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过,竟然是你。”
“你不会也以为是萧衍吧?呵,萧衍真可怜,被厉偌清针对了这么久,却连她的身体都没得到过,可笑可悲!”
木卿歌竟然当着风爵的面嘲笑起萧衍来,风爵的内心一阵恶寒,他从来都不知道曾经最好的兄弟已经变成了这样的恶魔。
“卿歌,为什么要这么做?如果只是在这场夺权游戏里的算计背叛也就罢了,为什么要做到这种地步?”
风爵想不通他为何这么做,当他得知夜弦出轨木卿歌的时候,天塌地陷一般无法相信。
木卿歌将手中的茶杯放下,盯着眼前的风爵神情冷淡,“你来找我喝茶就为了这种无聊的事情吗?”
风爵听得他如此态度,愤怒地拍桌而起,“木卿歌!你知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难道你一点愧疚都没有吗?偌清为了夜弦早就放弃了和你争权,你又为什么一定要毁掉他们的幸福!”
“我毁掉他们的幸福?”
木卿歌冷笑,风爵愤怒地几乎言语无措,“他们坚持到那种地步,哪里就碍着你什么事了?和你争权的是我,为什么要伤害他们?”
对啊,在别人看来是他木卿歌当了渣男,睡了自己兄弟的女朋友,伤害了他们。可谁又知道他自己被夜弦伤害了多少次呢?
“你觉得厉偌清为了夜弦放弃一切就能幸福?他那种人你还不了解吗?一辈子养尊处优,到哪儿都是威风凛凛的大少爷,你让他和夜弦去过穷苦日子,还不如直接杀了他!”
“那也好过现在让我们兄弟反目,互相残杀!厉偌清为了报复你都在做什么你知道吗?他拿整个厉家跟你拼,他不是为了夺权!他是想弄死你!”
风爵来找他不只是为了那件荒唐的出轨,他还是惦记着多年的兄弟情来提醒他。
木卿歌冷笑了几声,随手拿起桌子上的香烟,点烟的姿势已经过于熟练,他深吸了一口后缓缓吐出白色的烟雾说道:“他要是能弄死我,就让他放马过来,我木卿歌等着他。”
疯了,都疯了,厉偌清发了疯,木卿歌也在发疯!风爵也快被逼到发疯,他们两个人斗成这样只会两败俱伤,而且最悲惨的只会是另一个人,夜弦。
“卿歌,就算你不念及我们的兄弟情,至少也不要伤害弦儿,她不是这场游戏的奖品,也不该成为这场游戏的牺牲品。有些人想让她死你知道吗?”
木卿歌当然知道,当他只是静静地抽烟,对这个女人的一切都淡漠了。
“风爵,既然你还想着她,不如悔婚也学着厉偌清放弃一切和她私奔啊?”
木卿歌的话瞬间噎住了风爵,他没想到木卿歌已经冷血至此,而他根本做不到他所说的话。
“呵呵…………你看,你自己不也不愿意放弃荣华富贵,一个女人而已,哪里比得上风家百亿的资产和高高在上的家主之位呢?”
风爵神情凝重,拳头越握越紧,可到最后还是选择了松开,他的顾虑太多,做不到厉偌清那样义无反顾的私奔,所以他放弃了对夜弦的爱,选择祝福她和厉偌清。
可现在,木卿歌毁掉了这一切。
“我没想到终有一天你会变成这种样子,木卿歌,我看错你了。”
“不,风爵,我没变,变得是你们。女人就是玩物,这个道理是你和厉偌清一直告诉我的,怎么现在我花心了一点,就要这么谴责我?”
木卿歌的诡辩让风爵越来越心寒,“弦儿不是玩物!木卿歌,你在伤害她!”
“那是她活该!朝三暮四的贱女人,和身边所有的男人暧昧不清!她就该有这种报应!”
他不只是疯了,一字一句饱含着对夜弦的憎恨和执念,风爵劝不动木卿歌,只能负气离开。
花园凉亭里,男人低垂着头沉默不语,霍震刚收到了夜弦的近况消息,他缓缓走上前在距离他五步的位置停了下来。
“少爷,监视的人来消息了,昨晚叶仙去找了夜弦,两个人聊了一个小时,他给了她一点钱。”
听到这里木卿歌不知为何松了口气,可开口却又是对夜弦的嘲讽,“哼,我就知道,一定还是会有别的男人帮她。”
“少爷,夜弦她…………已经四天没饭吃了。”
听到这里木卿歌还是不自主地揪紧了心,“她没饭吃与我何干?又不是我封杀她的,又不是我要她自生自灭,是厉偌清!还有他爸!”
他极力地撇清关系,抬起头瞪着霍震怒火窜升,“你在怪我?因为我不让你帮她,不让你给她送钱,不让你去安慰她,是吗霍震?”
霍震不敢看他的眼睛,低头否认:“少爷,我没有怪你。”
这份痛苦是双份的,木卿歌一边憎恨一边后悔,可是他已经没有回头路,毁灭才能带来新生。
“霍震,继续监视她,别让她死,其他的不要做。”
木卿歌还是没有更改命令,霍震已经对他不抱期望,低头听令。
“是,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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