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别走了。不许动了。那些前朝余孽已经跑了,咱们得救了。”战星斗让他放下自己。
此时,花楼的人基本被包围了,除了玉瑶,她溜得实在太快了。
一见到战星斗,官兵们纷纷下跪:“拜见陛下!”
战星斗说:“行了,起来吧。你们先把这些人都关起来吧,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了。”
正说着,她拉着河汉的手就要走。
“去哪里?”这股熟悉的声音让她浑身一颤,不妙,是权良药。
“哟,好久不见啊,权叔叔。”战星斗脸上堆满假笑,意图掩盖自己私下外出的过错。
权良药一个箭步冲上去,提起战星斗的衣领,“回去吧!”
战星斗扭动着,轻声细语道:“权良药,你松开。这么多人,我不要面子啊。”
权良药松开手:“你自己知道就行,走吧。”
“他叫河汉,得和我一起回去。”战星斗指了指身边的河汉大憨憨。
权良药转过身,背着手,“回宫吧,我有很多事要和你说。”
说完,他先走出去,与外面官兵领队交头接耳说了几句话之后就坐上了马车。
“走吧,这里人太多,你的那件事私下找他说罢。”战星斗对河汉说完,便走出去,坐在最后面一辆马车上。河汉紧跟着她的脚步。
马车上,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干巴巴地张望着。
“阿蛮子。”
“我在!”
“河汉。”
“我在!”
“小傻子。”
“我在!”
战星斗乐此不疲地与河汉重复这个幼稚的问答。
“我对父皇的记忆不多,他总是很忙很忙。在我小时候,他经常送我玩具。后来长大了,也是送我珠宝。陪我玩的时间基本没有。可是我知道他是喜欢我的,他是我父皇。”
在马车上,战星斗双手托腮,努力回想过去与父皇的点点滴滴。
“在我印象里,好像不管我做什么,父皇都是同意的。他没有惩罚过我,也没有凶过我。”
路上有点颠簸,马车一个踉跄导致战星斗猝不及防地头撞到他结实的胸膛上。
战星斗捂着额头,揉了揉。
“对不起,撞疼了吧。我给你揉一揉。”
战星斗拍掉他的手,“没事,哪里就这么娇气了。我没事。不过,你的那里为什么这么硬,而我的那里却那么软,真奇怪。”
说完,她伸手摸向河汉那里。质感不一样,摸起来就是不一样。
漫长等待后,终于停下来。再次回到皇宫里,闻到空气里的味道,还是那么亲切。
权良药黑着脸,驱散了宫殿里所有的宫人。
此时,战星斗和河汉相依偎在一起站着,权良药站在他们对面。
“等会儿,我先说。”好一招先发制人。战星斗率先开口,打破僵局,“河汉说你是他爹。”
“……”权良药脸上露出久违的不屑,“绝无可能。”
河汉说:“是我亲耳听到的。”
战星斗帮着插话:“哎,真是没想到。权良药你是这样的人啊,自己的儿子都不认了。我算是看错你了!”
权良药脸上铁青,恨不得踹人,“他不是我儿子。”
河汉拿出一枚玉佩,“这是你的玉佩吧?”
战星斗一脸苦大仇深,痛心疾首的模样,“这是你的玉佩吧?”
河汉说:“现在你相信了吧!”
战星斗捂着心口,好似感同身受,“现在你相信了吧!”
河汉递上玉佩给权良药,“我没有说假话。”
战星斗捂着额头,嘴角上扬,“我没有说假话。”
“……”权良药千年一次的翻了个白眼,“星斗你闭嘴,不许学他说话。”他仔细检查玉佩,竟然发现真的是自己,“就算这玉佩是我的,但是你也不可能是我儿子。”
他涨红了脸,用尽毕生力气才好不容易说出来:“我,这辈子,都没有,碰过,女人!”
战星斗:“……”
河汉:“……”
所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战星斗小声说道:“会不会是搞错了?”
河汉:“不会。”
战星斗说:“没事,不着急啊,咱们慢慢来,以后说不定就能发现原因了。迟早会真相大白的。”
河汉乖顺地点头。
权良药收起玉佩,“这玉佩是我的,但是我并不是他爹。好了,他的事先放一放,来说说你的。”
“我怎么了,我这么的聪明可爱美丽善良钟灵毓秀倾国倾城。”战星斗越说越心虚,越说声音越小。
权良药毫不客气地指出来:“你私自外出,弃天下不顾。理应该罚。”
战星斗反驳道:“你别吓我,我就是出去转了转,那就扯到天下了。反正我在不在都一样,大事小事都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