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高瘦的黑发青年正赤裸着全身跪趴在靠椅的垫子上,他面向靠椅的椅背,双手正用力抓紧了椅背上方的金属边缘,因为要靠着双手的力量支撑身体,所以他的手指用尽全力扣紧了金属边缘,指甲盖下的淡淡血色褪去,手指从指尖开始泛白,让人怀疑他下一秒就会倒下。
光裸的背部朝向靠椅的正面,肌肤泌出的汗水将背部沾shi,汗珠顺着诱人的腰线滑落到尾椎,再从引人遐想的tun/rou沟壑中消失,无力的双腿微微打颤,圆润的脚趾头紧张地缩了起来。
站在靠椅正面的金发男人保持着一贯的镇定,冷静地看着青年这副充满诱惑的模样,如果不是从敞开的领口处看到男人胸膛起伏的频率加快,只看表面还会以为男人对于眼前的一幕无动于衷。
男人的目光从脊背扫过,最后落在了可爱的脚趾头上,平静的眼神闪动了一瞬,再度恢复平静。
一个严肃的主人会怎么惩罚不听话的小狗呢?于温锦失神地看着浅棕色的椅背,脑子里胡思乱想着,脚趾头也随着无意识地缩紧。
“呲呲。”拉链被拉动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在寂静的房间里像是在他的耳边炸开,平时微小的声音也异常明显。
紧接着一具炙热的身体覆上他的背部,柔滑的布料在敏感的肌肤上磨蹭,偶尔能感受到带着刺骨凉意的纽扣在肌肤上轻触,留下一瞬的刺激又移开,炽热与寒冷在脊背上产生的刺激让他忍不住喘着粗气,扣在金属边缘的手指也逐渐脱力放松,最终扣不住金属边缘落下,停留在椅背垫子上,勉强撑住了要倒下的身体。
身后那人说话喷出的热气轻轻打在充血变红的耳垂上,如同一把火点燃他的理智,将理智全部燃尽,“撑好了,一会儿别撞到头。”
虽然已经对接下来的发展有了明确的判断,但他还是觉得紧张,不由得紧绷身体,指甲几乎要穿透椅背的外套陷进椅背垫子里。
双腿被摆成了合并夹紧的姿势,屏住呼吸等待了片刻,便感觉到一根粗/硬的东西带着炙热插/进双腿之间,直到插/到根部才停下,囊袋碰撞在大腿上,甚至发出了轻微的声音。
于温锦被这轻微的声音惊得低下了头,死死地盯着被自己压陷下去的靠椅垫子,放空自己的思想,尽量去忽视双腿之间令人难以启齿的热度,泪水控制不住地再次溢满眼眶,极力不眨眼却还是有几滴泪水滴落,砸在靠椅垫子上。
双腿之间夹住的东西没有再动作,一双手却握住了他纤细的腰肢,手指上略微粗糙的薄茧擦过脊椎,激起一股微弱的电流从尾椎顺着脊椎向上爬,爬满了全身的神经末梢,他像是被电击了一般浑身一颤,本来就敏感的肌肤再次被上调了敏感程度,只是背部就有了要被烧伤的触感,让他生出要燃烧的感觉。
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那双手依旧没有打算就这样放过他,由腰肢划过身体两侧,停留在胸前的两粒/头上,右边的/头方才被靴尖顶得充血成了紫红色,左边的/头虽然没有被挑逗,但是也同样欲求不满地挺立着。
带着薄茧的手指捏住了挺立的两粒/头,有些用力地揉捏着/尖,时不时恶劣地将/尖拉起再弹回去,这种疼痛在敏感的触觉中被放大,更能激发潜藏在身体深处的欲望,他一时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头部顶撞在了椅背垫子上,将额前撞得发红。
“啊不,不要”他的额头靠在椅背上,右手颤抖着向在自己右胸前肆虐的那只手伸去,却被对方反握住,大手覆在手背上,控制着他的右手去挑逗自己的右/头。
费尔顿的恶劣还不止如此,此人虽然有着绅士的外表和绅士的Jing神内涵,但是在/事上却有着极端恶劣的癖好,比如别人被戏弄挑逗时露出的神色更能让他致高涨。
于是他刻意停止了揉捏/头的动作,看着于温锦隐忍又渴望的矛盾表情,等着对方主动向自己示弱。
于温锦忍受着身体的sao动,忍不住想要用自己的右手揉捏/头来缓解这种难以忍受的渴求,但是右手被牢牢握紧,根本无法自由动弹,他只好抽泣着求饶:“主人,求您。”
“求我什么?”说着,手指故意狠狠地弹了弹/尖,引得身下的人不住呻/yin。
“求您求您玩弄您的小狗啊!”
双腿间的东西缓慢得滑动,那东西上面的毛发将大腿内侧的皮肤磨得有些疼痛发红,温度在摩擦中升高,到了这时于温锦才发觉双腿之间被那东西溢出来的体ye沾shi了,shi漉漉的凉意与摩擦的热度交织在一起,让他不能再思考其他的事情,只能下意识地夹紧双腿。
身后的撞击在短时间内提速,那炽热的东西在他的双腿间快速滑动,不停地摩擦大腿内侧,穿过腿间猛地撞到他的Yin囊,两者上沾着的体ye相互接触,泥泞的ye体飞溅起来,有的甩落到他的腹前甚至是胸前,被沾shi的地方一片凉意,有的则滴落到靠椅垫子上。
不等他从上一次的撞击中缓过神,那东西又飞快地从腿间抽出,再一次重重地撞进来,那东西的顶端有时还会顶到囊袋上,囊袋被撞得颤动,带动着/器在空气中摇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