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行至高粱深处,在一方石头处驻足。方思雨用电脑包垫着笔记本电脑,放到石头上,又在附近高粱杆上折了些干净的叶子,铺在地面上,盘腿而坐后,招呼常远:先过来坐,先和你说一说你的问题。
常远盘腿而坐,看了看两人之间的距离,太远,于是往右挪了挪。
他再偷偷看一眼距离,还是太远,于是,往右再挪一挪,直到衣服边边完全蹭到方思雨的衣服为止。
方思雨打开常远发给他的文档,文档里面色彩斑斓。
红色标注全部是有问题的地方,绿色标注是写得稍微没错的地方,黄色标注是没用的废话,你先看一遍。方思雨示意道。
常远一点一点往下翻,越看越心虚,文档的A4纸他写了整整三页,第一页有大片触目惊心的红色,只有三四句话是绿色的,而这绿色也仅仅是因为语句没毛病。而第二页和第三页从头至尾都是黄色,全是废话。
看到了?
嗯嗯,老师。
开始数吧,下午还要继续收割高粱,今日也不难为你,一行红色标注三下,一行黄色标注一下。
常远刚开始听到挨打数目,还暗自高兴了一会,三下和一下都是在承受范围之内的,也太轻松了,但数着数着,常远的脸色有些变了,越往下数,越心惊rou跳、气血翻涌。
数好了吗?方思雨不近人情的话响起。
常远从震惊中醒来,害怕地说:红色三十行,黄色一百二十行,总共二百一十下。
方思雨将笔记本电脑收好,平放在石块的一角,坐到石块上,拍了拍腿,面带寒意地看着常远。
老师,我会被打死的!
不想翻倍就脱了过来!
常远向周围看了一圈,只有无边无际的红高粱,没有人。因只有他们家种了大片高粱,所以现在这个时间点来收割的只有他们家。
不幸中的万幸。
因为来收割高粱,所以常远穿了件高中时期的旧校服,裤子是松紧带子。
常远在方思雨的冷目注视下,慢慢悠悠褪下裤子,狠了狠心,又将内裤往下拉了拉,露出令红高粱地黯然失色的后*庭*花,均匀饱满,凝脂似玉,令人心动。
然而,方思雨依然不满意,冷声道:裤子全部脱掉。
老师!常远心中一惊,除了第一次与小雨神老师单纯实践,小雨神老师从未要求他将裤子全部脱掉,不免让人感到心惊rou跳。
让我再重复一次吗?
常远踌躇不前,站着不动。
我看着表,每超10秒,加十下。
老师,别!常远知道小雨神老师说一不二,规定好的数目说什么也要打完为止,若真的因为执拗而白白添了疼痛,那才是不值得。反正,此处也没有旁人,只有心上人,怕什么。
思及如此,常远迅速脱了鞋,将两条裤腿慢慢拽下来,两条匀称修长的腿瞬间暴露在漫山遍野的红高粱地中。
此刻,树静、风静、人亦静。
天空似海,高粱似火,双腿似玉。
常远把裤子对折叠好,放在高粱叶上,走到方思雨身边。
方思雨早已等得不耐烦,用力扯住他的胳膊,往下一拉,一手按住常远的腰。常远受力不稳,狼狈地趴在方思雨腿上,双手撑住地面,tun部则高高翘起,像贡品一样,任人欣赏和宰割。
这分明是一个极其暧昧的挨打姿势,却硬生生让常远感到了受刑的冰冷。
方思雨左手按着常远的腰,右手虚虚地搭在常远的tun瓣上,触手冰冷。
二百一十下,第一,不许晃动,不许用手触碰,但凡挡一下,自己打十下。第二,允许你哭。规矩都听到了吗?
常远脑袋朝下,全身的气血全涌到脸上,灼灼如烈焰一般,听到小雨神老师说自己打十下后,越发羞涩难耐,连呼吸都不顺畅了。
迟迟不见常远回应,方思雨趁其不备,一掌劈向他的tun腿根处,丰满的tunrou被这股出其不意的力量震得剧烈摇晃了一番,常远疼得嗷嗷一声惨叫:老师!您答应过我会轻一点的。
手不轻吗?怎么,要找跟棍子伺候你吗?方思雨嘴毒是真的,但此时又想起小绿说过的话:即使他惹你不高兴,你要打他,也要哄着来揍他,他要是疼了,给他揉一揉,再抱一抱他。
方思雨觉得很有道理。
他看着常远tun腿处浮起一片殷红,于是学着小绿的哄人秘籍,手指轻轻揉着那个巴掌印。
常远瞪大眼睛,旋即又舒服地眯上眼睛,正在享受小雨神老师的揉摸时,连续的巴掌噼里啪啦似狂风骤雨般抽在他的左tun上,常远被打得有些懵逼,撑在地上的手一时找不到支撑点,险些塌下去,于是赶紧搂住方思雨的腿,默默承受着那势如暴雨般的巴掌。
常远足足挨了十巴掌,方思雨才停了下来,还未有所缓解,又闻风声大作,来势汹汹的巴掌又砸向右半tun,这等铁砂掌的威力,直痛得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