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腹猝不及防的被按压,季文漪鬓角冒出汗珠来,他冲着云华笑笑,心里头却琢磨着要怎么责打春月。
若是私底下,他怎么打春月都不为过,毕竟主仆有别,可当着云华的话,他少不得得掂量掂量,若是打的重了,云华以为他心狠手辣可怎么好。若是打的轻了,云华会不会觉着他没那个手腕能统领后院?一时之间,他倒是有些进退维谷了。
怕云华等得久了不耐烦,季文漪灵机一动,抬起头来,适时的服了软。只见他小猫似的蹭了蹭云华的膝盖,拖长了腔调,半是撒娇的语气:
“自古以来,就讲究妻为夫纲。您虽然赏我这个脸面,可您在这儿,文儿哪里好当着您教训下人呢。再者说,既然是我的下人做了坏规矩的事情,也有文儿约束不力管教不严的罪过。您是肚里能撑船的人,请您多受些劳累,连文儿一并教过了罢,文儿只听您的呢。”
虽然说了满篇都是些谄媚讨好的好听话,可云华偏就吃这一套,不由得点了点季文漪的鼻尖。季文漪似乎是有些怕痒,习惯性的往后缩了缩脖子,又反应过来面前的人是云华,忙吐了吐舌头把脸又凑到云华手边,说不出来的听话。
确实听话,也确实有的是小心思。从小身边的人都晓得该讨好她,可大多数都是聪明人,这样光明正大的讨好倒不多见,云华觉得有些新鲜。
公主生来不需要靠喜欢谁来获得什么认同感,故而她也说不准喜欢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便是她贵为一国女帝掌万千人生死的三皇姐也未必能闹明白这玩意。毕竟对她们这种天之骄女而言,再是高门贵子,对她们而言也只是探囊取物,自然不觉得这是什么稀罕物。
也许,觉着这种蠢笨不反感也是种喜欢?云华自己衬度着。
云华没说话,季文漪心里颇有些打鼓,七上八下的直跳。莫不是自己的态度让妻主生气了?季文漪咬着嘴唇,正想讨个饶,却看到云华脸上露出个笑意来。
“虽是歪理,可我听着倒挺舒心。”云华捏了捏手边的脸颊,“这样罢,你去挑个家法来,我来说,你来做。”
这个季文漪乐意,家法箱子里零零总总东西不少,他拿起个长竹板子,正掂量着轻重,就听到身侧的云华道:“他刚才用手教训的你,你先责的他的手,倒也没错,拿过来吧。”
话是这样不错,可这竹板子…会不会有些太轻了?
季文漪拿着这个板子跪回了原位,这竹板虽轻,却轻的有些蹊跷,且怪的是足有三四尺长,打起来想来也不落位。
春月早已经很是识相的将双手伸长摊平在季文漪面前,季文漪也没犹豫,直直的打了下去。
“啪!”竹板砸在了春月的手掌心上,也许是因为竹板太长,季文漪平常责罚人不过是动动上下嘴皮子,其实自己也不会用这些东西,听着声音倒也是响亮的,可根本不痛。
二三十下砸下去,春月连汗都没出,可执板的人却已经被这条过长的板子折腾的满头是汗了。
云华也看不下去了,便叫了停。瞧见季文漪自己已经快愧的钻进地底下去了,云华便把想责备他那几句不满的话咽了下去。
行吧,还晓得愧疚,也不算是冥顽不灵。
“妻主…”季文漪喏喏着不知道该说什么话,所幸云华也没指望他能玩的转这个东西,她假装叹了口气,说:“看来我的正君在闺阁里也只是只问风月的娇娇子,是指望不上你干什么大事了。”
不待季文漪再来请罪,云华从善如流的从他手里接过了竹板子,“既然文奴不会,我来教教你,只是我这个教导的规矩,可不比你刚才挨的那几下轻松啊。”
季文漪了然的点点头,想起刚才自己给春月行的那个规矩,还以为这次也得让胸ru吃点苦头,可他把胸递在云华手边,云华却没有重责的意思。
云华只是斜眼看了看春月,不得不说这奴才规矩是过关的,刚才打了这几十下,除了季文漪打偏了手捎带在他胸前的两下,ru夹下坠着的铃铛倒是一点没动。
这样想着,云华便也从家法箱子里拿出一对与春月胸前那对差不多的ru夹,夹在了季文漪的ru头上。既然是院里给普通奴才用的,当然不会是什么稀罕东西。
铁齿咬上季文漪ru头的时候,他便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之前的ru夹多少都温和,不会真伤了他的身子,可这对ru夹一夹上去便觉得疼,往后几瞬越发的疼。好在他不是真受不住责打的人,虽然疼,在妻主面前也能撑住一口气。
云华用手在他面前划了个圈,示意他转过身,摆出和春月一样的姿势。
随后又让他俩弯下腰,用手去抓脚踝,把屁股递送到她手边,云华伸手握住竹板,低头看着两个白皙的翘屁股。
左边的是春月,右边的是季文漪。真要比较起来,春月的更大些,是标准的宜女相,听说三年抱俩也不在话下,可惜他这辈子是不会有这个机会的。
而右边的屁股虽然小了些,却更翘更饱满,若是染了颜色,估计越发像个烂熟的桃子了…云华的眼神一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