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韶浑身都疼。
她睁开眼的时候头脑昏昏沉沉的,手臂上十二对金钏压得她抬不起胳膊,她环顾四周,发觉自己不知被谁扔在了破败的一处宫室里,满眼红绸堆灰,绵延到地面,和她簇新的嫁衣叠在一起。
她记忆停在她出嫁的前一刻,她才梳妆打扮整齐,就被人从后面击晕。
“醒了?”
鬼魅一般的声音在身后想起,萧韶刚刚发觉自己脚踝上缠着镣铐,正仔细研究,猝不及防听见熟悉的声音:“萧暄?!”
她站起身来,抬手就抽过去:“你做什么,别耽误我婚事!”
萧暄是她四皇兄,废后所出,性情Yin沉,一贯和她不对付。
“你睡了一整天,此刻你的驸马已经和九妹洞完房了。”萧暄被她抽了一巴掌,也不恼火,不怒反笑,动作轻柔地抚摸上她脸颊:“若你那位意中人陈恣再能干些,再过九个月,你便要做小姨了。”
他说着,抬手掐上她rurou,把她亲自监工,让人绣了半年的嫁衣撕碎,露出里面红艳的肚兜,包裹着下头洁白的一对nai子。
“啊!”
萧韶死死捂住胸口:“你要做什么?”
萧暄眼也不抬,三两下把那嫁衣撕成碎布条,挂在她身上,他把她腰掐住按在地上,隔着肚兜狠揉她胸:“你身边的嬷嬷没给你看避火图?还装纯,你个sao货!”
“我是你亲妹妹!萧暄,你敢…啊!”
他把她亵裤扒到腿弯,直接把她tunrou抬起来,巨大的性器直直顶了进去,cao得她一声痛叫,腰高高拱起:“疼!”
萧韶这辈子没那么疼过,不经润滑的甬道猝不及防被侵入,直直破了她的身子,小腹以下都仿佛被人生生撕裂了一样,眼泪一滴滴滑下来,落在地上。
萧暄掐着她的腰,从她紧涩的小xue里抽出性器来,把她淌到腿根儿的处子血抹下来,塞了两个指节进去抠挖她小xue,萧韶往他身上踢,挥舞着手打他,庄重的发髻散开,像是一个疯婆子一样疯狂地尖叫怒骂,把她这辈子听过最脏的话统统骂出来:“萧暄!你个野种,混蛋!”
“你大婚之夜跟野种洞房,你又是个什么东西?”
萧暄指尖瘦长,蹭了药抹在她小xue里,一点点揉搓开了。
萧韶腰不适地抽动:“你…你给我抹了什么……”
萧暄似笑非笑地把半盒药抹在她小xue里,手伸进她肚兜里,揪着ru尖,在那上面一圈圈儿地蹭满了药膏。
萧韶只觉得下边渐渐热起来,痒得很,她扭动着腰,脸烧得滚烫:“难…难受,萧暄,你个野种,你做了什么!”
萧暄把手从她肚兜里抽出来,冷笑着站在一旁,看从来骄矜任性的萧韶衣衫破碎、狼狈不堪地揉着自己的胸和bi在地面上发sao,直到最后她匍匐着爬到他脚边:“哥哥,我错了,哥哥…把解药给我……”
她跪在那,一手揉着她胸,一手扣着下头的小xue,把她自己抠得痉挛着高chao,喷了一地的浪水儿,腿弯儿上的亵裤都耷拉到脚踝了。
不知道里边儿shi成了什么样子。
萧暄把性器抵到她嘴边儿:“解药藏在这里边儿,吸出来吃了。”
萧韶头发蓬乱地横在眼前,如获至宝地捧住他那巨大的性器往嘴里含,含糊道:“好哥哥,谢谢哥哥。”
那gui头比她嘴还要大一圈,把她嘴角撑得发白了要裂开,她一点点往里头吞含,小舌头殷勤地舔,整个身子都往他这边儿靠,藏在肚兜里的两只大nai子早跳出来,肚兜被夹在那nai子中间,萎靡yIn乱成一团破烂的布。
她头尽力上仰,喉咙和口腔快绷成一条直线了,压抑着干呕把萧暄的性器往嘴里头塞,实在塞不进去了就一吞一吐地给他含弄,舌头shi淋淋地舔在上面,shi漉漉浸着津ye。
下头的两只nai子晃成sao浪的ru波,两点子ru尖早翘起来,红艳艳的招人去吮。
萧暄目光幽深地盯着她看,抬手抓着她头一进一出地狠cao,比她自己下手狠得多,一遍遍cao得她眼前发白,一阵阵干呕想吐,撑在地上的手扶不稳,身子晃荡着被他抓着头顶送。
最后不知道多少下,男人终于放过她,抵着她喉头射进去:“吃干净。”
萧韶把嘴角儿的一点Jingye都舔了:“还是难受。”
当然难受,萧暄把她从地上拎起来,身子掉了个儿按在地面上:“光是上头吃了解药当然难受,下头也要吃的。”
萧韶点头说对,跪在地上分开两条腿儿,翘着屁股摇晃着让他进来。
萧暄掐着她tunroucao进去,一下子cao到最里头,把她小xue快撑爆了:“疼!”
才破处的小xue骤然被这么疾风骤雨地侵入当然会疼,萧暄一边抽着她屁股一边往里头狠cao,萧韶的xuerou虽然被那些个媚药滋养,到底还没吸收好,尤其她小xue天生就比别人的窄嫩些,萧暄的尺寸又异于常人,这会子被cao得腿心都合不拢,一边爽得上头流口津下边淌浪水儿,一边儿哭着喊着叫疼:“哥哥快把解药喂进来吧,太疼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