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甚至不到,我们就躺倒在了小舅饮鸩归天的床上!!
你要问我怎麽开始的,那是一双温暖的颤抖的小手,那是一段催人肺腑的倾诉衷肠,那是一颗寂寞少妇的心!!
「商场溃败继而赌场失意」是小舅妈告诉我的版本,小舅妈娘家家业殷实,这点年轻尚轻的我未能合理联想,彩云的幻灭,燕虹不远的离别,都使我黯然神伤。两颗寂寞的心就这麽走到了一起……在小舅妈的丰腴的身体上我就像海洋中的一叶扁舟,在这之前我从未领略胖美人的滋味,我陶醉于这种亲密无间的肉体结合,埋首于小舅妈傲人的双峰中,直觉温香四溢,软玉满怀。小舅妈的呻吟有点闷,憋在嗓子眼的感觉。
当我奋力冲锋时她只用指甲不停地狠命抓我的背,她下身的毛很少,阴户就更显精致,在丰满的双腿间迎接它新的主人,阴道的道程稍短,我可以明确的顶到一个小口般的软肉,一种贯穿的征服感油然而生,我要贯穿你的身体,贯穿你的心。
小舅妈娥眉紧蹙,间或睁开双眼,看到我正盯着她的左右摆动的脸庞,慌忙闭上眼睛,只是那抿紧的双唇却忍不住发出一声蚀骨长吟……回去时表弟问我怎麽满头是汗,我没耐烦地说:「问你妈去,能不累吗?」小舅妈没有留我过夜,名不正则言不顺,多少痴男怨女就这样死在爱情的起跑线上,而我,人生路漫漫,深感自己对命运的乏力,那一天,我对彩云的思念到达了顶点,同时我也明白,这是男人的矫情。
整个春节我如鱼得水,抵死缠绵。
看着床前电视上摆放的《今夜,谁和你上床》等碟片,儿时在小舅妈家偷看光碟的回忆涌上心头,而今香艳迷人的美女影像变为现实,我和小舅妈在床上演绎着一轮又一轮的盘肠大战。
小舅妈皮肤白皙,波涛汹涌,比之影视名媛也不遑多让,实有杨玉环遗风。
白花花的奶子晃得我血为之沸,魂为之飞。我最喜欢她在床上的羞怯而又辗转窥探的躲闪眼神,为了不错过美景,我一反与燕虹交欢时对女性乳房的依恋,总是动态地捕捉着小舅妈红潮满布试图躲藏的美脸,她摆头的频率与我或急或徐的抽送息息相关,一旦她睁开双眼,就会看到面露微笑的正在操着她的外甥!
「讨厌,别看我啦!」小舅妈一声娇嗔。
「咦,下面让我看的时候不吱声,现在反而脸嫩了?」我故作不解。事实上,我怀疑小舅妈就是喜欢被看,被注视,被情人把淫态尽收眼底。
「你要看?我腿张大些,喏,你看清楚了,小馋鬼。就是……就是别看我脸……」「这是为什麽呢?」我叼住一颗雪峰上粉红的樱桃。滋滋享用。
「嗯……不为什麽……嗯……因为很讨厌,哎呀,不想看到你啦……」她开始胡言乱语。勾在我腰间的双腿勒得我生疼。
「那我不看就是了。」我为她拂去额前几缕青丝,开始专心冲刺,鹅蛋脸上红晕像火炙般惹出小舅妈「千呼万唤」的喘息,我亲了亲她眉下淡蓝色眼影上细细的汗珠,静待她在潮水波峰为我揭开眼帘,送来她的迷离秋波……我和小舅妈的关系没能保持多久,现实因素有之。而同时小舅妈这个女人颇有心机,虽然有句话说:「一个人在床上是什麽样子,生活中也就是什麽样子。」但小舅妈绝非如此。
原本小舅自杀的阴霾就一直笼罩在众人心头,特别是大舅,他有一大笔款子去年资助小舅的公司,亲兄弟,全无凭据,小舅妈却推得是干乾净净,只一味抱怨命苦,死者已矣,大舅反而落得有点里外不是人,只有打碎了牙往肚里吞。
因为对她的妩媚风采欲罢不能,我寒假期间一度被一种充斥胸臆的热情所淹没,做出了各种不可理喻的行为,至今思之仍汗颜无地。
不能简单地认为这是对得不到的女人的本能占有慾,又或者小舅妈在床笫间那句「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的反激。如果男人也有生理周期的话,我只能说那些天我肯定天天来「大姨妈」了。
具体做了什麽?情书+ 玫瑰,还有更蠢的吗?唉,不提也罢。月老的红线想来是用他嚼烂的口香糖拉的,丘比特没准是个睁眼瞎。小舅妈是理智的,而我是迷失的。
后来小舅妈倚靠娘家政界和商业的助力,种种风光,无须赘言。二年后小舅妈邀请我们去参加她乔迁新居的宴席,我已几近认不出她来,这朵娇艳的黑玫瑰终于完全怒放,风情万种,顾盼生姿。拿破仑说:「男人的尊严和骄傲是在马背上和女人的胸脯上。」小舅妈成了我心上永远的朱砂痣。
那年过完春节,我辞别小舅妈的丰乳肥臀,返校后仍住小姨家。教室黑板上天气预报似的高考倒计时又瘦削了些,一如我脸上的憔悴。
整个春节我都没和燕虹联系,回校时她也已调回市区,新的起点就在眼前,我想大家都应该为明天活着。
备考气氛愈来愈浓烈,我的心情也越来越平静,逐渐从小舅妈带给我的人生虚无和慾望煎熬中走出。蓝天广阔,白云潇洒,似乎我能到达所有想去的地方。
英语老师官复原职,只是每天下课前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