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旧,妻子又给三叔公洗了个澡,或许因为之
前已洗过几次,两人都自然了很多,硬翘着的三叔公竟然还坦然了很多,仿佛当
真把这当做自然现象了。妻子依然有些脸红,但也没有再躲躲闪闪,甚至还会大
大方方的握着三叔公的硬到烫的巨炮清洗。唯一发生变化的,是每晚妻子回到房
间后都会关上房门,并悄悄的反锁上——她终究还是觉察到了些东西。三叔公晚
上几次乘妻子熟睡后想摸进她的房门,都发现门被反锁了,只能沮丧的离开。
只是,在那次给三叔公洗完澡后,我发现妻子并没有入睡,而是侧躺在床上,
昏暗的灯光下,她的一只手伸到了毯子里,似乎夹在了双腿间,双目紧闭的皱着
眉头,身体不安的轻轻扭动厮磨了很久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