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的手臂和腿似乎都好得差不多了,这几天也试着拄着拐杖在神社里四处转悠。大约是还未好全的缘故,有时那对赤色的耳朵会从头发里钻出来,无知无觉地竖起来抖动——每当此刻,奈绪都会忍不住扑上去,直到朝阳吓得把耳朵强制收回去为止。
既然已经好了,那就离暖床的日子也接近了。
奈绪在朝阳放门口探头看了看,见他房间里没有其他人,一溜烟钻了进去,把自己的画架和画纸正正当当地摆在床的旁边。
还躺在床上的朝阳一愣,下意识捂紧了自己的胸口,只听奈绪说:“把衣服脱了,然后别动。”
……忘了还有这个。
来自神使服从的本能,朝阳的手不受控地解开了自己的衣衫,赤身裸体、端端正正地坐在柔软的床褥上。
奈绪认真思考了一下想画什么样的画:“唔……把耳朵尾巴露出来。”
毛茸茸的狐狸耳朵和尾巴从脑袋和身后探出来,朝阳深呼吸了一下,求道:“奈绪……我还没准备好……”
他的声音可怜巴巴的,奈绪却无动无衷:“没事,很快就习惯了。”
奈绪走上前,亲自给朝阳摆了一个跪趴在地上翘起尾巴,回头露出脸的姿势,看着白皙tun部之间的入口若隐若现,强忍住抚摸玩弄的欲望,奈绪端坐回画板前,认认真真地画起来。
尾巴翘得朝阳尾巴骨都酸了,却没法违背主人的命令,只能在上面微微摆动减少自己的酸麻,光溜溜的屁股就这样袒露在奈绪面前,纵然他平时脸皮再厚,此刻也有点挂不住了。
说起来……她之前说的暖床,不会就是用后面吧?
眼见着朝阳上半身越趴越低,tun部越撅越高,奈绪心知他这是趴累了,放下画笔,上前去拍了一下狐狸的屁股。
唔,很软。
雪白的rou浪翻涌,留下一个红色的指印,朝阳猝不及防地叫了一声,身体依旧趴着没动:“……痛。”
她明明没用什么力。
“不用撅着了,趴过来吧。”
虽然在答应做奈绪神使的时候,朝阳就有想过会遇到什么样的场景——若是当时真的被丢出去,恐怕他现在早就没命了,连在神社里被人玩弄的机会都没有。
且对一贯被嘲讽擅长引诱的狐狸来说,贞洁这东西本就是最不值钱的。
朝阳顺从地趴在奈绪的膝盖上,少女身上浅浅的体肤香气扑面而来,她的手指纤细,覆盖上朝阳赤裸的脊背时,几乎令他浑身战栗。
“好乖。”奈绪揉了揉他紧张得竖起来的两只耳朵,手指摸过那只大尾巴,接着握住他柔软细腻的tunrou,缓慢地揉捏起来。
刚才被打屁股的那一下触感好像还残留在赤裸的tun部,酥麻却已经从tun尖蔓延到了整个下身,朝阳默默地捂住自己的脸,赤色的柔软长发遮住他的脸颊,隐隐能看到浅红色的肌肤。
就揉了下屁股,有这么接受不了吗。
奈绪无奈地松了手,最后拍了一下,清脆的响声回荡在空旷的室内,朝阳就趴着那一动不动,脸却更红了。
冰凉的润滑剂沾上奈绪的手指,她试探着摸索上朝阳紧绷的后xue,慢慢揉开皱褶,指尖往热乎乎的肠道里探了一点点,就被紧张地夹住了。
屁股又被拍了一下,少女的声音传来:“放松。”
朝阳咬着手指放松下来,尽管奈绪动作很慢,也并不粗暴,但是这种怪异的感觉真的让人很难不紧张。
思绪一发散,那根纤细的手指已经进入了两个指节,她的动作娴熟,在柔韧温暖的肠道里四处揉捏,很快摸到了一个微微鼓起的区域。
奈绪指腹沿着腺体的周围抚摸,揉按的动作也是轻轻的,却听身下人忽然一声短促的呻yin,原本分开的双腿不自觉地夹紧了,毛茸茸的尾巴几乎被插得要竖起来,直挺挺又不知所措地摆着。
有个什么东西渐渐抵上奈绪的大腿,她心知这是朝阳来了感觉,没有让他再把大腿张开,就着这样的姿势忽然用力按上敏感的凸点,朝阳的喘息带着惊慌的媚意,声音又急又快,似乎想要阻止,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
“别……奈绪!啊……嗯啊!不要了……”
朝阳的呻yin丝毫没有收敛,激烈得好像被她当场cao到了最深处,性器已经硬到不断蹭着奈绪的大腿外侧,随着奈绪的动作一下一下往前面耸动。
奈绪察觉到门外有动静,隔着纸窗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僵在门外,如果没有猜错,大概就只有可能是来给朝阳换药的一叶。
肠道里的按压速度骤然加快,每一下都顶到最敏感的那一点,火红的大尾巴在她猛烈的抽查下胡乱地摆动,却被另一只手强制地按在脊背上,稍有些粗糙的毛发磨擦过他光滑的皮肤,蹭得朝阳一声呜咽,几乎要哭出来。
门内的呻yin和哭腔沾染着情欲,不曾掩盖地从屋内传出来,一叶几乎是不可避免地想起自己被那颗跳蛋弄到全身发软的场景——而那只狐狸得到的快感显然比自己强了好几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