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妞正在尿尿的屄屄,心头一热,下面一阵酸痒,小弟弟猛地一跳,欲死欲仙的满足后依旧是寂寞的夜。
从那天起,每次回家看到妞,就有莫名的冲动,每天晚上都幻想着妞的身体,眼前总是晃动着那看得似清非清的屄,有几次甚至想过去偷看裸睡的妞,但又觉得这很无耻,理智和欲望冲突让我痛苦到了极点,“我怎么能对这样一个才十二岁的小姑娘有如此强烈的感觉?”每当我自己帮自己轻松完了以后,软绵绵地躺在床上,都会这样问. 然而每次入睡时都强烈得盼望妞那边再有响动,但是一切依旧,只有蚊虫的嗡嗡声和风吹过树林草丛的沙沙声。
纯爱小窝终于有那么一天,下午吃饭的时候,我鬼使神差地打开一瓶饮料,颤巍巍地放在妞的面前……
那以后,只要是晚上,妞去厕所都是我陪着,刚开始妞在手电的照射下尿尿下还显得有些不自在,没过几天也就习惯了,有时候还会冲着我微微一笑,到后来她会主动站在门口轻轻地喊上一声:“叔,我要尿尿。”看来,丫头一但习惯了某种事情,就不会怀疑事情本身的合理性了,原始的本能让我不由得起了更多的邪念。 从此以后,我就常常找一些事,一边夸她做得好,一边摸摸她的头,拍拍她的肩,或者挑点毛病,轻轻地拍拍她的屁股,拧拧她的脸,总之,一切都要让她“习惯”,每每在让她“习惯”的过程中,都有一种莫名的刺激
魔障啊,魔障。佛经《大智度论》中这样写道:“问曰:何以名魔?答曰:夺慧命,坏道法功德善本”。也就是说,她能把人和智慧、道德、教养、善良的天性全部毁掉,荡然无存。
一天,晚饭过后突然下起好大的雨,我估计没什么生意,就要妞收拾,自己去灶屋(厨房)洗澡,乡下可没有浴室一说,都是在灶屋里摆个大木盆坐在里面洗的,洗完出来就上楼去了。
山区的暴雨来的快去的也快,刚上楼雨就停了,早知道就不用关门了,我暗骂着往楼下走,心里盘算着要不要再把门打开,走下完楼梯,听到灶屋有水声,“妞在洗澡!”一想到这,不由得躁动起来,恨不得马上冲进灶屋,去拥抱那个想象了无数遍的侗体。我定定神,深深地呼了一口气,上楼拿起喝水的杯子,故意脚步很重地走到灶屋门口,伸手拉开门。 妞大概没料到我会进去,吃惊地“呃”了一声,我装作这屋里没有人的样子,径直走到水瓶旁边倒了一杯水,然后回头瞟了一眼正在洗澡的妞,妞呆呆地坐在盆里,傻傻地望着我,我不敢多看,怕把持不住,赶紧端着茶杯做喝水状,努力装着平静的样子往外走,出门的时候背对着妞说了一声:“快点洗吧,别着凉了。” 回到房中,迫不及待的用手握住小弟弟,一边套弄,一边闭上眼睛,眼前飞舞着妞的影子:妞的小嘴亲吻着我的小弟,妞的舌头游走在我的身上,妞的屁股浑圆雪白,妞的脸细润光滑,妞的屄屄粉红细嫩,妞的清泉晶莹剔透,我要亲吻她的唇,我要摸摸她的屁屁,我要插进她的小洞,我要……我要…… “啊~”我歇斯底里的嘶叫了一声,体内的精液破镗而出。
软绵绵地躺了一会,起来点上一根烟,靠在床头,心想这看她洗澡可不是好“习惯”的,哪有每次洗澡的时候 l都正巧要倒水的?洗澡“习惯”了再让她“习惯”什么?想着想着就迷迷糊糊进入梦乡。
商店的货不多了,我去集市进货的时候专程跑了一趟县城,买回一些比较好的点心和饮料,回到商店嘱咐妞“这些东西十几块钱一盒,是我们自己吃的,不要卖出去了。”
“十几块?”妞吐吐舌头,店里卖的最好的饼干也就是三、四块钱一大包的那种,而且买的人都是乡里比较“富”的家庭,十几块钱的东西,估计也就是乡干部家里才会偶尔出现的的东西了。 “我放到你房里,免得搞错了。”说着,提着东西准备上楼。
“不用了,放灶屋里,你把它收好,免得招老鼠。”
“哦。”妞答了一声,提起东西走进厨房,看着妞的背影,我心里很阴险地暗笑着。
吃点心的时候我都会叫妞过来,先是给她几个,后来就直接喂到她嘴里,有时候还像逗小孩那样,等她嘴伸过来我又把点心拿开,慢慢地她也似乎喜欢这样的游戏,给她吃的时候她基本上就是直接伸嘴过来了。 这些平常的东西在妞眼里简直是八珍玉食,每当给她点心,她都是那么欣喜和感激,我则是一边看着她的吃相,一边逗逗她,手当然也不闲着,说她吃东西像个小猪啦,顺便摸摸她的脸;或者去拧一下她的屁股,妞则是一边咀嚼着,一边笑咪咪地假意躲闪着,我知道我可以有下一步行动了。
那天,我洗完澡先上楼,静静地等待着。妞扫地收拾,末了关上门,听到关门的声音,我的心一跳,赶紧仔细听着下面的动静,妞走进厨房,不一会传来给木盆添水的声音,再过了一会,水声又起。
机会来了,我高兴地走下楼去,在离门不远的地方先咳嗽一声,让她有个思想准备,然后推门进去。妞背对着我坐在大盆里,我进去时,她正扭过头来,四目相对,她赶紧又扭过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