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逼操得好爽……骚水又要、呜呜轻一点求你……”食物被操得舌头都吐出来了,主动含着芽茎讨好吮吸,含含糊糊地继续提要求:“揉一下奶子……”
芽茎在入口处剐蹭,这个小口没两下就讨好般吐出了更多的汁水,很快被一滴不剩地吮吸干净。
终于在她饱餐一顿后,充沛的魔力填满每一条根茎,枯死的枝叶重新发芽,开出一树小盏一样的白色花朵,整棵树真正活了过来。
木雅雅安慰般用蕊芽轻轻触碰着他脸颊,却没有停下对任何一处的折磨。
于是木雅雅从善如流地接受了提议,插在里面的芽茎开始一下一下打桩,留在入口的部分膨起粗大的结,堵住乱喷的汁水,前后两张小口都被撑得不剩一丝褶皱。
“没有啊……再、重一点……要坏了咿、被操坏了——”已经被操到眼睛都翻起来了,身体却还想要一样往芽茎上送,发骚得淫荡下贱。
这么快就被玩到这种地步……自己的身体还真是饥渴很久了呢……食物昏昏沉沉地想。
对食物来说,细小的蕊芽在体内的搔弄无疑是非常过分的折磨,淫痒难耐的滋味比摧残更多的是羞辱,仿佛刻意强调他的身体有多下贱一样。
在这样的对待下,被吮吸着的唇口抽搐了几下,突然涌出一大股汁水,张开的芽茎顶端严丝合缝地吸在整个唇口,一滴都没有浪费。
吸收了大量汁水后,木雅雅终于清醒了一点,但这点清醒只让她勉强听得懂人话,却还是被饥饿感裹挟着渴求更多。
她什么都想起来了。
内壁柔软湿润,还有着许多细小的凸起,细而散开的蕊更加灵活,将那张小口吃得更彻底了,部分蕊芽留在外面揉弄唇口的小红豆,剩下的顺着内壁不断往里面延长,甚至顶到了深处禁闭的宫口。
被彻底俘获的食物瘫软在根茎上,不时毫无意义地扭动几下,终于意识到自己无法逃脱后乖巧了许多,甚至主动要求换个吃法。
朵肉花微微敞开,颜色粉嫩漂亮,还吐着一点鲜甜的汁水,看起来无比美味,欲拒还迎地诱人品尝。
大概是因为食物在放弃反抗后表现得过于配合了,虽然木雅雅的理智已经逐渐回归,也没有就此打住,而是食髓知味地继续享用。
“慢一点……求你别——里面没有了,要坏掉了呜呜……”他语无伦次地哽咽哭求,欢愉又痛苦的泪水流了满脸。
喷水的时候食物猛地挣扎了几下,却被早有准备的根茎们牢牢按住了,食物呜咽着颤抖,眼角滑下几滴泪水,也被旁边等待的芽茎吃掉了。
食物开始一阵阵痉挛,甚至产生了窒息的反应,为了避免他被憋死,留在上面那张嘴里的根茎遗憾地撤了出来,带出一串晶莹的涎水挂在脸颊上,又被芽茎舔了个干净。
多余的魔力溢出,顺着根系滋润被诅咒的土地,周围方圆几里都重新焕发出青翠欲滴的生机。
木雅雅小心翼翼地把人放回地上。
食物感觉自己要疯了,明明身体已经被撑到了极限,内心却还想要,被撑坏,被捅穿,被蹂躏成人格丧失的性玩具……
里面的汁水更丰沛,但实在是太窄小了,木雅雅张开芽茎顶端,将更细的蕊芽往深处探去,搜刮着内壁源源不断的汁水。
食物的挣扎逐渐变弱,芽茎满意地轻扣着吐水的小嘴,往里面钻了一点。
被滋润过的根芽们脱离了干枯的状态,变得青翠柔韧,揉拧着臣服的肉体,数根张开的芽茎伸着细长的蕊芽在蜜色的皮肤上轻轻舔舐着溢出的汗水,其中一根裹住了下腹挺立的肉茎,还有一根慢慢打开了后面更紧致的一处入口,打着圈按揉着里面栗子大小的腺体,双重夹击下,很快就从肉茎里榨出了咸腥却同样如甘霖般的白液。
穿越吃土,变成树巫的后续发展不能算她的错,毕竟若不是本能和剧情的双重影响,她不可能把人当成食物,更不可能把人里里外外操了个遍。
猝不及防地达到了高潮,绵长的快感如同温水煮青蛙一样让他浑身酸软。
芽茎和张开的蕊芽覆盖着他里里外外的每一个敏感点,或轻或重地给予刺激,让他的高潮几乎没有间断,肉茎的不应期也被无限缩短,白液如失禁一般断断续续地小股溢出,如果流得不过多,甚至还会被最细的蕊芽探进去粗暴地催促。
“你他妈……是在挠痒痒啊……要操就用力点啊废物——”
“呜、别这么弄……”食物发出沙哑的呻吟:“里面痒……等一下……要、要到了……”
她照着上辈子的形象化出了人形分身,久违地体会到了四肢健在的感觉,顺带不太熟练地变化出带着树皮纹路的褐色长袍,虽然丑但至少不用裸奔。
于是很快有蕊芽攀上挺立红润的乳首,蜷曲着拧动拉拽,遗憾地扒拉着乳孔想从里面吸出点什么。
但做都做了,尤其是她在清醒后也没有第一时间放人,足以证明她对这个“罪魁祸首”的欲望……十分强烈。
尤其是现在,罪魁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