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被河水浸泡的发白发涨,季南嘉有些担心他晚上会感染发热,连忙倒了大半瓶下去。
“呃…哼…”曹谙咬牙闷哼,本来被冻的麻木的身体在温暖的环境中苏醒,加之酒Jing与伤口交汇的灼热刺痛感,让他痛哼出声。
季南嘉眼疾手快的倒上药粉,用匕首划破被包裹的纱布替曹谙包扎好。
“去躺着,待吃食好了我叫你。”季南嘉拍了拍曹谙的手臂。
曹谙深知他要多休息才不至于拖后腿,虽然他认为季南嘉绝不会知道他所做的事,但是把安危交到别人手中总是让他不适。
躺下盖着带有异味的被子,听着柴火爆裂开的声响,季南嘉忙活的动静,曹谙诡异的感到一丝心安。
而季南嘉宛若多宝盒一般的背包里还有一块被防水油布紧紧包裹的馕,多亏小疱师傅的强烈要求,否则她真的不冻死也要饿死了。
季南嘉一个手掌大的馕,只敢掰了一半放进沸腾的水中,渐渐随着水温升高软化成糊糊。
季南嘉小心的用木碗盛出一碗端给曹谙:“吃点。”
曹谙虽然身体疲累没有胃口,还是强迫自己喝了,出乎意料有麦子的香甜,味道不差。
“多谢殿下!”曹谙喝完身体也热乎了,便放下碗。
“不知道援军什么时候能找到我们,接下来还不知道要待多久,难道一直这么谢下去?”季南嘉翻了个白眼,撇了撇嘴。
曹谙无力多做争辩点了点头,便昏睡过去。
季南嘉帮他除去发冠,把半干的头发铺开。
又从包里掏出一个陶罐,撕开密封的外装,把石锅里的糊糊倒入木碗,又重新在石锅里加了水,放入大半姜片。
辛辣的姜味儿随着水温上升飘散在狭小的木屋。
季南嘉一边喝着面糊,一边小心翻着烘烤的衣物以免烤坏。
单薄的明衣倒是干了,略厚一点的里衫与外衣还是shi润着。
季南嘉看了看已经陷入沉睡的曹谙,把支架围城一个圈儿,脱下了睡裙样式的上衣,还有自制的内裤倒了点水搓洗干净晾晒。
套上宽松及大腿的明衣,便又抱了一堆柴火,忍着寒意去外面捡了几块石块,在曹谙的床头不远处搭成一个火坑,燃了一个小火堆。
季南嘉见姜汤熬好了,忍着辛辣一口口吞咽,没有糖只能干喝,希望能抵抗风寒。
灶上始终温着姜汤,季南嘉抽出多余的柴火,只留一根稍大的柴放着。
时间就在季南嘉不停翻着衣裳跟添柴中渐渐消逝,季南嘉不知道此时是什么时辰,只能凭直觉大概就是夜里一两点。
由于季南嘉着重拖着狐皮大氅烘烤,又是半个时辰过去,感觉都干燥了季南嘉才拿着大氅铺在曹谙身上。
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果然发烫了,季南嘉连忙端起放在灶台的姜汤,想叫醒曹谙,却发现他只是呓语着醒不过来,季南嘉用手掰开他的嘴顺着慢慢倒进去。
奈何吞咽不及时总归有顺着曹谙脸颊滴落下来的,季南嘉无法,只能效仿先贤自己喝了一大口渡给曹谙。
好不容易喝完一碗姜汤,季南嘉想起他穿着shi的裤子,无法只能闭着眼睛替他脱了放在架子上烘干。
其他的衣物都被移到离火堆稍远一点的地方。
季南嘉正打算靠着火堆歇息会儿就听见曹谙说冷,无奈只能把他干了的衣物往狐皮上盖,结果还是没用,一直抖着。
季南嘉看着曹谙的脸,有一瞬间真的想就此不管了。
却被曹谙一个颤抖紧紧抓住手腕不放,季南嘉无法只能钻进被子里抱着他。
清晨阳光照射进木屋,几个火堆里的柴火还在尽职燃烧散发暖意。床上男女紧紧相拥,女子单薄衣裳已经大开,而被衣物覆盖的下面的两具身体赤身相贴。
季南嘉一晚上被曹谙时冷时热折腾的不轻,又给他喂了几粒退烧驱寒的药丸,好好的衣裳撕了好几块用来当退烧贴。
曹谙时冷时热的折腾,天将明时总算消停了。
季南嘉也终不敌困意会了周公。
曹谙半睡半醒,屋内暖意浓,怀里火热温软,下身的昂扬顶端被一张shi润紧致的小嘴紧紧包裹蠕动,舒适他呻yin一声,紧紧抱住怀里的娇软,下身往那舒适的小嘴里挺了挺,瞬间进去大半。
怀里的温软闷哼一声,曹谙这才从似梦非梦中清醒过来。
入眼便是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大片雪白还沾着星星红痕的肌肤映入眼帘,曹谙胆战心惊的看向埋在自己胸口的女子,除了季南嘉还能有谁?
曹谙强忍着晨间的冲动,把那孽根从季南嘉体内缓缓抽出,又怕惊醒她届时场面更加尴尬。
谁知这天杀的小妇人娇气的不像话,见巨物快要溜走竟扭着tun追了上来,好容易快抽出的巨物被她这一拉扯竟撞了满怀,猛的一下全都进了那张贪婪小嘴里。
“嗯…”季南嘉迷糊发出满足的呻yin,一张未施粉黛的白皙小脸儿还在男人胸前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