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文漪心里一咯噔,他自己哪里拿捏的住妻主的心思,再说,他自己也是戴罪之身,若是一会儿罚了万若菱,妻主用这个由头当众给自己没脸,那今日Jing心准备的一切都是百搭了。
可如今这局面已经是骑虎难下,若是不罚也不会有什么更好的结果,毕竟若是云华存心要罚他,他还能说个不字?
季文漪默默给自己打了打气,略扶着春月,也没再落座了,看着面前的万若菱道:“这事说起来,原本也不怪你,我也晓得你不是存心的,这事哪家院子里都是常见的事,奴大欺主,我也是晓得的。”
做了这么一番铺垫,季文漪进了正题:“可你终究有监管不力的罪,本君便罚你二十个板子,你可知罪?”
万若菱微微委身顿地,“奴侍听凭主君教诲。”
说话间,一旁便搬上了后院侍人挨罚的春凳。万若菱虽然进府后常受云华责罚敲打,再重的刑罚也不是没有过,可当众没脸还是头一遭,不由得脸色苍白起来,怯怯的看了眼云华。
云华身子微微前倾,仿佛对接下来将会发生的事情十分感兴趣,“正君要教你规矩,还不好好谢着?”
如此,万若菱便晓得了,这事是断无转圜的余地了。
他虽然只是个小小侍君,并上不得皇家玉牒,但毕竟居于君位,是有品级的后院命君。故而他若是受罚,多少也需顾及脸面,只是将下裳里的裤子褪到腿弯处,将下裳撩在腰部以上,露出tun部及大腿来责打。
不同于侍人以下的无品级男子,他若是在众人面前受责,是趴在春凳上头,另有两个小鬟跪在两侧,一个按住腰部,一个按住小腿,防止他乱动加刑。
而那责打用的板子,也只是中看不中用的样子货,比起云华兴致起来要看他红肿的屁股,这二十打下来可是轻的多了。
可万若菱羞愤交加,头一遭在这么多人面前挨罚,固然底下这群人都低着头不敢看,可听着声音也够没脸的了。思想间春凳已经摆好,万若菱颤着身子站起来,让霖儿扶着他到了春凳旁,伏在了春凳上。
若是有眼尖的倒看得出,万侍君的娇tun已然泛上了一层粉,可惜这样的美景只有云华看了个分明,就是给了万若菱这番刑罚的正君季文漪也没敢一直盯着,匆匆看了一眼便将眼神挪到了别处。
板子落在保养得宜的屁股上,倒不清脆,只是一声闷响,“一,谢正君赐罚。”
万若菱乖顺的有些没意思,云华一贯也是知道的,何况这打的又不多,季文漪罚下来的又不用晾刑加罚,估摸着明日一过连印子都寻不见了。
云华不由得觉得无趣,这远远的跑过来,季文漪唱了这么一出,当真是无趣极了。
万若菱还没从那股子拧劲儿里脱离出来,身后的板子却已经停了。云华自打将他收了房,家法给的极重,这样轻飘飘的二十板子便如同正餐前面上的小菜,别说伤筋动骨,拍灰似的。
他心里也明白,季文漪只是想立威,并不想真和他结下仇怨来。想通了这一点,万若菱倒觉得没那么丢人了,于是便又跪回云华与季文漪面前,翘起自己泛红的屁股,“请妻主与正君验罚。”
见云华没说什么,季文漪便好声好气的又安慰了两句,让霖儿扶着万若菱回去了。这一场戏杀鸡儆猴,本就是要打万若菱,如今鸡也杀了,他要吸引的云华殿下也来了,那戏台子自然没有再搭下去的必要。
等到柳月阁里重归寂静也没过多久,云华却懒散的在上位坐着,小东西处心积虑的凑弄这样一遭,她不赏脸,岂不是更没意思了?
果然,等柳月阁刚安静下来,刚才还镇定自若的季文漪便跪在了云华脚边,他生的不倾城,却好像一块打磨了个头的青玉,隐隐觉得里头鎏光闪烁,若是Jing心打磨,他日也是能悬在腰上出入内外的。
季文漪话没开口,眸子便水盈盈的了,他强忍着哭腔抱住云华的腿,“妻主别生文儿的气了,文儿知道错了,此番学好了规矩,以后定然能好好伺候妻主。”
春月早已经将装了家法册子的托盘放在了季文漪身侧,自己跪着出去守着了。刚才还喧嚣的柳月阁此刻寂静极了,季文漪捧起那本厚厚的家法册子,册子上又有板子,小鞭与竹篾拍子三样东西。
“请妻主验奴侍的规矩。”
他没去衣,便颇有些欲擒故纵的意思来。云华没言语,直至万若菱捧着家法册子的胳膊都打起颤,才开了口:“把衣裳脱了。”
季文漪不敢耽搁,忙将衣裳脱了放在一旁。“新婚”一别,他已是两月未见妻主,这本就是他心心念念要嫁的人,那日破瓜匆匆,没让他领略到半分情事上的美好,可他还是忍不住,一想着云华,这具身子便好似火烧一样。
而落在云华眼里,便是季文漪锁在锁阳锁里的Yinjing翘了起来。
不由得轻笑了一声,“给你开苞那日,验贞的嬷嬷说你身子yIn荡,若是好好调教必然也能好好服侍人,我还不信,原来倒是真的。”
季文漪局促的眨巴了下眼睛,很是乖巧的晃了晃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