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韶被萧暄关了多久,她已经不记得了。
她期间试图逃出去,被他前后塞了玉势,罚她沿着大殿赤身裸体狗一样地匍匐爬行,不单如此,还要招呼侍卫们一起看着,最后把那些硬了的侍卫们悉数叫出来,挨个射在她身上。
萧韶彻底崩溃了,开始还哭喊着说不要,后来被人喷了满脸腥臭Jingye时候,一动也不动地躺在那里,只偶尔抽搐一下。
从那时候开始萧暄再没给她穿过衣服,反正穿了也没用,原本拴在足踝上的锁链也移到颈间,她跟个母狗一样,每天睁眼闭眼就是被人cao,小肚子永远撑得饱胀,某天萧暄吸吮她nai子,忽而咂摸出一点nai来时候,她才有点反应,惊诧地捧着自己的rurou。
她nai子原本不算大,如今每日被萧暄滋养揉弄,一双nai子涨大得厉害,每日在胸前摇晃着,白净的浪波跌宕。
“我的好妹妹,你是怀了我的孩子么?”
男人的手在她微隆起的小腹上狠狠一揉,重重掐着她淌nai的ru尖:“到时候生出个像你的小sao货,养大了我一起cao。”
萧韶呆愣愣摸着自己小肚子,如获至宝一样重复:“孩…孩子。”萧暄温言细语地哄骗她:“等你生下来个孩子,我就放你去见你的陈恣哥哥。”
萧韶眼都亮了,把小腹珍而重之地护住,每日跟萧暄交媾的时候,也总是努力护着自己小腹,甚至还询问他要安胎药喝。
萧暄咬着她nai尖喝nai:“这么想给哥哥生个孩子?”
他转而找人要了一碗催情药,浓浓地给她灌了下去,萧韶小心翼翼喝完了,腿心儿颤抖着淌水儿,捂着小肚子哭喊着求他,两条腿分得大开。
萧暄嘴角一点残忍的笑,恍惚又想起十几岁时候,母后刚刚去世,他一身风言风语,萧韶不可一世、居高临下地指示众人往他身上扔泥巴,骂她野种时候的样子,心里恨意翻腾,他抓了她扔到床上,把她眼蒙上,嘴也牢牢塞住。
萧韶只以为他是又寻摸到了新的玩法,撅着屁股跪趴在床上,小心翼翼地护着自己微隆起的肚子等挨cao。
喝过那一剂浓浓的春药,她原本就sao浪的身子更加敏感,小xue里头往下淌着水儿,她嘴里含糊呜咽,似乎是说痒,小屁股卖力地摇动,xue口那一点晶亮的浪水儿发着微光。
萧暄冷笑着,吹灭了最后一根蜡烛。
门被人推开,萧韶忽然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人呢?来人!”
她如遭雷劈,从shi淋淋的情欲里头捞回一点理智,是她父皇!
萧韶心底一点早已烧成灰烬的希望骤然烧起来,她想叫出声来,却被人牢牢堵着嘴,手臂也没有力气,屁股因慌乱而扭动得更厉害,惊扰到了入内的男人。
屋内烛火昏暗,她蒙脸捂嘴跪伏在床上,瞧不出模样,皇帝只以为又是哪个宫人来献媚的,见她nai子极大,tunrou滚圆,浑身上下白皙无暇,一时之间也觉得有点燥热,褪了衣裳上了床榻,掐着她tunrou:“哪里来的sao货!”
父皇,是小韶儿啊父皇!
萧韶摇着头拼命哭喊,却全是破碎含糊的呜咽声。男人的手指却已经抠进她xuerou里,那里被萧暄cao弄得敏感至极,稍微一碰就把那手指吸吮住,内里仿佛生着无数张嘴儿,小心翼翼亲昵至极地亲吻着那指节,皇帝阅人无数,一下子便知道这是个尤物,内心欲望更高,直接把性器插了进去。
下身的欲望被纾解,萧韶下意识地又扭动起屁股来,两只浑圆的nai子乱抖,被男人抓了握在手里揉捏:“这nai子是被人玩过了么,怎么这么大的?”
父皇的声音响在耳边,萧韶燃起的情欲一下子被浇灭,她面色灰败,上半身一点点塌下去,只剩下个屁股还挺翘着,被男人来回剧烈抽插着。
或许是年纪大了,男人没两下就射了出来,浓浊的Jingye一下子把她灌得满满当当。
萧韶只觉得小肚子饱胀胀的,酸痛得要命,呜咽着往前爬,想把男人的性器摆脱,却被男人骑在身上,一路追着cao。
那性器很快又硬起来,男人抽打着她tunrou:“放松些,别夹那么紧。”
萧韶眼里晃着泪,原本就紧绷的身体一下子缩得更紧,被人强硬地给顶开cao了进去。
男人的动作很不温柔,粗大的rou棒蹭过她嫩rou,把她内里碾成一汪水,xue口撑得仿佛要裂开一样,萧韶里头的嫩rou也被撑得到了极致,却还是尽力吮吸着那棒身,一收一缩发出细微的水声,暧昧无限。
她里头水润顺滑,破开紧致的开头,后头很容易便cao得进去,男人在她后头大力抽送,床随着他们的动作摇晃不止,吱吱呀呀的,萧韶的小腿儿搭在床沿外,厚重的床幔垂下来,她足跟时不时地轻轻晃动,最后又无力地耷拉下去。
萧韶眼前什么也看不见,其余的感官便极其敏感,被男人刺激得哗啦啦往下淌浪水儿,咬着嘴里塞着的帕子呜咽出声儿。
她xue里头本来就灌着一泡Jing水,一时半会儿没能完全吃进去,被男人撞得在xuerou里头跌宕,前前后后地涌动,刺激得她腿乱颤,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