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文漪刚受过刑的手掌连挨着地都疼的钻心,何况是要使力气掰开自己的腿,可哪有他说不的余地呢,他咬着牙将双腿分开,这个姿势少不得要把浑身的重量都压在刚刚挨过“铁砂掌”的屁股上,这一下子,后头和手掌都痛极了,季文漪低低的吸了口气。
云华哪里管这些,只知道自己兴致上来了,偏偏季文漪胯下那根不懂事的玩意,刚刚近了云华的身的时候翘的老高,如今似乎是晓得怕了,又委顿了下去。
“啧。”云华不耐烦的哼了句 ,心里想着还是府里最初那几个耐玩,再怎么收拾这种时候从不敢掉链子的,可今儿本来是打定主意给季文漪点脸面的,再叫旁人未免没意思了,便忍着烦躁去了靴子,尚着罗袜的脚便踩在了季文漪的Yinjing上。
她隔着罗袜很是好脾气的挑弄起来,季文漪只遭过一次人事,哪里受得住这个,“妻主...受不住了...”季文漪这会儿疼都顾不上了,只觉得脑子像是断了线的风筝,“求妻主赏锁吧,奴侍真的受不住了...呜。”
“才哪儿到哪儿就受不住了,若是这就不行了,往后你不偷人我能信么?”云华瞧见那玩意立了起来,便收了脚。
德容言功,贵公子的Yinjing也拾掇的漂亮,云华冷着脸便落了一鞭。
“嗖啪!”
“呜!”季文漪短促的呼了一声,可脑子刚回过弦又反应过来刚才云华的那句话,不自觉的收了腿,他坐着矮一些,云华在他眼里自然是高高在上的了——不过事实也不差什么就是了。
他跪直了身子,仰着头,将云华那只没捏着鞭子的手放在自己心口上,明明是在受规矩,可眉眼却笑的弯弯的,“文儿心里只有您,您晓得的。”
有句俗话讲,灯下看美人,月下看花,今日虽没在灯下,偏偏这个地界又叫柳月阁,又是花儿又是月亮的,原也是用来与美人相配的。云华原本对这个话是一万个嗤之以鼻的,如今倒琢磨出些道理来了。
于是罚的心思也飘到九霄云外去了,顺着台阶止不住的往下走。
她轻扶起季文漪,抱他面对面的坐在自己腿上,红屁股微微发热,传到她腿上,她揽住季文漪的细腰又往自己眼前带了带,“打疼你了?”
云华公主的温情难得,季文漪心里头动容,轻声道:“不疼的,妻主赏的,文儿都喜欢。”
说着说着,也不知怎么的便到了柳月阁的拔步床上,季文漪刚刚便脱了衣裳的,云华却不复刚才的整齐模样,也半推半就的去了朝服。
这还是季文漪头一次看到妻主的身子,女子的身子本就和他们不同,季文漪看了一眼便不敢再看,羞的低下头。云华温柔的含住他的ru珠,刚才受了一鞭的小东西这会儿因着情chao也顾不上疼,挺立起来。
“你瞧,你底下比你实诚多了。”云华轻笑了声,扶着季文漪的Yinjing便纳进自己身体里,又去与季文漪在唇舌间纠缠,季文漪打进了公主府,还没这样受过人事,心里头早就乱的不成样子了。
“妻主,你摸摸我,你摸摸文儿...”他意乱情迷的拿着云华的手便放在自己胸口上,自己又悄眼去瞧自己底下与妻主交合的地方。他知道自己那东西生的不小,也知道女子舒坦了,自己要遭罪,可公主真温柔啊...季文漪越发着了迷,大胆的搂住了云华的背。
“妻主,文儿是您的,妻主,妻主...”季文漪已经听不清楚自己说的是什么了,云华又分出手去抽插季文漪后xue的玉势,“不行了,文儿不行了妻主!”
不知多久,季文漪眼前一片白光,原是云华将自己的雨露给了他,“松溪!”云华头也不回的高声喊。
在外头守着的松溪忙捧着盒子进来,眼睛都不敢多瞟一下,床笫嬷嬷也跪着进来了,还没开口问,云华便指着季文漪道:“给正君上锁Jing钗。”
松溪忙称是,床笫嬷嬷便跪在床下,扶住正君还未疲软的Yinjing,将锁Jing钗推了进去。
本是件喜事,可云华却瞧着松溪面有难色,大喇喇的让闻声而来的春月服侍自己穿衣裳,一边问起来:“怎么了?皱着眉头给谁看。”
松溪本来还在作难,看云华问起来了,便垂下眼睛道:“刚才许是出门的时候见了血腥,回了穆罗阁宵侍人便晕了过去,庶君派了府医过去诊治,府医道宵侍人已有了身子了,两月出头,算算日子...也是不错的。”
“什么?”云华又惊又喜,她今年已十七了,云镜十七的时候嫡女都有两个了,偏自己被管束的严,今年才有了正君,这刚一有了正君,孩子也来了。
她回过头刮了一下季文漪的鼻尖,“你倒是个福星,你一进门,孩子也跟着你来了。”说罢便不再看季文漪,没顾得上让春月给自己继续悬荷包玉佩,“去穆罗阁瞧瞧,你也往宫里报个信,让父后也欢喜欢喜。”
刚才还满室春色的柳月阁倏然冷清了下来,季文漪浑身僵冷,不自知的将手边的锦被握紧了。
自己听到了什么?
日子不错...是不错,那是他的大婚之日,钦天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