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司机,把那些人从宏阳拉到润州那么简单,实际上他是从里面抽头,换句话说,检察院如果提起公诉,可能将他列为主犯之一,而不是一个司机的角色。 」「那瑾梅不是说,他只是帮着那些人拉几次人吗?」岳母的表情既惊讶又恐惧。
「这肯定不能以他说的为准,而且——而且,据他自己说,他还包养了一个小姐。」「小姐??包养小姐??」我话还没说完,岳母就又腾地站了起来,然后我就见她脸憋得通红。随即眼泪就哗哗地流下来。虽然她极力地控制着自己的声音,但我依然能清晰地听着她的抽噎声。
我看到她的身体都开始颤抖了,我也赶紧站起来,说,「妈,事情就是这样的,我只是不想让你们最后知道,而且早点知道,我们也可以一起想想办法!所以你冷静点。」我的手按住她的肩膀,想让她坐下来。
她奋力地挣开说,「保养小姐?他怎么能这样?」我是第一次见到岳母这么激动,我也有些手足无措。
「妈,你别激动,您冷静点! 」
「有什么要冷静的,那个混蛋!」
我也是第一次听岳母骂人!
「我们一家人对他时掏心掏肺地好,他就是这么对我们的,瑾梅连她爸妈都不要了,就跟着他过苦日子,现在……这个王八蛋!」我也觉得这时说什么话都是多余,唯有让她发泄完了。
「你大姐知道吗?」她突然很紧张地扭头看我。
「我也是下午才知道,所以我估计大姐可能不知道后面这些情况。不过现在不说,后面肯定还是要告诉她这些事情的。我没给她打过电话。」我可不敢直接跟吴瑾梅说,这一说,她一定得哭个昏天黑地的,我就更抓瞎了。
她似乎预见了女儿未来的孤苦生活,哭得更猛烈些,「瑾梅这可怜的孩子,以后该怎么办啊!」我一脸无奈地搓着手。
「这孤儿寡母地,才三十多岁,以后怎么过???男人干了这样的事,以后她还怎么在这儿呆啊,别人不得指指戳戳她一辈子啊!」泪水滂沱,将她的衣襟都打湿了。我这才知道心境在再平稳的女人都有情绪不受控制的瞬间。
「妈,别哭了,别把身体哭坏了。」我小心翼翼地劝解着。
「离婚!」她咬牙切齿地说,「说八个样都得离婚,这样的人不离还能咋地!」「我知道这是必然的结果,但还是说,「大姐—」我想说,得看大姐的意思。
她似乎猜出了我的意思,愤愤地说,「大姐,你大姐被他作贱得还不够吗?
你大姐她命是真苦啊!」接着更是一阵嚎啕。
我慌了手脚,乾脆一把将她拉进我怀里,我紧紧地将她搂在我的怀抱中,她的身体似乎被我一下弄得有些僵硬,但是还是伏在我肩上继续哭着。
其实什么大姐夫之流这个时候已经从我的意识中远去了,这个时候,我的眼中只有岳母梳的很仔细的发髻,还有间或有的白发,我的鼻子里闻到的是她体上的清香,还带着她体温。我的手抚在她的后背上,丝质的外衣很是顺滑,我轻轻地抚动着,这样既可以平复她的呼吸,又可以摸到她的光滑皮肤,当然还有胸罩的带子。
我知道她还是很紧张的,因为她的双手紧紧地护在自己胸前,这样她的乳房就不会直接接触到我的胸膛了。我也没有急于改变这种情况,我承认这样的感觉很悖逆,但是也很好,我的经验告诉我,对女人切不可太过急于求成。我慢慢地抚拍着她,一边说,「妈,别哭了,别哭了,别为了别人把自己弄得痛苦。」她泪眼婆娑地抬起头来,「我一是恨他,更是可怜你姐。」两人的目光交汇对她更是一个强烈的刺激,使她意识到自己居然在女婿的怀里,她马上试图推开我,「我们这样不好。」我的双手箍得紧紧的,她根本就挣不开。我说,「妈,没事的,就当我事你儿子,你靠着我会好点。你好点了吗?」她看着我,眼角的泪还在流泻,继而像是下了决心似的,又伏在我肩上抽噎起来。
我见她没有反对,轻轻地拉着她的手,放在我的腰上,这样当我再环抱她的时候,她胸前的奶子就能紧贴着我了。我感受到她的鼓胀,它的温热,她生命的律动。我也能感觉出她微弱的挣扎,「你现在好些吗?」她沉吟了半晌,在我怀里点点头。我们就这样站着,我没有任何举动,她的哭声也渐渐弱了下来,我想这期间我们保持这样的姿势得有二十分钟吧。在路人看来,我们就像是一对闹了别扭的恋人一样相偎而立。
她终于收回了手,在自己的眼睛上擦了擦,说,「晓彬,我们走走吧。」我点点头,松开她。
她的眼睛已经哭红了,前面的头发也没眼泪打湿了,贴在前额和脸颊上,我伸手想把凌乱的头发捋捋,她慌忙将我的手拨开。我忙解释,「乱了。」「没事的,我来。」她的声音还是微抖的。
我没再说话,她也并没有挪步,整理着头发,擦着眼泪,小声说,「好多了。」「 什么?」「现在好多了。」她朝我笑了笑,「谢谢你,晓彬。」我也笑笑,「那我们走走,就回家吧。」她点点头。
沿着湖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