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走下楼梯,虞虎还在那里站着,伤口流着血,只不过黑色的衣服不明显,正盯着自己不说话,解元胡急匆匆的跑来,先看到的是地上那头老虎,两眼冒光,将那虎上下打量了一遍。
最后恋恋不舍的小跑过来,见虞虎的伤挺严重,脸上却不露声色,诧异了一下,后来看他身上的伤有些了然,先扎了几根针稳住血脉,转头问道:“陛下,这里没法治啊!好歹给卑职个清净地方呗!”这人看着人高马大的,应该一时半会死不了。
一行人到后室,安乐派人准备东西来,又听解元胡的嘱咐去安排人煎药,心中暗骂跟在虞虎身边就没几天安生日子!
解元胡熟练的把伤口处理好,最后系上一个完美的结,满意的洗洗手,看向一旁坐着的天子,笑着说道:“看陛下面色不好,可需要请平安脉?”
天子看了眼虞虎,将手伸出来,解元胡摸着脉象沉yin片刻,跪在地上诚恳地说道:“陛下的身体还是和上次一样,请陛下注意休息,少行房事,当然,卑职这里有一味药,只是药材难找,若是能寻来些虎鞭虎骨什么的……”
“你若想要……”天子苦笑一声,解元胡的垂涎他一见面就看出来了,只是话还没说完,虞虎突然打断说道:“没死。”
“嗯?”天子一愣看向他,解元胡摸不到头脑,虞虎继续说道:“那只老虎只是晕了。”
只是说话时看向天子,天子收起手攥在袖子里,说道:“既然如此,这虎就给你治,等治好了,再说你的要求。”
“可是卑职不会治老虎啊!”解元胡傻了,呆呆的说,他只是想要老虎身上的药材,天子看他这样,一句话把他打发出去了:“你就当人治,药材自己支取。”
屋门关闭,安乐递来茶水,天子喝了一口,让他也退下,屋内又剩他们两个人,天子垂着眼喝茶,虞虎坐那里不动静静地看着他。
天子终于站起来,走到他面前,看着他问道:“你想再还我一只虎。”
“可是已经不一样了……”天子不等他回答,抬手摸上他的脸,将上面沾着的血擦掉收回手,继续说道:“以后别再做这种事了,不值得。”
说罢,从一旁拿出剪刀来,帮他修理头发,虞虎将头别开,天子看他头发参差错落,没有一处规矩的,按住他的身子,虞虎没有拒绝,看他把丝帕放在一旁,慢吞吞的修剪,过了一会,皱着眉毛把他的手按住,说道:“你这么剪,剪到明天也剪不完。”
看天子固执的要剪,只好说道:“会掉进伤口里。”
“哦……”天子听完,把剪刀放下准备离开,虞虎盯着他面色Yin沉,揪住他将他拉到怀里抱着,天子撑着扶手又不敢挣扎,听到虞虎在背后问道:“你不给我一个解释吗?”
“什么?”天子扭头问道,虞虎咬着他的耳朵,然后移到他的后颈,在衣领下面咬出一个印子,天子捂住脖子拒绝,被虞虎按住,只好僵坐着说道:“你的伤口会裂开,快放手!”
他没有说话,受伤那边的手捞着天子的腰,另一只手顺着袖子的开口向里,一直穿过腋下摸到胸前抱住天子,一边咬一边说:“为什么要拿月湾做赌注,如果我输了呢?”
“朕相信你!”天子红着脸捂住胸口上乱动的手,扭头说道,虞虎低头咬住,探入他的口中,天子闪着睫毛想要后退,感到衣下那只手向里,赶紧握住,扭过头说道:“你快拿开,衣服要破了!朕一会还要去宴会。”
“我不识字,不代表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也在战场上呆过五年。”虞虎突然说道,天子动作一顿,扭头看向他,虞虎盯着他继续向里伸手,掐着他胸前的一点,看天子咬着的嘴唇泛白,冷静的说道:“朝阳门上站着的几个弓箭手,他们的箭是对着我这个方向。”
“那是为了防止老虎逃跑……”天子垂下眼睛答道,心中一颤,虞虎的手已经摸到肚子,天子甚至可以听到里面的亵衣丝线断开的声音,只好按住他的手说道:“真的不是……”杀你。
虞虎咬着他的嘴唇,看他紧闭双眼,心中生出几分暴虐,抽出手将他抱起按在地上,坐在他身上解他衣服系带,冕冠跌在地上,身上的玉石挂件叮叮当当敲在石板上,不一会下身衣服四散,虞虎伸出一只手捂住他的嘴说道:“你愿意放过我,但丞相不会,他想怎样?趁乱将我射杀死然后不了了之,告诉使者我被乱箭射死所以协议作废,再随便许一些好处?还是把月湾交出去?”
“唔!”虞虎已经扒开他的下裳,掏出枪来,摸着他的屁股狠狠的掐一下,生气地说道:“亏我还想着还你那只老虎!”
天子挣扎着,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沾在虞虎的手上,虞虎动作一顿,提枪直入,听他闷哼一声,毫不怜惜的抽动几下,天子被他这一下弄得疼痛难忍,指甲抓在他赤裸的上半身上,留下几道血印子,虞虎继续说道:“你们可真是够狠心的!”
“宫中皆知,天子在,不许对着持弩搭箭,更何况那么多官员在。”虞虎另一只手扯开天子的衣服,露出白皙的肩膀,他咬在上面,又让天子流着泪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