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雅和联邦上层通讯完毕,推开门时,看见了站在门口的谢归宸。
男人俊美到极点的脸上挂着有些冷淡的微笑。即使是军事指标的隔音房间,诺雅也不敢对他掉以轻心。
“有什么事吗?”她问,紧盯着谢归宸。
“也不是什么大事,小诺雅不用这么紧张。”谢归宸笑着开口,脸上的微笑如沐春风,诺雅稍微放松了因为紧张而绷起的全身肌rou。
“我一直认为,和那群家伙打交道是一件很麻烦的事。”谢归宸靠在冰冷的墙壁上。隔绝材料泛着金属光泽,沾在雪白的制服上,显得那美人看上去像个冰冷的造物一般无情,就连笑容也如雕刻般生硬。
“所以对于那些尔虞我诈,勾心斗角的事,我一向交给你,从不过问。”
诺雅低头,沉默不语。
谢归宸向前探身,金红色的瞳孔像阳光一样灼眼逼人,诺雅在那审视的目光下无处遁形。
“我不在意你们做了什么勾当。你们负责那些无关紧要的事,我负责胜利,我们一直分工明确。”
“但是,”谢归宸严厉地看着眼前美艳的女人,“诺雅上校,告诉我,这次行动和帝国的宿商少将有没有关系?”
诺雅咬咬牙,抬头直视谢归宸。
“这是联邦直属机密,您无权过问。”
谢归宸沉默了半晌,突然勾起唇角,一扫脸上的严肃Yin鸷。
“那么,我要求参加此次行动。这是命令,诺雅上校。”
宿商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甚至连上一次直立行走都恍若隔世。
残暴的调教和定时的药物一起摧毁着他的身体和意志。他被困在黑暗的地下室,唯一能获得光亮的时间是新一轮虐待调教。由虐待而来的快感在畸形的身体上源源不断,甚至愈演愈烈,像一把干柴被淅沥的雨淋shi,烧成燎原大火。
唯一保持清醒的方式却是调教他的人毫不留情的羞辱。艾德里安似乎热衷于言语上的辱骂,一边开发着宿商的身体,一边用低贱的词语形容着他。宿商从一开始的恼羞成怒到如今的沉默不语不知花了多长时间,而竟要靠如此低贱的方式维持自我的问题,宿商强迫自己不去思考。
毕竟他要活下去。
艾德里安将自己的性器粗暴地塞进宿商的嘴巴。被全身束缚的rou体躺在分娩床上,双腿大开,两个xue上封着透明的绝缘胶带,隐约能看见里面疯狂的震颤。Yin蒂头委屈地露在外面,一个Jing巧的圆环穿在柔嫩的软rou上,正随着身体的颤抖而簌簌作响。分娩床被放平,宿商的头仰在床外,口腔和喉管被Yinjing掼直,囊袋紧贴着他的鼻子,呼吸里全都是男性浓重的腥臊气味。
宿商想要作呕,rou体却背叛他的意志。舌不由自主地艰难舔吮着Yinjing上暴起的青筋,喉咙不断挤压收缩,又被毫不留情地破开。电流游走在全身,每一寸肌rou都在收缩紧张,显得下身两xue里塞着的东西更加触感鲜明。
他很长时间没有进食了,身体不断被打进各式药物,身下两xue不断灌满ye体,腹部被捶打得青紫一片,双ru高高耸起,只有胃袋翻涌抽搐,灌满了男人的Jingye。
艾德里安握住宿商的脖子狠狠挺胯冲撞着,动作幅度大得像在cao一个飞机杯一样。宿商溢出的口水将脸颊打shi,甚至流到眼睛旁,沾shi那颤抖的睫毛,挂在眼角看上去像是将落未落的泪珠。
像是被蛊惑似的,艾德里安放缓动作,轻轻伸手向他的眼睛。
指尖还未触及那颗露水,指腹被细密的睫扫过,像是扫在心腹上一般带来一阵震颤。艾德里安一顿,移开手,看见胯下宿商那双黑亮的,仿佛喷着火的眼睛。]
他笑了笑,捏住宿商的脸颊,将自己完全送入男人的口腔。
“就一直这样”他神经质地念叨着,表情是自己都不知道的狂热,“就一直这样下去,你永远呆在这,永远做个婊子,永远都别离开。”
撞击声与男人的闷哼回荡在yIn靡chaoshi的地下室中,水嘀嗒进石板的地面,没有溅起一点波纹。
“这样真的可以吗?”
诺雅最后检查了二人的装备,回头看向发出声音的自家长官。
青年穿着华丽的礼服,白色镶金边的西装显得身材更加修长挺拔。那头耀眼的金发被染成棕色,瞳孔却依然熠熠生辉。
看上去比帝国的那些米虫更像一个血统显赫的贵族。诺雅眯了眯眼,这样判断道。
“足够应付这次任务了。长官,我再重申一遍”
“啊啊啊好了好了,诺雅,你已经重复了无数遍了。”谢归宸有些郁闷地打断了她,无奈地挑起眉,“随时跟在你身后,不要随便与别人交谈,我的身份是联邦的一个富商的儿子。还有别的吗?”
诺雅怒视了他一会,还是泄了气:“你最好记住,不要做计划外的事。”
谢归宸低头扣着袖扣,随口回应了一声。诺雅看着他,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不知道自己的决定是否正确。
丘比特啊,她在心里向儿时在童话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