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你什么都不知道,你怎么找他?”
“不知道!”
战星斗坐在长椅上翘着二郎腿,窗外的阳光泻意地洒进来,空气中弥散着一股淡淡的花香。她闭上眼睛,静心聆听外面的鸟语花香。
“你叫什么名字,几岁啦,家住哪里。”
“阿蛮子,十四岁,住在青江。”
“阿蛮子,挺有意思的名字。你好,我叫战星斗,今年十五岁了。”
在阳光下的战星斗清新秀丽如湖中青莲,万分姿容不拘于尘世。
河汉憨憨一笑:“你真好看。”
“哦?那你也好看。”
两人相视一笑。
“听送饭上来的小厮说,今晚有万花大会,咱们去看看吧。”
“好。”
战星斗耳畔忽然响起权良药的话:当一国之主就是要承担责任,事事以天下为重。她嘴角一扬,自嘲道:都出了皇宫怎么还在被权良药控制思想。
然而此时,一双细腻的手在自己太阳xue上温柔地按揉。战星斗猛然睁开眼睛,就看到头顶一张硕大的脸。
“河汉,你干嘛呢?”
“我看你皱起眉头了,就想给你按摩。”
战星斗闭上眼睛,安静地享受着按摩。
夜晚的帷幕徐徐拉开,月明星稀。战星斗带着河汉顺着人群的chao流,顺利来到会场。无比拥挤的地方,掺杂着三教九流。所谓万花大会,花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花,而是人。就是顾名思义,竞选出最美的那个人,俗称花魁。在场的人通过投票,最后,票数最多的人就是花魁。
“不好意思,打听一下,大家为什么要选花魁?”战星斗挤进最前排,向周围的人询问道。
旁边的大叔热情地解释道:“花魁的头衔可以帮助花魁赚更多的钱,我们在下面投票就有机会见到各种姿色的美人,互相得利的事何乐而不为。”
战星斗说:“那怎么投票?”
大叔指了指那扇敞开的朱红色的大门:“瞧见没,去那里买票,一张票一两。”
战星斗说:“谢谢啊。走,河汉,咱们去那里看看吧。”来都来了,不买张票支持一下有点不合适。
大气的战星斗一次性就买了一百张。她豪气地包了一处雅座,与河汉共同等待万花大会的开始。
随着人头涌动,战星斗知道压轴出场了。
果不其然,在呼喊声最大的地方。战星斗如愿看到了她,避愁,一身绣满蝴蝶而明艳的紫衣,明眸皓齿。
“避愁!”
“避愁!”
“避愁!”
听到台下观众的呐喊声,就知道今年的花魁自是避愁莫属。战星斗目不转睛地盯着避愁姑娘看,殊不知投票已经开始了。
“你好,我叫玉瑶,可否投我一票。”
战星斗被一股柔弱的声音吸引,收回看向避愁的目光,看着眼前人。
“为什么要投你一票?”
“实不相瞒,玉瑶今年已经二十五岁,在这行业里属于老一辈了。相比起避愁的大红大紫,玉瑶无人问津,只得自己拉票。万花大会后,卖票的银钱会分一部分给竞选的人。我现在已经捉襟见肘,顾不上什么脸面。避愁正当红,不缺这个钱。可我不一样,我年纪大了,卖不动了。”玉瑶可怜巴巴的模样惹人怜惜。
战星斗手握一沓厚实的票,想了想,“诺,都给你吧。反正避愁也不缺我这一百票。”
玉瑶双眼噙泪,满是感激,半鞠躬道:“谢谢你,谢谢你。”
战星斗正欲伸手去牵住河汉,这里人太多走丢了就不好了。岂料,她的手悬在半空中,身后全无河汉的声音。
她第一反应就是河汉这傻子被人拐走了,便焦急地四处寻找。
“星斗,我在这里!”
熟悉的声音从台上传过来,战星斗一抬头便看到河汉朝着自己挥手。她惊讶地问道:“你上台干嘛?”
河汉走到她这边,蹲下下说道:“他们说我好看,让我在台上玩会儿。”
战星斗嗅到一股不同寻常的气味,绝对不是让河汉站着玩会儿这么简单。她凑上前,差点撞到河汉的鼻子,两个人脸贴脸的近距离的谈话。
“他们还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你一字不露和我说。”
河汉憨憨一笑:“他们还让我签字,说人不够让我站一会儿。”
战星斗听到的就是:签字等于签卖身契,站一会儿就等于竞选花魁。她看到河汉不知道什么时候身上穿上了一件珍珠蔚蓝色的长衣,大事不妙!
“你下来!”
台子不高,也就一尺的高度。
河汉听从她的话,轻轻一跃从台上蹦跶下来,一个踉跄噗通到她的怀中。
她拽住河汉的胳膊就走,“阿蛮子,你信不信我?”
河汉坚定地点头。
于是,她拽着河汉就想要往外走。意料之中,一群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