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布带被解开抽走,眼睛还不能适应光线,生理泪水溢满了眼眶,眼皮控制不住地眨了眨,泪水便从眼角滴落,于温锦只好眯着眼睛努力去看清眼前的场景。
费尔顿将已经shi透的布带放到了靠椅的扶手上,扶手很快就被布带浸shi了一小块,但是平时很在意卫生的主人并没有注意到这个瑕疵,耐心地等待于温锦的眼睛适应光线,然后对他招了招手,“过来。”
他意识模糊地遵从命令爬到费尔顿面前,仰头看着费尔顿,脸上还带着没有回过神来的呆滞表情,眼角是泪花和泪痕,脖子上的项圈也铛铛地响着,像一只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却乖乖等待主人惩罚的小狗。
“趴到我的大腿上来。”费尔顿拍了拍自己的膝盖,示意他趴上来,意外地一改之前严肃吓人的态度,很温柔地看着他。
我的主人绝对不是一个很容易被讨好而平息怒火的绅士,这更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在趴上膝盖的前一刻,他的脑子里闪过这样一个念头,但是很快又被头上传来的柔和触觉转移了注意力,全身一僵,缓了会儿才软下身体趴在费尔顿的大腿上。
他将头埋在费尔顿的膝盖上,费尔顿看着他乖巧又害羞的样子,忍不住伸出手去触碰他细密的黑发,敏感的手心传达着柔软的触感,让费尔顿忍不住轻抚。
虽然于温锦身体僵硬只有一瞬,很快就放松身体趴在自己的大腿上,但是费尔顿还是敏锐地感觉到了他那一瞬间的僵硬,抚摸的动作也顿了顿,才在对方双目含泪的注视下继续抚摸。
这样的动作太亲昵了,在的游戏中,主人与奴隶虽然有着身份差距,但是脱离了场景,在现实生活中都有自己的身份,谁也没有比谁高贵或者卑微,所以大多数的奴隶并不喜欢被摸头,那样会让他们觉得自己被轻视了或者是被当成了幼稚的孩子。
可以被鞭打、捆绑,甚至口/交、肛/交,这些都是游戏中常见的手段,他们并不排斥,但是他们很讨厌被摸头,摸头于他们而言太过温柔,还会让他们产生被轻视的不快,相比较摸头这一类的温柔对待,他们更喜欢被粗暴地对待,只有那样才能令他们在心灵被控制和rou/体被凌/虐的快感中得到释放。
当然,费尔顿以前也遇到过比较温和的,这一类一般都是刚加入圈子不适合激烈玩法的新手,他们倾向于语/言/凌/辱这一类温柔的玩法,并不排斥摸头行为,甚至有些就喜欢温柔的,但是这样的毕竟不多,最后在圈子里留下来的更多的也是倾向于粗暴玩法的,所以要找到一个能够忍受摸头的很难。
费尔顿偶尔也会特意去找这些温柔的来调节自己的口味,但是从来没有对哪个尝试过摸头。
今天还是第一次,因为于温锦乖巧的样子实在是太让人怜惜了,费尔顿都无法控制自己。
费尔顿停止了手上的动作,瞥到于温锦已经开始打颤的双腿,轻笑道:“真是一只可爱到让人疯狂的小狗。”
于温锦还沉浸在刚才被摸头的温柔享受中,迷迷糊糊地开口:“汪”然后在看到费尔顿调侃的眼神后突然反应过来自己都做了什么,耳朵通红害羞地低下头,不想让对方看见自己窘迫的样子。
但是费尔顿笑过之后又恢复了之前冷漠的表情,弯下腰解开了他膝盖上的护膝,将分腿器卸了下来。
失去了分腿器,在分腿器的作用下被迫习惯了岔开姿势的双腿已经麻痹无力了,他双腿无力支撑身体,整个人软倒在费尔顿的大腿上,双手慌张地用力抱住了费尔顿的大腿才没有使得自己摔倒,找回了双腿的控制权,急迫地想要控制无力的双腿支撑身体,头脑有了片刻的清醒,理智带着早已刻意抛开的羞耻一同重新回归。
他尽力控制着双腿想要合拢,可是双腿已经适应了分开的姿势,麻痹的感觉带着刺骨的凉意占据了下半身,根本使不上力气,血ye恢复流通让他感觉到麻痹感逐渐被驱散,但是抬眼对上那双深邃的蓝眸,全身的力气都仿佛被抽空,连抱在对方大腿上的双手都差点脱力。
似乎是看穿了他的意图,费尔顿突然伸出脚,用靴尖去顶了顶他胯/下/立/起的/器,/器顶端已经泌出了清/ye,清/ye将/器的柱身沾shi,下面的Yin囊也被柱身滴落下来的ye体沾shi了一部分,因为跪趴的姿势,ye体顺着柱身滑落到/器顶端,汇聚成水滴后随着身体的晃动幅度甩落到地毯上,而靴尖触碰到/器时也沾上了ye体,将原本就光滑的皮靴抹上了一层水光,看上去更加性感。
“作为一只有主人的狗,你的一切都是属于主人的,在主人面前你没有遮掩的权力,只要主人需要,你的一切随时都将展示给主人。”说着,费尔顿加重了脚上的力道,踢了踢正在yIn/荡地滴着水的/器,滴落的ye体将靴尖全部沾shi,甚至还能看到水珠在靴面上滑动,从靴尖来到靴跟,最后滴落,跨越了整只皮靴,让皮靴下方都抹上了水泽,“你看看你,光是被我踢一脚就能兴奋,真是一具yIn/荡的身体,还妄想在主人面前掩饰你的渴望。”
他僵硬着身体趴在费尔顿的大腿上,想要开口反驳,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