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之前是正道人士,?并且还同时和好几个正道修士纠缠不清一事,?为何我觉得那么的可笑。”正侧躺在天鹅绒毯上,?怀里抱着一只三尾白猫在撸的白堕觉得这条鳄鱼说的话可真是既愚蠢又可笑。
不说别的,就光凭她一个高阶魔修,?又怎会去伪装成那种弱小得形如蝼蚁的人修,若不是她见它的血脉是罕见的上古血脉,又怎会与它签订了平等契约,而不是最廉价下等的主仆契约。
“反正我说的都是真的,信不信由你。”如今不但修为受至于她,?就连它还在她的地盘上,便已经令帝厄难生反抗之意。
“呵,你想要本宫相信,那你也得要拿出一些确却的证据来才行,否则下次再敢在本宫面前胡言乱语,本宫可不会像现在这样的好性子。”冷嗤一声的白堕说完,便推门往殿外走去。
说来,她都醒来那么久了,都还未看一眼千年后的魔界是何等模样了。
等她撑着她那柄以狻猊为骨,取一蛇身九头人面,背生两翼,其身乌青的相柳氏之皮为伞面,上万亡灵为魂的黑骨伞走出殿外后,正迎面见到一个身着月白长衫,白玉簪的陌生男人朝她走来。
白堕欲侧身而行时,只见男人率先拦住了她的去路,毛遂自荐道:“在下听说魅魔大人正在广招入幕之宾,不知大人你看我如何。”
直到这时,白堕方才抬眸细细打量着眼前男子的相貌。
男人肤如暖玉,一双剑眉下是一双令人如沐春风的柳叶眼,浅眸在望向她的那一刻,皆是带着无尽温柔,鼻梁高挺却不显凌厉,甚至是给她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与厌恶。
“我模样生得尚可入眼,修为同样尚可入眼,最重要的是能对魅魔大人一心一意,这一生中更只是忠于魅魔大人一人。”眸中带着点点笑意的咸陶抬起她的手置于唇边亲吻而下,姿态虔诚不已。
“呵,本宫怎么不知道自己何时说过要招入幕之宾了。”?白堕收回她的手,看向他时更带着审视。
“可别说你是认错了人,毕竟情魔与我的容貌相差无几。”
“小生即便是将其他人认错了都不会认错大人的,还是说大人在怀疑我对你的忠诚度。”
“呵,忠诚度,在这子非子,母非母的魔界中你和我谈忠诚度,你不觉得可笑吗。你我二人不过初识,你又凭何让我相信你对本宫有什么忠诚度。”唇边溢出一抹冷嗤的白堕说完,便转身离开。
“时间会证明,我只对你忠诚。”这一次的咸陶虽未追过去,可那句话却是一字不落的进了白堕耳边。
却只令现在的她觉得可笑。
等撑着黑骨伞的白堕正打算前往主城中,却被一辆用两只皮毛为宫青,样似牛,其叫声如婴儿啼哭的犀渠拉着的一辆由黑铁灌注而成的马车拦住了去路。
随即见那掀开血红蓝纹蜀锦的红衣少年对她出声道:“上来。”
白堕只是扫了他一眼,随后收伞入内,接过他递过来的一碟豆沙馅月饼后,问:“你是怎么知道我今天会出来的,可别说我的宫里都安装了你的眼线。”
“难能啊,我只是想着你从醒来后肯定会想要出来走动一二,便提前派了黑鸦每日蹲守在你宫外,等你出来的时候在回禀给我。”边禹之见她只是吃了几块便停下了手,复道:“可是这月饼做得不合你心意。”
“不是,只是有些太甜了。”说着,白堕便放下那块只咬了一口的月饼,并掀帘往外看去。
闻言,边禹之也拈了一块进嘴里,发现味道仍是和她以前要的甜度一样。
“可我吃起来却和以前并无两样。”
因为魔族嗜血也嗜甜与辣,就连他们这里做的菜都会往里加糖,更甚是割裂成了两种极端。
不是甜得酣人,便是辣得火冒三丈。
浅金碎阳笼罩下,身旁车水马龙的街道上。
身后背着一柄由布条缠住剑身的剑客正似有所感的朝那辆漆黑的马车上看去时,却正好见到那主人将手放了下来。
“阿复哥哥你在看什么啊。”身旁肤色黝黑,扎着满头彩色小辫的魔族少女不满他的走神,而伸手遮住了他的视线。
青年唇瓣微抿,却不作声。
想来,刚才只是一个幻觉罢了,毕竟那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而放下帘子的白堕看着边禹之突然凑过来的脸时,直接将他脸给别到一边去,随即撩起一缕发丝置于指尖缠玩。
说:“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喜欢你吗?”
“为何?”
“因为你长得太好看了,我要是和你在一起,人家难免不会以为我们是两姐妹。”
“我们二人本就是隔了好几房的表亲戚,本尊模样生得好看,不正适合小白带出去吗。”对于这个问题,边禹之也十分好奇。
更好奇的是她为何同他有了婚约后,竟是弃他而择那位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可我不喜欢还养了好几房魔妾,就连私生子一拉出来都能拉出一个营的男人。”说完,她还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