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都顶到尽头。她那里热的发烫,每一
道褶皱都像有生命一般紧紧缠绕着我的分身,热力似乎要把我的下身熔化掉。
「啊……啊……嗯……哦啊……」她的喘息变的急促起来,抑制不住发出娇
浪的呻吟,虽然她已经刻意压底声音,但夜深人静,她柔腻的声音回荡在屋中,
格外荡人心脾。
我一边加力抽动,一边俯嘴到她耳边,故意逗她道:「你怕什麽,难道担心
惊动他们看到你淫荡的样子?」
素虹听了又羞又急,喃喃辩道:「才、才没有……人家……啊……啊……人
家出来……的时候仔细看过……他们……都……睡的死……死的……啊啊……啊
啊……」
话虽这麽说,但她究竟心虚,激情之中仍忍不住勉力回头看看外面是不是有
人正在看着她。我趁机猛刺几下,她猝不及防,身子一阵乱颤,再压不住声音,
「哦、啊」之声高亢起来。
这一叫便如大江决堤,一泻千里,再也止不住了,私处更是猛然抽紧,死死
的夹住我的肉棒。
我越动越急,每一击好像都进的更深。听着她不管不顾的高声淫啼,心中大
是得意。我一低头,又将她涨扑扑的乳头含在嘴中唆咬,含着肉葡萄感觉真好,
我几乎要咬破那嫩皮吸出里面鲜美的乳汁。
她的乳头现在一定敏感极了,因为我一咬住,她登时浑身绷紧,扭动不停,
就好像她主动的磨着我的下身,无比舒爽的感觉传遍全身。
在我的上下夹攻下,没多久她就溃不成军,四肢象八爪鱼一样缠住我,那里
面热的像要着火,紧紧勒着我的分身,力量大的好像要把它勒断。紧接着她的身
子突然一顿,从她的深处一大股阴凉的汁液泉涌而出,直浇在我的大龟头上。
我猛的一激灵,眼看也要达到高潮,又插了二三十下,精关一松,跟着一泻
如注。
刚刚高潮的她被我又烫又急的浓精正射在花心处,「我……我……又来、来
了……啊………」她忘情的大叫出来,竟然又丢了,然後身子象死了一样一动不
动,半晌才回过气来。
高潮过後,我们都不说话,静静的搂在一起,享受着那种快感的余波。我的
手指无意识的玩弄她乌黑细密的长发,把一绺头发缠绕在手指上打卷儿。她伏在
我怀里,双臂紧紧的挽着我的头颈,突然,我感到赤裸的肩膀上有一阵发凉,一
滴滴冰凉的液体不停的滴落到肩头再滚落到胸膛上,沿着我们紧贴在一起的肌肤
滑落。
「你哭了。」我轻轻扳开她的身体,捧着她细嫩的脸蛋,泪水从她光滑的脸
上不断流到我手中。我心疼的柔声问道:「刚才我弄疼你了麽?」
素虹摇摇头,低声道:「玉轩,我、我是不是一个荡妇,二哥刚死,屍骨未
寒,六哥一不在我身边,我就、就忍不住………」话还没完,她的声音又哽咽起
来。
我听的心里一阵发痛,掩住她的樱唇,截住她的话:「不,一切都怪我,是
我从一开始就勾引你,都是我的错。不过,我们是真心相爱,二哥泉下有知,也
一定会原谅我们的。你放心,我一定要抓住凶手,剜心剔骨,替二哥报仇。」
素虹听了我的话,情绪渐渐平息下来,重又静静的伏在我怀中。清晨醒来,
枕畔佳人已经是芳踪杳然,只余一丝清香证明昨晚发生的一切并非是梦。
(二)
我们收拾好行李,整装上路。素虹和婉月共乘一车,我骑马护送,一路上我
们小心谨慎,快马加鞭,不敢稍做停留,生怕出现什麽意外。
还好一路无事,眼看镇江就在前面,不知为什麽,我总感觉心里有些不安,
周围的气氛也有些不对。表面上看来似乎与平常没什麽两样,但我还是嗅出空气
里有一丝紧张的味道。
进了镇江城,我才发现情况真的有些不对。大街上虽然依旧是那麽热闹,到
处都是车水马龙,往来行人、街边摆摊的小贩还都是面带笑容,和和气气的。
但是仔细观看,就会发现很多人虽然脸上带着笑,眼睛却像是在审问犯人一
样来回打量别人,更奇怪的是城里的乞丐比以前多了很多,而且大多没有一点乞
讨的可怜神情,个个目蕴精光的看着周围,那样子哪里像是乞丐,倒像是乔装打
扮的官差。
虽然我心里充满了疑问,但马上就要到家,也就没有多事。转过一条街,在
前面青石铺就的道路尽头,有一处飞梁重檐,乌黑大门的大宅,门上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