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lsa,你呢?”
“湮歆,轧湮歆。”我浅浅一笑,便往卡座走去。
远远的望去,冷皓然似乎在和别人谈着生意,薄抿的唇瓣刻画着冷酷,他淡漠的靠在沙发里,安静、诱人却危险,从头到脚散发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和他交流的男子带着墨镜,肥硕的手臂搂着两个PR,那嘴角边的笑容极具yIn威。
皓然略有所思的倚在一边的沙发里,右手托着下颚,微挑的眉峰散发着桀骜不驯。忽的,他对上我的眼,一抹复杂的思绪如蜻蜓点水般的在他的眼底一闪而过。而我,却扬起那抹如同老菜皮的笑容。
“给你!”我将身份证在他的面前晃了晃。
他依旧不动声色,根不给我面子-_-就当我脸上的笑容快要挂不住的时候,只听后面的肥硕男扑哧的一笑道:“我还以为堂堂的冷皓然还真不为女色所动,原来在私底下都已经准备好了。”
哈?我转都,用那极度鄙视的目光上下打量着他,话说他怀里的那两位PR还真不是普通的丑,不过回头想想才恍然的悟出原来这就是青菜萝卜各有所爱的真谛。
皓然轻轻哼笑了一声,严峻的五官依旧没有一丝的表情,“因为我比较喜欢干净的。”
-_-……他在说什么呐……我诡异的一眯眼,他却压根无视我的目光,自顾自的把玩着自己手中的酒杯,如同在欣赏一件艺术品般。
回头再望望那位肥硕男,却发现他的脸已经神奇的涨得通红。扭头再瞅了几眼冷皓然,我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般,猛的将手中的身份证往他的口袋里一插。
愤恨的跳出卡座,指着泰诺字的的他,我只觉一股莫名的羞耻直灌大脑里的每一根神经,“你完蛋了!冷皓然!”
我咬了咬牙,只有因极度的愤恨而飙升到冲昏头脑的高层境界,我才会迸出纯正的意大利语。
跺着脚离开的时候,我明显的看到守在卡座边上的黑衣男子抽搐了一下。
三叶草
我回到学校上课的时候,总觉得周围怪怪的。大家似乎在议论着什么,可是每当我将目光移向他们时,那窃窃私语在瞬间又停了下来。
我蹙了蹙眉,虽然那么多年我一直主张着“走自己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的原则行事,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总是心里难受的发毛。
“咦!湮歆!果然是你!”
一道嘹亮的声音划破校园的走道,我对着那抹直直冲来的人影定睛一瞧,可还没来得及错愕就被人影一把拽着往反方向跑去。
“啊!Elsa~是你呀……额……慢点慢点……怎么啦……”-_-我就这么一路上莫名的被拉下教学楼。
说实在的,我还在为昨晚的是懊恼着。谁知道在PUB这种鬼地方用身份证就是为了开房……-_-一回想起那时皓然的表情,我的头皮一阵的发麻。得知Elsa和我是同校学生时也是那时我懊恼抱怨的交谈中得知的。
我一把拉住身边的栏杆,由于她拉扯的惯性,我只觉右臂关节处传来一阵散架般的痛,“姐姐啊……别跑了……我前阵子刚腿骨折住过院嗫!”
我还不想再楼梯上滚上一跤,在原有的骨折处锦上添花-_-起码我还不想在那弥漫药水味的医院里再度当上一阵废人……
Elsa停了下来,站在比我低的台阶上看着我,一时间我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缓缓道:“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她没有说话,低头踢了踢雪白的墙砖,“反正你今天别去上课了。”
“为什么?”我开始疑惑。自从住院到现在我几乎都请着病假,今天貌似是这个新学期我第一来学校上课,难道我又惹到谁了-_-……
她微微的抬了抬眼,上课的铃声蓦地响起,“叮铃铃~”的刺激着脆弱的耳膜。过后,却又是一片出奇的安静。有几名上课迟到的学生陆陆续续的与我们擦肩而过。
“你去看黑板就知道了。”
我收回目光,只觉得自己的大脑一片的混沌,似乎想确认什么般转身就往教室飞奔而去。
走廊很安静,鞋跟狠狠的跺在光洁的地板上发出一阵“咯噔咯噔”的声音。我没有回到自己的教室,当经过走廊的第一间教室门口时我便停了下来。
黑板上的字触目惊心,我看的有点发愣。猛的再往前面跑,另一间教室是,再另外一间教室也是!
我看着那“轧湮歆是坐台小姐!只要付钱什么都干!”的字样忽的冷冷一笑,指着那些目光冷冷,嘴角的弧度却渗杂着讥讽笑意的人群边笑边后退着骂道:“bastardo!foglio dipunttana!!vaffanculo~!~”
冲上来的Elsa一把拽住我,“你在说什么呀!走吧!”
骂人的话刚一出口,我才发现自己又开始失控了。我的表情麻麻的,任由她将我一路拖至花坛边。
“你知道吗?铃木加悦出事了。”
我站在原地,萧冷的风一吹,迎风,我微微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