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尿尿。”妞声音小得像蚊子。 原来是饮料喝多了,我放下心来,于是走进卧室,拿了手电筒,说:“走吧,我陪你去。”说完背过身子,让她起来穿衣服。
纯爱小窝终于有那么一天,下午吃饭的时候,我鬼使神差地打开一瓶饮料,颤巍巍地放在妞的面前……
到了厕所门口我站住了,厕所很简陋,一个大坑上面横上两块木板就成了,常发生小孩失足掉下去的事,所以; 我就用手电照着木板。
“叔,我好了。”妞的声音传来,我猛地惊醒过来,被自己刚才的感觉吓了一跳,我暗自出了一口长气,伸手“啪”地给了自己一耳光,看着妞惊异地望着我,“有蚊子。”我解释说。
山区的暴雨来的快去的也快,刚上楼雨就停了,早知道就不用关门了,我暗骂着往楼下走,心里盘算着要不要再把门打开,走下完楼梯,听到灶屋有水声,“妞在洗澡!”一想到这,不由得躁动起来,恨不得马上冲进灶屋,去拥抱那个想象了无数遍的侗体。我定定神,深深地呼了一口气,上楼拿起喝水的杯子,故意脚步很重地走到灶屋门口,伸手拉开门。 妞大概没料到我会进去,吃惊地“呃”了一声,我装作这屋里没有人的样子,径直走到水瓶旁边倒了一杯水,然后回头瞟了一眼正在洗澡的妞,妞呆呆地坐在盆里,傻傻地望着我,我不敢多看,怕把持不住,赶紧端着茶杯做喝水状,努力装着平静的样子往外走,出门的时候背对着妞说了一声:“快点洗吧,别着凉了。” 回到房中,迫不及待的用手握住小弟弟,一边套弄,一边闭上眼睛,眼前飞舞着妞的影子:妞的小嘴亲吻着我的小弟,妞的舌头游走在我的身上,妞的屁股浑圆雪白,妞的脸细润光滑,妞的屄屄粉红细嫩,妞的清泉晶莹剔透,我要亲吻她的唇,我要摸摸她的屁屁,我要插进她的小洞,我要……我要…… “啊~”我歇斯底里的嘶叫了一声,体内
乡下的厕所一般都在屋后,而我们住的屋修建在一个小坎下,没多余地方,厕所只好修在后山坡,黑灯瞎火的,我都有些害怕,别说小姑娘了
妞大概是憋急了,踏上木板,没等我收回手电,拉下裤子就蹲下了……* 白白的大腿间,一条粉红的小缝微微绽开,清清的泉水从中间直泄而下,发出欢快的瞿瞿声,声音入耳,牵动着我全身的血液涌向胯间,小弟弟勇敢地挺立着,就像要钻出裤子去迎向他的归宿,心砰砰地跳着,如同催人上阵的战鼓,两手颤颤,仿佛在急切渴望去接触那滑嫩的肌肤……我口干舌燥,喘着粗气,大脑一片空白,眼前一片红霞。有一股力在我身体里剧烈的翻腾,促使我不是向前扑去,便是要往回跑。但是,身体外面似乎也有股力量钳制着我,使我既不能扑上去也不能往回跑,我就这么木然地被钉在原地……
从那天起,每次回家看到妞,就有莫名的冲动,每天晚上都幻想着妞的身体,眼前总是晃动着那看得似清非清的屄,有几次甚至想过去偷看裸睡的妞,但又觉得这很无耻,理智和欲望冲突让我痛苦到了极点,“我怎么能对这样一个才十二岁的小姑娘有如此强烈的感觉?”每当我自己帮自己轻松完了以后,软绵绵地躺在床上,都会这样问. 然而每次入睡时都强烈得盼望妞那边再有响动,但是一切依旧,只有蚊虫的嗡嗡声和风吹过树林草丛的沙沙声。
一天,晚饭过后突然下起好大的雨,我估计没什么生意,就要妞收拾,自己去灶屋(厨房)洗澡,乡下可没有浴室一说,都是在灶屋里摆个大木盆坐在里面洗的,洗完出来就上楼去了。
回到房里躺下,小弟弟还是雄赳赳气昂昂的,我叹了一口气,无奈地用手握住小弟弟上下套弄着,时而想着大学时期的同居女友,时而想着喜欢的女明星,忽而想起妞正在尿尿的屄屄,心头一热,下面一阵酸痒,小弟弟猛地一跳,欲死欲仙的满足后依旧是寂寞的夜。
我急忙走到床前,伸手摇摇她的肩膀,问道:“怎么了,妞,是不是肚子疼?” 妞摇摇头。我又摸摸她的额头,都是汗,温度不高。我急了,用力摇摇她:“怎么了,快说。”
舒服,我喊了一声,没回答,我吓坏了,赶紧过去,推开妞的房门,拉开灯,只见妞全身赤裸,蜷着身子,两手捂着肚子,一副痛苦的模样。
那以后,只要是晚上,妞去厕所都是我陪着,刚开始妞在手电的照射下尿尿下还显得有些不自在,没过几天也就习惯了,有时候还会冲着我微微一笑,到后来她会主动站在门口轻轻地喊上一声:“叔,我要尿尿。”看来,丫头一但习惯了某种事情,就不会怀疑事情本身的合理性了,原始的本能让我不由得起了更多的邪念。 从此以后,我就常常找一些事,一边夸她做得好,一边摸摸她的头,拍拍她的肩,或者挑点毛病,轻轻地拍拍她的屁股,拧拧她的脸,总之,一切都要让她“习惯”,每每在让她“习惯”的过程中,都有一种莫名的刺激
魔障啊,魔障。佛经《大智度论》中这样写道:“问曰:何以名魔?答曰:夺慧命,坏道法功德善本”。也就是说,她能把人和智慧、道德、教养、善良的天性全部毁掉,荡然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