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谙放下柴火:“比昨日已经强多了,辛苦殿下照料,有机会定当报答。殿下吃点东西吧,救援的人不知何时会找到我们,还是得保持体力以防意外。”
季南嘉点点头,用木碗取了桶里的水简单梳洗。
曹谙转过身子等她收拾好。
待吃好后季南嘉问曹谙:“我们什么时候启程?”
曹谙沉yin了一会儿说:“殿下稍安勿躁,我们现在处于胡人地界,又无车马,被发现抓住的可能很大。若是只在下一人,倒是无碍,殿下千金之体,还是稳妥为上。”
季南嘉暗哼,不就是说她拖后腿了么?
“那便听曹参军所言。”
季南嘉看着外面大好阳光,便抱着被子与大氅晾晒在屋树杈上。
又把垫在下边的干草都抱出去,曹谙见她忙碌不停,也不好干坐着,跟在季南嘉屁股后面帮忙。
“去拿巾子把这边的石块擦擦,再砍几根粗点的棍子把干草压住。若是他们还没找到我们,这两天还得用呢。”季南嘉把曹谙指挥的团团转,本来一个风流俊雅的书生,为了干活外衣都脱掉了,挽着衣袖,即便是干这种粗活,这人依旧自带一股出尘的气度。
季南嘉看着在阳光底下劳作的男人有些晃神,从他身上好像看到另一个人,那个人也是无论面对什么都是不疾不徐,泰然自若。
季南嘉又在周围采了些野菜,居然还有几颗野生桑葚,把野菜拿回木屋,季南嘉在木屋翻找还能用的,找出个藤筐,破了拳头大小的洞,季南嘉看着叠在一旁破烂不成样子的明衣,彻底给它斩断下半截变成个齐肚装。
曹谙一边削木棍压住干草,一边用余光看着季南嘉,见她始终没走远就没太在意。
待都弄好见她挎着筐连忙追上:“殿下去哪儿?”
“如果救援迟迟不到,你我总要吃食活命啊。去摘些野果。”季南嘉边说边往外走。
“林中野兽多,春季来临蛇虫复苏,殿下还是小心为上。”曹谙紧紧跟在她身后劝诫道。
“本宫记住了,多谢曹参军。”
曹谙看着眼前这个冷漠的小妇人,回想晨间塌上那个娇浪的女人,差点没敢确定这是同一个女人?
女人真是善变!
房子周边用石堆砌了几个火堆,二人拾了许多柴火,季南嘉在夜幕降临之际点燃火堆以便驱赶野兽。
而曹谙则在里边洗漱,回想季南嘉昨日给自己上药的瓶子照葫芦画瓢给自己涂抹伤药。
一个陶瓶上面写着内服,便倒出一粒就水吞咽。
季南嘉进来发现他已经收拾好了,便把白日收集的木炭点燃:“今日天暖和些了,就点些木炭取暖尽够了。”
曹谙点了点头,体贴的转身出门,坐在门口。
季南嘉快速的从石锅里取水倒入木桶,用巾子擦拭自己。
这个时代棉花还只是观赏用,芦花被子根本就不保暖,回去定要派人往各处田产大量种植棉花,否则百姓冬日就靠芦花被子取暖,怪不得会冻死那么多人。
若不是二人衣物搭着,又有那件狐毛大氅,昨日她怕是要命丧青州了。
季南嘉这边收拾自己想着心事,而坐在门外的曹谙却心头火热,身子也火热难当。
情chao汹涌,白日塌上情形历历在目愈演愈烈,曹谙暗道不好,连忙进门:“你那些瓶子里都有些什么药?”
却见季南嘉正弯着准备套衣裳裤子,雪白如玉的肌肤,丰满的玉兔因弯曲的腰身更显得饱满诱人,顶端红梅在昏暗的火光中若隐若现,两瓣丰润的tunrou下面一条粉嫩的细缝似乎在邀请人一尝究竟。
季南嘉惊的连忙捞过外裳披在身上裹紧自己:“你吃了什么?邓宾给我的里边有一些防身用的,有些不能吃的。”
曹谙本就几近崩溃的理智,见到面前的活色生香哪里还有理智可言?
赤红的双目一把拉住往自己走来的季南嘉,一双掀开碍眼的外裳,握住季南嘉身前的丰盈。
“你干什么?曹谙,你疯了吗?本宫……啊…”
曹谙捏住顶端的红梅狠狠一捏,季南嘉瞬间软倒在曹谙怀中,季南嘉这才发现曹谙的体温高的吓人。
连忙往旁边的石桌一瞧,这冤孽竟误食了助兴丹。
季南嘉回想起邓宾神神秘秘的对她说若是都督不行也可用此药保管能把她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季南嘉暗叹这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那是…助兴……的,啊……你住手!”季南嘉连忙推拒,奈何这个身体一无武力,二无蛮力,曹谙看着清瘦实则却强健有力。
“殿下惹出来的事儿,当由殿下解决。”曹谙喟叹一声,这触感果真普通想象中一般滑嫩。
季南嘉极力推拒,她可不想明天瘫在床上:“你…嗯…去…水潭……啊……别……”
“嗯啊……那里不……行……”季南嘉娇喘吁吁,这该死的身体,被男人一碰就软的不像话不说,下边马上就shi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