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南嘉被他吻的浑身发软,挣扎的扭动反而惹出越祁的火气,狠狠的将她摁在桌上,苏醒的巨大隔着明衣狠狠抵在花心研磨。
季南嘉气的眼尾发红,紧紧咬住双唇不肯发出丁点儿声响。这个人渣,怎么有脸在对景儿下毒手后还面不改色与她这般亲昵?
“请都督自重,都督既然诚心相邀还是恪守规矩比较好。”季南嘉死死护住被越祁解开的胸口,厉声道。
越祁这才抬起头看向季南嘉的眼睛,越祁才发现这双清澈如鹿般的眼底好像已经很久没有迷恋,之前是疏离而不失礼貌的温和,而此刻却盛满了嫌恶与恨意。
越祁突然觉得胸口有些钝痛,说不出来的不适感让他很排斥季南嘉眼睛,一只手覆上她的眼睛:“南嘉,别惹怒我。听话!”
季南嘉厌恶的撇过头冷声道:“放开我!你也别惹怒我!”
待越祁正想不管不顾让她想以往求饶时,门外却想起了曹谙的声音:“明公,宴席已备好,请殿下与明公移步。”
季南嘉趁机一把推开越祁,快速整理了自己。然后打开了门,生怕曹谙走了越祁就兽性大发,不是她相信曹谙,而是实在不信越祁的人品。
曹谙敏锐的嗅到了屋内的不同寻常,眼睛在季南嘉小巧红润的唇瓣一扫而过,季南嘉不自在的咬了咬唇,拒绝他得窥探。
越祁的兴致也渐渐消退,看着季南嘉逃避的行为先是觉得难堪又失落,而后便是被冒犯的怒火。
“走吧!”
席间季南嘉全程交给朱章,一言不发。
朱章身形修长,脸上还带着些软rou显得稚嫩可欺,越祁的幕僚大多没把他放在眼底,两方你来我往竟让朱章抓住空隙狠狠的咬了一口,这下他们终于正视这个稚嫩的对手。
下方的你来我往,季南嘉全然不闻,除非关键时刻她表明立场绝不让步,但凡扯到夫妻关系季南嘉就向那人举杯致意,一口喝完那人便消声了。
最后连曹谙也下场与朱章交手,这下直接刀光剑影,曹谙步步紧逼,朱章反而开始不疾不徐。
待大致细节商议妥当,席间的氛围也陡然一松。
至于细节得需细细商议,掰开揉碎去详细讨论的。
曹谙更是当着季南嘉的面儿开始招揽朱章:“先生大才怎的屈居在湘Yin一方小郡为奏事?不若投于明公账下成就一番大业,高官厚禄,名扬天下。”
“某自知才疏学浅与参军不同,能于一舟之郡,惠一县之民便已是不负所学。故参军所言,某愧不敢当。”
朱章笑意浅浅,举杯轻抿。
季南嘉露出欣慰的笑容,真以为这朱子骞是年少可欺之辈就会栽跟头。
越祁一直都在关注季南嘉,看她望着场中那个小白脸笑的一脸春意不由觉得这酒定然坏了,否则酸意怎会这么浓?
季南嘉先行离席,越祁紧随其后。
季南嘉知道她阻止不了越祁的行为,且不论他是否名正言顺,但凡他想,处于越祁的地盘,她还能激怒他吗?
最起码她失败不起,她也想活,想完成任务,想要回到过去。
季南嘉唤了水,无视越祁坐在身后,实在没了兴致再敷衍他,隔着屏风开始洗漱。
越祁看着季南嘉隔着灯火身姿妙曼,不由回想以往季南嘉但凡他回京,眼里都是缱绻而又克制的柔情与爱意。
从什么时候起这个女人的目光再也不追随自己了呢?
越祁自问。
大抵是从……景儿出事的时候起的吧。
越祁扶额低笑,她如今这般公事公办的态度想必是有了依仗与底气,他知道她不蠢,可是女人不都这样?再聪慧陷入情爱总是一叶障目,无论他做什么她都不会埋怨,越祁不信,一个人能在一年间说不爱就不爱了。
除非她发现了什么。
季南嘉听见越祁的笑声翻了个白眼。
神经病!
快速洗漱完唤人收拾妥当后便坐在一边,没有带人便自顾自擦拭shi润的头发。
“我来帮你。”越祁从季南嘉手中抢过巾子开始替她轻柔的擦拭起来,季南嘉乐得清闲,随他去了。
便开始往自己脸上涂抹养肤的。
女人的发丝轻柔浓密,乌黑又顺滑,凑近还能闻到沁人心脾的馨香,不知是她的发香还是体香。
越祁想着他们夫妻六七年,可有何时像今日这般真正静心待在一起过?
好像都没有,以往是他不耐烦,而如今……却是她不太愿意搭理自己了。
季南嘉涂抹完便懒懒的倚在矮榻上,越祁在她身后小心翼翼的伺候她也没反应,越祁倒是被她这理所当然的模样给气笑了。
待摸了摸发现季南嘉的头发已经半干,便一把捞过季南嘉,手还狠狠地捏了一把那挺立的丰盈。
季南嘉嘤咛一声:“作甚?”
越祁轻哼:“你说我作甚?明媒正娶的夫妻这良宵美景还能作甚?”
季南嘉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