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忽然被敲响,朝阳警惕地往屋外看去——模糊一团的人影并不高,显而易见,只可能是藤崎奈绪。
见没人应答,奈绪推了门走进来,贴心地又关上了:“小狐狸,你今天伤好得怎么样了?”
“……我不是小狐狸。”朝阳往被子里包了包。
“别动。”尽管关于土地神的基础法术还未掌握,但在压迫自己的神使方面,奈绪已经对语调和语气要求有所领悟。
这话刚一出口,朝阳就感觉自己头上顶着神明的威压,定在原地动弹不得。
奈绪上前去把朝阳从温暖的被子里拨出来,他只穿着一件薄薄的里衫,被奈绪俯下身扑倒在床上,赤色的长发像绽开的曼珠沙华般披了一地。
“好啦,可以动了。”
大概是终于等到了朝阳痊愈,奈绪看起来心情很好,眼睛和唇角都弯弯的,手指摸上狐狸光滑的脸颊,凑上去亲了一口。
朝阳神色空白了一瞬,有些怔怔地看着她——尽管是同一个位置,可和上一次安慰的吻又不太一样。奈绪这样的举动甚至给了朝阳一种错觉,两人之间不仅仅只是单纯的疏解欲望,也并非迫于危险屈于人下,她虽很放肆,却也温柔,虽强制地压迫着他,却也给了他选择的余地。
奈绪不知道这一瞬间朝阳想了这么多,她伸手解了朝阳的衣带,他只穿了这一件薄薄的里衣,甚至下身都是彻底赤裸的,性器的颜色也浅淡干净,垂在两腿之间。
似乎想到什么,奈绪抬起头,带着点期待地看着朝阳:“我想要耳朵和尾巴。”
奈绪的眼睛亮晶晶的,漆黑的眸子里闪着光,她没有像上次一样使用对神使的命令,朝阳却抿了抿唇,顺从地让狐耳和狐尾探了出来。
大概是她的容貌太具有欺骗性了,居然被这双眼睛看着,就连拒绝都说不出口。
太可爱了!
看着朝阳垂下眼,发间探出那对自己肖想已久的狐耳,奈绪伸手满足地摸了两把,从毛茸茸的根部一直撸到薄薄的耳尖,抚摸得朝阳因为兽耳过于敏感而呼吸急促,耳朵发烫才罢休。
见奈绪终于把注意力从狐耳上移开,朝阳悄悄松了口气,下一秒钟,温柔的吻就落在了他的颈侧,听他一声低低的呻yin,奈绪稍用了些力,唇下白皙的皮肤马上就泛了红,从脖颈一路吻到胸口,吮吸得他上半身留下星星点点的红痕。
原本低垂的性器渐渐挺立,透明的前列腺ye从顶端流出来,朝阳并不吝于自己的喘息和呻yin,大约是因为从不觉得性事中发出声音是羞耻,屋内充溢着他断断续续的低yin。
“小狐狸,张腿。”奈绪直起身,一边解开自己身上的衣衫,见朝阳一时还未回过神,伸手推了推他白净的大腿。他此刻长衫大开,几近赤裸地躺在自己的床上,下意识地听从了奈绪的话,慢慢分开了双腿。
前几日玩弄过的xue口早已恢复如初,随着朝阳的呼吸开阖着,见尾巴被压在他身下伸展不开,奈绪又哄着他换了个姿势,如当初为朝阳作画时的姿势一样,跪趴在被褥上翘起屁股,只是这一次没有命令。
奈绪的腿紧贴着朝阳的小腿,手指沾了些备好的润滑ye,指腹揉软了xue口紧绷的皱褶,沿着浅色的入口慢慢插了进去。和最初艰涩的进入不太一样,前几日的那次似乎已经让朝阳食髓知味,仅仅只是一根手指的插入,肠道里已经shi软缠绵,难耐地吸着手指蹭弄。
“好软。”奈绪点评了一句,沿着后xue的缝隙插进了第二根手指,xue口的皱褶被撑开,现出浅浅的红,朝阳身子一软,趴伏在枕头上,没有应答。
见他不说话,身体却在隐隐发颤,刚才小声的呻yin似乎也咽得一干二净,奈绪眨了眨眼,看了眼他趴下的上半身——人耳在发间早已经绯红一片,与刚才的坦荡不同,仅仅只是两个字居然就让他羞成这样。
奈绪忍不住想笑,手指却变本加厉地往深处探去,摸索着很快寻找到朝阳最敏感的部分,沿着那片稍有些粗糙的凸起内壁慢慢揉弄起来。
“唔……嗯!别……”朝阳的忍耐果然撑不了多久,还未片刻,他就翘着屁股求饶地呻yin,圆润白皙的tun部在她手下晃动挣扎,一时说不上是想要勾引还是想要逃脱。
手指的抽插渐渐传来细微的水声,朝阳的尾巴也渐渐从乖巧地翻在脊背开始随着奈绪的频率不自主地摇晃,看这尾巴实在摇得厉害,奈绪一伸手便握住了狐尾的底端,大拇指抵着相连出揉搓抚摸起来。
“嗯啊!……尾巴不行……奈绪!”
朝阳的呻yin猛然拔高,尾巴根部果然是兽类的敏感点,奈绪哪里听他的,朝阳只觉得敏感的尾部被更放肆地蹂躏,狐尾和后xue的双重快感令前端的性器硬得几乎要因为奈绪肆意的玩弄高chao了,奈绪听朝阳一声高昂绵长的尖叫,被子上便被他射了一床。
后xue早已经软得不行,shi答答地吮吸挽留着入侵的异物,奈绪抽出手指,早已经挺立的粗大性器抵在柔软开阖的xue口,朝阳还沉浸在方才高chao的快感中,就被猝不及防地进入——她的动作缓慢,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