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肖笑笑因为大学挂科,导致保研被取消,科科飘红的我要迎来接近一学期的补考。
望着窗外的风景,有一瞬间,我想要就那么跳下去。
我曾经以为自己应该是一只自由翱翔的雄鹰,但是现实告诉我,我连家雀都不是,失去了父亲的严厉管教,我连自律都做不到,各门功课科科飘红,回想起几个教授看见我成绩时的叹息,我的心仿佛被针扎一样疼。
我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我要去找父亲,请求他再次管教我,这个念头在我心里如同野草一般生长。
我鼓起勇气拨打了那个熟记于心的电话号码,铃声伴随着我的心跳声响起,我张口时发现自己的声音已经沙哑,有那么一刻,我曾经想要挂了电话,将这件事当做没有发生过。
没等我做出可能会让我后悔的决定,电话被接通,“父亲,……”我恭敬的说,我该庆幸我的本能没有让我的惩罚多了一项。
“父亲,我想……我想请求您的惩戒”当说出一个开头后,往下的话就没有那么难了。
“把自己的错误手写三十遍拍下来发给我,这周五多带一套宽松的睡衣。“父亲的语气要比我想象的平淡很多。
“好”我发现向父亲低头这件事比我想象的要简单,毕竟他是我最尊敬爱戴的人,也是我最害怕的人。
我尽量像往常一样学习生活,但还是在打游戏的时候犹豫了一下,然后放弃打游戏的冲动,也没有卸载,即使我没有那个意思,却可能被父亲误以为我要毁灭证据。
在我的惴惴不安下,那天终于来到了,我拿了一套睡衣,一套换洗,还有一些专业课的书就踏上了回家的车程。
我一直以来都在做心里建设,但下车时,我腿软的几乎走不了道,就在前方,出现了我最不想看见的身影,我的父亲,他长相懦雅,但在我看来却是威严更甚,身形不算高大,却笔挺有力。
我低头轻轻的唤了一声“父亲”,心脏恐惧的都在发抖,父亲没有说话,而是一把夺过了我的行李箱和重量不轻的书包,因为里面有很多的书和电脑。
我紧跟着父亲后面向家里走去,没有走几步路,前方就是熟悉的家门,走进家门,熟悉的让我眼眶一酸,我在这里度过了十八年,要说没有感情是不可能的,是对父亲的惧怕掩盖了这些。
但是现在,我决定要重新面对以前那些我不敢面对的,父亲是,我的成绩更是。
父亲没有想象中的暴怒,事实上他每次惩戒我的时候都相当冷静,我痛苦的恨不得满地打滚时,他也是冷静的让我摆好姿势。
桌上是温热的饭菜,让长途跋涉的我多了几分饥饿的窘迫。
“先吃饭,然后去院子里溜达一下”父亲发话。
我不敢不听,却在父亲动了筷子后才敢加菜,父亲没有说什么。
饭后,我想收拾一下餐桌,身为一个女生,这些从小便是做惯了的,甚至做好了以后也做这些的准备,但是父亲却让我去院里里走一下,方便一会儿的惩罚。
我不敢不从。
家里的院子依旧是以往的样子,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少了一个人的缘故,看起来有种莫名的萧瑟,视线扫到墙角处的摆放的竹条,我忍不住脸红了。
在我年幼时期,这些竹条便是最常与我接触的,跪在门前的石板上抽手心,趴在石凳上被父亲抽打后背,在石桌上鞭挞脚心……
每次即使是疼的想死掉的我仍然一动不敢动,童年那种恐惧现在想起来仍然心有余悸,看着四周熟悉的场景,慢慢的,我的心也平静了下来,无论如何,惩罚多么严重,这都是我应该受的,是我放纵自己应该得到的惩罚。
我回到屋里时,父亲已经把家里收拾好了,他递给我一杯热牛nai,“先去洗澡,然后自己反思”
父亲的声音严厉而且亲切,就好像我从来没有离开家一样,我既愧疚又自责,如此失败的我,我是多么需要父亲的严厉管教啊。
我没有试图拖延时间,事实上,拖延时间是我小时候常用的方式,我总是希望自己能晚一会儿受罚,能拖一会儿就一会儿。
现在我不敢那么想了,什么惩罚都是我该受的,我应该被再严厉的惩罚也不为过,怎么能试图逃避呢?
很久没有清洗的肠道不是很干净,闻到自己排泄物的味道时我更是差点吐出来,我更加坚定了自己应该被严厉惩罚的决心。
给自己灌好三次肠后,出来的已经变成了清水但是我没想这么轻松的放过自己,而是兑好了肥皂水,给自己来了一次更加深度的清洁。
我希望它能冲洗我所犯的错误,肚子里鼓起一团,微冷的水在我肚子里如同钢针一般折磨人,强烈的排泄感围绕着我的大脑,肚子开始发出一些并不美好的叫声。
三分钟过去了,我眨了眨被汗水和泪水模糊的眼睛,然后将气肛塞取出。
排除了让我痛苦不堪的ye体,排泄的快感让我全身都战栗起来,我不想让自己在快感中沉迷,加大力度,让疼痛抵消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