容身边的随葬品移开,钟容也被放置于灵床之上,看上去更不像已逝之人。这一切做好,人便都退下了,堂内只留卫世道与钟容一人一尸。
钟容下半身被脱得一丝不挂,卫世道将钟容双腿并拢抬起,眼见钟容饱满的玉臀随着动作轻颤,一使力无力的小腿便倒在卫世道肩头,从前只专于修行从未开过荤的卫世道哪见过这种场景,顿时口干舌燥,下身也慢慢坚挺起来,戳着钟容的臀,竟差点泄了。
。
这是自己命定之人,这样美的人是自己命定之人,既是命定之人他这样做有何问题?跟别说自己现下是为了救人呢。
“咦?”
微乱的墨发散在钟容脸上,卫世道轻轻掀开,见钟容依旧安详姣好的面容,心中悸动更甚,卫世道忍不住地想,钟容生前或许很喜欢花,云,露那些美好易散的东西,或许会在夕晖下看天空褪去阳光,又或者在四月的夜听雨滴穿林打叶,他也会知道自己有一位命定之人吗?
如今钟容徒留生机全无的肉身,卫世道轻戳进其谷道,感觉干涩,怕是一会进入艰难,也恐弄伤钟容,拿了摆放的香薰油瓶倒出涂抹手中,再次探入那小穴,这次便顺利得多了,多余的精油从小穴流出,淫荡之极。
卫世道从前没开过荤,但架不住他风华正茂从小修行,愣是剑剑有力,刀刀逼人,钟容晃得如风中枝条,肉臀更是被撞出残影。不一会便被卫世道顶出一小段距离,随即又被拉回。
这可把卫世道臊得不行,好在钟容如今只是艳尸一具,见不到他这雏鸡如此丢脸的一幕,心中宽慰许多。
卫世道心中几转,瞬间说服了自己干这流氓事,双目还盯着钟容的腿一眨不眨。
心中这念头一闪过,卫世道连忙打住,暗暗唾弃自己如此无礼,手却管不住往钟容眼睛上摸,慢慢将眼皮下的眼珠显现。
感觉准备好后,卫世道挺起阳具先在入口摸索,进入的过程可谓是畅通无阻,卫世道感到阳具被钟容紧紧包裹住,开始了征伐。
如此拉扯多番,卫世道干脆将钟容翻了过去,改为趴姿,再一手揽住腰际网上一提,让钟容双膝跪住,无力下榻的腰身让钟容跪趴着将粉穴送往卫世道。
——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
卫世道拉了钟容亵裤的一角,干脆地脱了下来,果然,钟容身下那物也生得漂亮,只是如今耷拉腿间,任凭卫世道拿捏。
只见钟容黑色的瞳孔直视,眼中无神却依旧盖不住这琉璃般的易碎感,“如秋水,如寒星”怕是说的就是这样了。
都已经摸了眼睛了,卫世道干脆凑近了看。
卫世道脚下方踩实,入目便是四月芳菲,春入遥山之景,卫世道并无欣赏之意,这正是困住钟容魂魄的幻境,幻境主人想必就是致使钟容丧命的罪魁祸首。
“对不住!”卫世道大喝一声,钟容自是没有反应,任由卫世道面红耳赤地掀开了下袍,解了裤子。
外裤放脱下,卫世道便被一双白腿晃得眼热,脑中轰地炸响,当即默念了句色即是空,反应过来后又给自己一掌,他又不信佛念什么色即是空。
想通钟容如今也不知道自己所作所为,卫世道好歹放开了许多,握住钟容脚腕往两边拉开,随后钟容双腿随力砸向两边,胯根几乎成一条直线,一副门户大开姿态,偏偏上身整齐端庄,连半睁呆滞的眼都显得沉静安然,好似摆出这淫荡姿势是为了品茶评书的高雅之举。
正沉溺于美貌的卫世道见那宝珠般的眼中倒映出一片桃花林,立马又扣开了钟容的唇,为了更好看清卫世道捏着钟容的下巴,将嘴张得更大,手也往口中探。
想到这,卫世道便好像看到了鲜活的钟容,握住手下的纤腰,而后疯了似地在钟容身上耕耘,不知多久,卫世道终于释放,于最后一刻抱住了钟容。
如今有了头绪,卫世道隐隐也明白了其中的关联, 可接下来却让卫世道犯了难,要进到将钟容魂魄困住的幻境也不是无法,只是实在……如今救人首任,也顾不得那么多。
这一摸就摸出了口中的桃花瓣,卫世道想起钟员外的话,钟容前日去世,自然是被清理过才入灵堂,口中也不会放过,这桃花?
一听儿子还有一线生机,钟员外哪有不答应的道理,立马就要跪下,被卫世道连忙扶住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