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比痛苦更令人恐惧。痛苦保持清醒,快感却拉扯着理智沉沦。
宿商被闷在密不透风的箱子里独自颤抖chao吹不停时,迷迷糊糊地想到约两三个月前,与谢归宸在战场上的一次会面。
如果说前线的战况是一场棋盘上的博弈,那宿商和谢归宸无疑是将和帅的位置。双方都心知肚明赢得战役的重点在于一举拿下战场上决策的指挥,战术上便更加有针对性。
行军风格灵活多变的谢归宸求稳,对于自己在帝国集火下的生存能力十分有数,从不轻易诱敌;而Cao控着帝国军队这样庞然大物的宿商在这一点上却特别剑走偏锋,格外偏好亲自Cao纵机甲迎战。双方就像一柄锐利的剑和一张绵韧的网,宿命般纠缠不清,互讨不到好处,甚至像是缠绵的调情。
擅自接通宿商的通讯通道时,谢归宸轻轻喘着气调侃道。青年的双眼宛若燃着火焰,熠熠生辉,融化了瞳孔中的蜜糖,流出甜腻的星河。
宿商坐在机甲的Cao控室中,狭小的空间使青年俊美无匹的脸几乎贴在他眼前。波段技术使即使在战场上的通讯投影也那么栩栩如生,仿佛青年真的脸颊微红,气喘吁吁地站在面前看着他,含着满眼的笑意。
青春,活力而甜美。宿商仗着机甲中光线黯淡,轻轻闭了闭眼,呼出一口气。
这是一种他从未接触过的新鲜生物,即使多次交手下他已经充分展示了自己的无趣冷淡,对方依然兴趣盎然地粘上来,一次又一次指挥着联邦的技术人员攻克帝国通讯通道,只为了和他磨一会毫无意义的嘴皮。
“多令人惊艳啊!”谢归宸兴奋地手舞足蹈着,言语里是由衷的赞叹。“你刚刚的三点穿梭跃迁实在太完美了,如果没有超光子防护罩,我们指挥舰的左翼就要被你切断了。”
谢归宸的声音太过于清澈,没有丝毫杂质,回荡在逼仄的Cao控室中,几乎带来耳鬓厮磨般的热度。宿商忍不住皱了皱眉,开口道:
“如果你的超光子防护罩升起时机再晚0.1秒,爆破的跃迁点就会吞没整个指挥舰,包括你。”
青年微笑道:“宿少将,你以为我是谁?”
正当宿商为青年毫无谦虚自省的自豪语气皱眉时,只听见谢归宸又开口。
“如果提前升起防护罩,你一定会改变策略转攻舰队左后翼。你想爆破整个指挥舰的光能储备吧?”
宿商不为所动。
“是这样没错吧!”谢归宸雀跃着,浅金色的头发跳出脑后束起的绳,卷曲在青年泛着淡淡红晕的脸颊旁。“你太危险了,不用我做诱饵,怎么能抓住你呢?”
太耀眼了。
宿商不动声色地调整了坐姿,腰tun紧贴在座椅上,离那几乎带着温度的映像远了一点。
他扫了一眼屏幕上的实时星域图,微微勾了勾唇。
“还是太年轻了。”
还没等谢归宸反应过来,巨大的爆破声席卷了整个通讯波段。通讯通道被关闭前他只来得及看到英俊的敌方将领难得软化了眉眼,冰冷的面具裂开一丝缝隙,从其下窥到一丝睥睨而锐利的笑容。
年轻的联邦指挥官呼吸一滞,心脏在胸腔里横冲直撞,耳里听到清晰的战鼓雷鸣。
宿商心中有一团火,而他窥得一缕烟。
那场战斗最终是以帝国的优势结束的。主将深入敌阵,吸引火力目光;而全新的帝国尖端科技光子隐形歼察舰不动声色地渗入,一举爆破了联邦三个用来打游击战的小型跃迁点。
宿商回到主舰时,阿尼莫斯有些谄媚地迎上前。他扫了一眼与谢归宸年纪相仿的弗列格顿家小公子,只觉得心烦。
所以他理所当然地忽视了阿尼莫斯对他身体有意无意的触碰,只当是年轻人小孩心性,压根没想到竟有人觊觎着自己隐秘而畸形的身体。
不知艾德里安给他抹了什么药,在蒙住眼睛放进箱子后便浑身瘙痒难耐,几乎要燃起火来。百虫蚀心一般难以忽视的燥热欲望与身下被凌虐的痛苦相辅相成,不断喷涌倒灌的yInye加重了腹部的负担,宿商苦不堪言,浑身打着抖,在逼仄的箱子内呼吸着yIn靡混浊的空气。
男人的眼睛被纯黑色眼罩遮住,脸颊泛着不正常的chao红,嘴里含着一根粗长的像男人性器一样的口塞,用皮带固定在了他的脑袋上;脖子上戴着收紧的项圈,沉甸甸的犬用项圈压在脖子上,将皮肤磨出一圈发红的伤痕。胸前一对丰腴饱满的nai子高耸,像盛在盘中的水豆腐一样颤颤巍巍地抖动,泛出阵阵ru波。ru头已经变成熟艳的红色,被一根金色细线紧紧缠在一起,几乎要勒出血来。金线的另一端紧连着女xueYin蒂上的银环,将Yin蒂几乎抻出半根小指那么长,幼嫩的器官被凌虐得充血红肿,可怜兮兮地紧压在囊袋上,迫使宿商像虾米一样蜷起身子。
他的肚子里灌着红酒,两口xue和膀胱都被灌满,稍微一动腹中就波涛汹涌,挤压内脏几乎让他想要呕吐。蜷曲的姿势使隆起的肚子被压迫得痛苦,而一旦放松身体,禁锢着ru头与Yin蒂的金线就会狠狠拉扯两个柔嫩的器官,带来尖锐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