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她手上的动作,破碎的呻吟从芬里尔嘴里断断续续地漏了出来,纯粹的恨意染上诱人摧残的情欲:“……哈啊……你就、这点本事?实在想不出花样的话……不如让我来操你?”
木雅雅忍不住咬牙,芬里尔放浪张狂的态度让她的施虐欲彻底压过了理性,她收紧根茎,在蜜色的皮肤上留下红肿的勒痕,侧芽把残留的衣物撕成零零碎碎的布条,挂在身上彻底失去遮盖的作用,更像是色情的点缀。
饱满结实的胸肉被交叉绑住,耸立的乳尖任人采择,腰部折叠到极限,拉成一字马的腿根朝上翻着,几乎把打开的穴口压到他眼前。
木雅雅把他的被绑缚的双臂拉过头顶,从背后环着他的胸捏着两个乳尖,以泄愤的力道拉扯玩弄:“要么闭嘴要么说点好听的,否则你就给自己洗洗嘴吧,你下面这张嘴可乖得多。”
在这个挑战柔韧性极限的姿势下,芬里尔的阴茎倒垂着充血勃起几乎戳到下巴上,前面的花穴正对着嘴,射精或者潮喷的话都会溅到脸上。
芬里尔不知道是彻底疯了还是真的没有羞耻心,居然还敢笑着挑衅:“好啊,我还想试试给自己口一发呢。”
木雅雅险些破防,不是没见过不要脸的,但骚成这样还真是活久见。
“你自己说的。”她发泄般用力拧着红肿的乳尖,分出条偏细的根茎像鞭子一样抽向软嫩的肉穴。
根茎抽打的力道其实很轻,但对于脆弱的性器来说还是太刺激了,肉穴被打得拼命收缩,臀部左右晃动着想要躲闪,却被牢牢固定在原地,只能接受色欲的鞭挞。
“呜、你敢——”芬里尔喘得说不出话,游刃有余的态度几鞭就被打散了,哭叫着求饶:“等、等一下……我说……”
“晚了,乖乖等着洗嘴吧。”木雅雅下决心要给他个记忆深刻的教训。
根茎一鞭压着一鞭抽打,可怜的肉穴被打到彻底摊开,连收缩都不敢了,阴蒂被剥出来露着,又红又肿,穴孔里的嫩肉阵阵痉挛,简直像个乱喷水的花洒,淫水多得根本停不住,生生给他洗了个脸。
木雅雅抓着他的阴茎撸动,眼看马眼抽搐着要射的时候撬开了他的嘴,扶着角度让他把精液一股一股全部灌进了嘴里。
芬里尔被呛得直咳嗽,偏偏这个姿势下连把精液吐出来都做不到,难得显现出一点脆弱的模样。
木雅雅停下抽打后,指尖拂开他挂在睫毛上的淫水,逼他睁开眼睛好好看着自己淫荡的样子,从他嘴里挑出咽不下去的精液抹在唇上,再凑过去帮他舔掉。
“小穴还在喷水啊。”木雅雅低着头,一边舔着他的唇瓣一边问:“我还没插进去呢,只是看着自己被打,就这么兴奋吗?”
芬里尔爽到失神,犀利的舌头吐在外面,再说不出挑衅的话,乖巧地迎合着和她接吻,扭动着腰胯主动用打开的穴肉蹭着旁边的根茎讨好。
木雅雅贴在他耳边轻声道:“我说过会征求你的意见就不会食言……看清楚了,现在可不是我在强奸你,是你自己想要的。”
两条根茎展示般左右撑着还在吐水的花穴,以非常缓慢的速度往里面插,积在穴肉里的水被挤了出来,流得到处都是。
根茎动作虽慢,却进得极深,三进一退硬是挤到了里面的宫口处,才前后晃动着开始抽插,每一下都不轻不重地扣在那处紧闭的二道门上,侧芽剐蹭着敏感的穴肉拖进拖出,甚至在穴里扭转着磨到每一处敏感点上。
芬里尔被折磨得全身发抖,欢愉又痛苦的泪水不断涌出,嘴里腻着沙哑的呻吟,可怜兮兮地求饶:“那里不行……求、求你不要弄里面……我会听话的……要……坏掉了……”
“你也只有挨操的时候才听话。”木雅雅毫不留情道,拉过他一只手,让他去摸自己被剥出来挺立的阴蒂:“你看这里,是不是还想要。”
“啊……想要、但是吃不下了……里面好满……”大概是潜意识里还是不想认输,芬里尔一边哭叫着求饶一边还主动捏着红肿的阴蒂揉,直弄得里面的穴肉触电一样抽搐,差点把根茎夹得动弹不得。
木雅雅看他还有余力,索性又塞了一条根茎进去,脆弱的唇口被撑到几乎透明,就连平坦紧绷的腹肌都被顶出了一块异样的凸起。
“拿出去……求你、啊——”芬里尔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哀鸣,唯一一只自由的手试图去拉扯穴里三条抽动的根茎,却被自己的淫水弄得满手湿滑,甚至被裹挟着差点往里插了半个指节。
“呜呜……别插了……玩后面好不好……后面也可以插……”他崩溃地抓着根茎求得格外凄惨,甚至主动用沾着淫水的手指扩张着后面的菊穴,试图让根茎换一个地方。
木雅雅看他简直像是被操傻了一样,忍不住轻笑一声,恶劣道:“我都忘了你还有个洞来着,虽然比前面紧一点,但吃两根应该还是可以的吧?”
她拉过芬里尔的手重新绑起来,又分出两条根茎去玩他的后穴,沾着前面溢出的淫水一点点往里面挤,全然不顾他愈发破碎的呻吟哭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