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急速的抽出一张餐巾纸,狠狠的擦了又擦,空气里的烤鸭味依旧香气逼人。
车在家门口缓缓的停了下来,我开门向后望了望:“咦?北京烤鸭和狗不理包呢?”
“它们不是都在你肚子里了嘛……”明显我这句问句在他耳中简直就是只有智障才问的出来的。
我一绝一拐的跟了上去:“不是啊,我是指那两个帮我买北京烤鸭和狗不理包的人-_-,他们不是一直和你形影不离的嘛。”
我几乎都没怎么见过他手下的人,再怎么说他也应该有一个左右手,就像当年父亲和铃木津那样。可是每次我见他的时候都只有这两个如同保镖般的黑衣男子。不过正好,我今天光明正大的给他们取了两个绰号。
“我让他们先回去了。”
他站在我的身后,我掏出钥匙,门“吱呀——”的一声被打开了。我打开灯,房间果然像受到了某种重创般,很多地方都被人刻意的重新装修了一番。我在整个房间里转上了一圈,“老大”连同那个鱼缸一起消失的无影无踪。
目光不经意的瞥到一旁的风隼位,我突然很想问他那天他到底是怎么发现了我,随后又发生了哪些事。可是话酝酿了好一会,还是被我硬生生的给压了回去。
我走到茶几前,那里不知道何时被人整整齐齐的放上了一堆我定的报纸。随意的一瞅,一个惊人的标题就跃入眼帘,把我狠狠地给震了一下。
“TCU非洲分部的黑奴交易!”
我拿起报纸,黑奴交易?莫非就是老大曾经跟我提过的那笔冷皓然带来的生意?可是这种暗地里的勾当怎么会轻易的被媒体所挖掘?
我的手颤了颤,随后无意识般的一松,报纸瞬间从指间滑落。
报纸上的新闻彻头彻尾的揭示了TCU黑奴交易的种种黑幕,可是却说最终是因为对方所谓的冷皓然其实只是一个冒名的骗子,由于刚生意交涉完就被一旁暗中盯视的国际刑警所抓获才导致黑奴交易的浮出水面。
我忽的想起那天隼位说过,生意的会谈会有TCU非洲分部的陈濡烈前去商谈,那么这次收到重创的难道就单单光是TCU的非洲分部?可是光光一个骗子怎么会有那么大的能耐,更何况难道他们都不曾见过冷皓然?如果真是骗子,那么我看到的小花又是怎么回事?
“最近因为这些事所以没空来看你。”隼位弯腰帮我把报纸捡起,眼中依然柔光一片,可我却有股说不出的内疚。
莫非……我还真对他来感觉了?……
身份证风波
等腿好的差不多的时候,我便重新物色了一份酒保的工作。同样的花红柳绿,同样的霓虹闪烁,同样的曼妙舞姿,却不用站在高高的舞台上戒心四起的卖着笑容。
“3个4?”
“4个4?”
“5个4?”
“开~”
“额……”
我打开调酒器,将粉色的ye体缓缓的倒入水晶般透明的杯中,抬头,微微的眯眼凝向不远处的一群正玩筛子玩的火热的男女。
输掉的女孩一脸的沮丧,在周围朋友的起哄下挤出一抹豁出去般的笑容,将那一杯满满的伏特加痛快的一饮而尽。冰块与透明的杯体随着“咣当~”一声重重的落在吧台上。
我将刚刚调制出来的粉色鸡尾酒递给另一边的人,转头再度凝向女孩的时候却见她似乎喝多了,粉嫩的脸颊上蕴起一道迷人的绯红色。
她的目光开始迷离,忽闪忽闪的眼睛因唇边那傻乎乎的笑容而微微眯起,似乎直视、关注着某一个角落。我顺着她那直直的视线望去,随后又暗笑着收回自己的目光。
“你会变魔术不?”
一个很好听的声音隐隐的传来,我寻声望去,只见一个娇小可爱的女孩趴在吧台前,一脸崇拜的望着我。
“为什么这么问?”我扬着那抹招牌式的笑容,淡微的一挑眉。
“因为你调酒就像在变魔术!”她的眼睛在瞬息变化的灯光中漆亮的如同暗夜里的星子,美得足足让人过目不忘。
我停下在空中抛动的调酒器,只听“啪啪啪”三声,三个调酒器依次落在光洁的吧台上,才缓缓抬眼道:“那你想看什么魔术?”
女孩眨了眨眼,我浅浅一笑,摘下隼位为我带上的项链,顺手拿下上面那枚银黑色的尾戒,缓缓道:“这个怎么样?”
我将一根绳子穿过尾戒,将戒指位于掌心处,让女孩打上一个死结。她打的很小心,甚至反复检查了好几次,才确定似的将目光移向我。
我一笑,拿出一支笔让女孩将笔的两头捏紧,随后将那只被绑上戒指的手握住当中的那段露出的笔杆。在她那好奇的目光中,我松开笔杆,当手完全离开那段笔杆时她的眼睛瞬间瞪得大大的,而那枚银黑尾戒却静静的穿在我刚捏过的那段笔杆中。
“怎么样?”我得意的一抿唇。
“好厉害!”研究了半响,她才回神惊叹一声。
我将尾戒重新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