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一间客栈中,正有不少同样好八卦又喜爱嚼舌根的魔修凑在了一起,说着自己最新得来的小道消息。
“唉,你们听说了吗,沉睡了近千年的魅魔大人回来了,听说身边还多了一个人族男人。”最先说话的是一只身形生得瘦小的鼠魔,就连他也只是化成了人形,可脖子上仍是顶着一颗老鼠头。
“这消息还用你说,我前些天买菜的时候还见到炎魔大人陪在魅魔大人身边呢,还有炎魔大人对魅魔大人可真好,可惜的是,嗐。”另一个小姑娘当即惋惜不已。
“所以你们的意思是说,你们最近看见陪在魅魔大人身边的男人其实就是炎魔大人。”更有好事者将二者联到一起,觉得还真是越想越有可能。
而谁都没有注意到的角落中,戴着黑色斗笠,胡子拉碴,面容憔悴的男人正询问身旁,梳着满头彩色小辫的黄暖暖。
“你可知道他们说的那位魅魔大人是何人?与那位炎魔大人又是什么关系吗。”
“其实我只是听说魅魔大人长得很漂亮,只要见过她的人无一不会被沦陷,并且炎魔大人和魅魔大人的关系很好,我小时候还经常听到他们二人一起去正道修士那边劫富济贫,更听说他们二人是自小长大的青梅竹马,不只是我,就连魔界一半的人都希望他们两个在一起。”双手捧着脸颊的黄暖暖说到那两位大人时,眼中满是崇拜之色。
“不过我从小到大就只是听他们说过魅魔大人长得如何如何好看,可我却从未亲眼见过,若是有机会,我希望我也能亲眼看见。”
“有机会总会遇见的。”青年唇角轻扯,并在下一秒似有所感的往某一处看去。
只见门外正有一角月白色芙蕖纹衣角快速从他眼前闪过,他也在下一秒往门外跑去,可等他追出去的那一刻,那人早已消失不见。
“该死!”
“阿复哥哥,你怎么突然跑出来了,可是遇到你的朋友了吗?”前面付完钱出来的黄暖暖见他脸色不佳时,还以为他是不舒服。
“没什么。”唇瓣紧抿的第五寂说完,便转身往另一处完全与之相反的地方走去。
“啊,要是阿复哥哥身体不舒服的话,记得要早点寻巫医看一下才行,切忌讳疾忌医。”黄暖暖见他走了,当即追了上去。
与此同时,对面二楼茶肆上。
怀里抱着一只三尾雪白猫儿的白堕伸出纤纤玉指往第五寂离开的方向一点,红唇轻启道:“刚才那人是不是与你认识啊。”
“为何大人会那么认为。”正为她剥着火灵果的咸陶将一块递到她的嘴边,后者直接张嘴咬下,更甚是无意用舌尖轻舔了他的指尖一下。
“因为直觉。”同时她的直觉更告诉她,她失去的那一段记忆很可能与身旁这只暂时收起了利爪的野兽有关。
她更好奇的是,一个修真界正道魁首,又是因为什么甘愿来到魔界,并心甘情愿的当一个男宠。可别说因为她,想来都是不可能的。
“可直觉往往是最容易欺骗自己的东西,大人有时候最好不要过于依赖直觉。”
“是吗。”
“自然。”
随着天色渐暗,街道上走动的鬼祟与血腥味渐浓时,他们二人方才踏着满地血月残星归家。
因为先前下过一场酸雨,就连空气中都弥漫着腐蚀性的酸味。
等他们回到明月宫之时,便听见候在宫外许久的婢女青玉迎了上来,并道:“大人,情魔大人来了,现在正在满月殿中等候大人。”
“嗯,本宫知道了。”情魔,与她同是六魔中唯二女子的人物,也是魔尊的枕边人之一。
不过他们二人的关系委实称不上多好,也不知此人无事不登三宝殿为的是什么。
当她撑着黑骨伞转身离去间,咸陶突究地拉住了她的手腕,道:“可要我陪你。”
只因为他记得,她不喜欢那位月娇儿,他同样厌恶那女人看向他时的腐烂视线。
“我只是去见个人,又不是去闯什么龙潭虎xue,何况本宫更没有弱小到要被一个男人保护的地步。”说完,她便踩着满地繁花碎叶朝那一轮血月之下的满月殿走去。
此刻,皆由繁花碎月铺就,银月剪绯帷幔的满月殿中。
怀中抱着一相貌妩媚男子的月娇儿正在另一个魔侍的伺候下,以唇渡酒,就连彼此身上的衣物也皆是半褪未褪,令人浮想联翩的缱绻暧昧。
“大人今夜可要留下。”从身后搂住月娇儿的男人吻上了她的脖间,那只手更在她身上各处煽风点火。
“最近主子都好久没来寻奴们几个了,大人何不多留下来陪奴一会儿。”原本被抱在怀里的狐妖也不甘示弱的拉下她的雪青色银鳞碧珠诃子,并用那张带着点尖尖小牙的嘴轻咬上那团如玉莹白。
“美人那么的好,本宫怎能不留下来与美人共度良宵。”月娇儿享受着男侍的服务,脸颊酡红,一双手穿梭于男人的银发中。
直到门被推开的那一刻,月娇儿方才推开怀中男人,并将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