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进流着淫水的逼里。
“开始吧。”他放开手,退后两步。
龟头狠狠破开穴口无力的阻拦,向深处压去。
宿商嘴里发出有些惊恐的低喘。他咬住牙,瞪着身下正侵入自己的巨物。这是他第一次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私密的穴被凿开侵入。英俊的男人目眦欲裂,眼眶被撕裂身体的痛楚逼得通红。
到底是被按摩棒和淫药融化了一整晚的淫穴,即使被如此凶残的鸡巴插入也没有裂开。红艳的穴口被撑得发白,紧紧箍在性器上;紧窒的甬道被破开一条道,软肉委屈地吸吮着鸡巴上的青筋,硬生生被肏出了鸡巴的形状。
近卫毫不留情地将男人向自己的鸡巴按下去。龟头擦过一点,骤然袭来的快感窜上宿商的脑海,在一片混沌的痛苦中鲜明可寻。口中忍不住溢出一声带着喘息的呻吟,一瞬即逝,却被在场的所有人捕捉到了。
坐在科索沃家族席位上的伊索拉下腹一紧,将桌下性奴的嘴狠狠按在自己胯下,就这样生生听射了。
那个军部的贵族更为不堪,兴奋地浑身发抖,让性奴趴在地上翘起臀部艰难地迎合着他的撞击,眼睛死死盯着台上被开苞奸淫的宿商,嘴里念念有词。
温度极速升高。男人们的自控力被酒精与淫欲摧毁,像野兽般开始啃食身边娇嫩欲滴的少年们。他们的眼睛无不盯着台上的色情表演,狠狠锁住那个不知好歹的,曾经拒绝过无数根橄榄枝的少将。
不过是个被大庭广众之下玩弄的婊子。
粗大的龟头已经肏到了结肠口,还有一段没有进入那高温紧窒的甬道。宿商被噎得不住吞咽着口水,眼中混沌一片。柱身不断摩擦着他过浅的敏感点,潮水般汹涌的情欲盖过痛苦,他死死咬着下唇,血从伤口中溢出来,用尖锐的痛楚保持意识的一线清醒。
他在与堕落的深渊争夺着自我。
艾德里安掰住宿商的下巴,手指用力挤进紧闭的唇,随即被狠狠咬了一口。
他迅速撤回手指,看着指节上鲜明的牙印和渗出的血丝,抬起手舔了一下,慢慢笑了。
随即,他狠戾地给了宿商一巴掌。近卫将宿商往自己胯下狠狠一掼,体重和压力一起迫使宿商的穴被肉刃破开,结肠口被狠狠肏开,鸡巴完全嵌进了宿商的穴内。
艾德里安眼神阴鸷,狠狠扳住宿商的下巴,看着他肿起的,渗着血丝的半边脸。
“婊子,真没让我失望。”他表情可怖,语气却是神经质般兴奋。他抻出失去反抗力气的宿商的舌头,另一只手拿着一根针管,毫不留情地将针头扎入柔软蠕动的舌。
暗红色的液体像血液一般消失在宿商的舌头里。
打完药后艾德里安像扔掉垃圾一样把宿商的下巴甩开。脑袋被冲力摔到身后近卫的肩上,随着猛烈的肏干无力地滑下。身下穴被干出了水,又被高速打桩成了淫靡的白沫,挂在红艳艳的穴口。每次鸡巴抽出都会带出一小截软红的肠肉,又随着捣弄的动作被肏进屁眼里。前面无人问津的花穴一阵阵喷涌着淫水,浸透了领带,竟是自己就达到了高潮。粗长的性器挺立,甩着透明的淫水,却因为根部的束缚无法释放,随着近卫粗犷的肏弄动作甩来甩去。
宿商几乎要被肏傻了。艾德里安不知给他打了什么药,快感成倍的上涌,连那些尖锐的痛楚也成了催化剂。他浑身泛红滚烫,每一寸被触碰的皮肤都在发痒,简直像是全身上下都成了被淫玩的性器官一样。
男人的变化肉眼可见,贵族们开始低声咒骂着这个不知羞耻的婊子,这么快就开始发情。台上的淫水喷了一地,和之前从宿商穴内喷出的红酒喷泉混在一起,泛着淫靡的光。
艾德里安手里拿着一根针管,又微笑着出现在宿商面前。
宿商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呻吟了。他眼神涣散地靠在身后男人肩上,红舌搭在唇角,低哑的呻吟从口中溢出,如果仔细听还有些口齿不清的“不要了”“停下来”的求饶。艾德里安笑笑,在宿商挺起的胸乳上揉了揉,抬手将手中针管扎进那颗挺立的乳头,注入其中乳白色的液体。
“催乳药。”男人恶魔般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促进胸部发育的药物,一般用在那些不听话的奶奴身上。”
奶奴,一些有怪癖的贵族家豢养的性奴隶。由于胸乳太大,几乎无法出门,只能在家里捧着每天都会涨奶的胸等待主人的临幸。他们几乎没有任何自由,奶孔被堵住,只能做一个供人淫玩的奴隶。
宿商被快感淹没的大脑里艰难地挤进这句话。他吃力地思考着意义,脑内浮现出自己挺着一对奶子跪在地上的淫靡场面。
他瞳孔紧缩,几乎是挣扎着从情欲中惊醒。
艾德里安满意地看着宿商的清醒,在他愤怒到极点的目光下将剩下的一半药物推入另一只乳头内。
“真期待啊,宿将军会变成什么样呢。”
厚厚的药膏被涂在自己的胸乳上。那两片原本宽厚紧实的胸肌隐隐发烫,奶孔里更像是有千只蚂蚁在噬咬搔弄。
身下的顶弄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