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的阳具,下流地把顶端渗出透明液体涂抹在坤阴的唇上。
你说得不错,玄明宫秘法众多,我有一样特别适合你的。乾阳标记坤阴,后者会变得依赖前者。深度标记完成,一般来说双方对彼此的依恋都将到达顶点,坤阴无法背叛乾阳,这点很好。但乾阳也无法伤害坤阴。
更美中不足的是,深度标记下的坤阴,十中有一能不同程度地抵御这种影响。
师无痕笑道:宫主想要无痕的服从,却不愿意保证无痕的安呜
多舌。你不需要考虑这些,心里面只有一件事,就是侍候本座。庇护不是你要来的,是本座给的。
师无痕神色不明。郑琼轻笑:你现在不懂,没关系。本座知道你这种人烈得很,要多费些精力才能驯服。
郑琼将坤阴按在塌上,双膝撑在对方头两侧。这个姿势她可以亵玩坤阴的雌穴,同时依然享用上面小嘴。
抬腿间阳物滑出,拍打在坤阴脸上。
师无痕窘迫地大口喘气,泪眼朦胧间对上郑琼亮得吓人的眼睛。
自己放回去,还要我说?
坤阴颤抖着伸手去扶那狰狞的东西,却被狠狠掐住脆弱处的珍珠。她向来坚毅,最脆弱的地方被人粗暴对待,还是哀哀叫出声。
本座准你用手了?嗯?
师无痕闭上眼,不知在想什么,再睁开又是那副古井无波的模样。乖顺地张开嘴去含郑琼的阳物。
郑琼被含得舒爽,故意来回摇晃腰肢,让坤阴追着胯下之物。明明是她强迫与师无痕,这下看起来倒是师无痕成了荡妇淫娃,追着乾阳的宝贝不肯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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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见面:
郑瑗:想和仙女谈恋爱。
郑琼冷笑。
郑瑗:不愧是大姐,见了这般人物都不为所动。小妹惭愧。
郑琼的脑子里闪过无数黄色废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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預警,攻二出場。不作死怎麽火葬場呢?
菜雞不會寫黃文啊大家見諒,下頭我就改清水點。這文不會收大家一分錢,大家願意捧個人場,我就很開心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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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小姐,這價碼是你自己定的,可不要慫啊。」她故意沒按住對方手臂,抽出匕首朝藏在袖子中的掌根處切下。
鮮血飛濺,師無痕痛哼一聲,臉色蒼白如紙。
「你!」為何不躲?
師無痕挪開左臂,袖子拖開血跡。兩個斷指留在臺面上,觸目驚心。
更令人意外的是,那兩根手指只有根部的指節。
鄭瑗一把抓住女人的左臂,掀開袖子。食指中指也只有半截。斷口詭異得緊,就算拿刀子切都不可能斷得這般平整。
「你這是何時受的傷?世子虐待你了?」
「師某先天殘疾,生來如此。」女人蒼白著臉色解釋。
那年初見,這人如仙子一般衣袂飄飄。不施粉黛的五官獨具風情,柳眉星目一眼就看進她心裏。
鄭瑗貴為賓州鄭家二小姐,算得上是天之驕女,面對這神仙一般的人物,也不免有幾分自慚形穢。
後來這人周遊四海最終回到賓州,她欣喜若狂。誰知那居然是她磨難的開始。女人的所作所為碾碎她平靜的生活,也將她萌動的春心毀了個徹底。
這個女人美好的皮囊下是骯臟不堪的內裏。
鄭瑗克製住關切的語氣,松開女人。忽而想起一事。「你說天生如此,那為何要隨身攜帶一只你吹不了的笛子?」
師無痕楞了一瞬,很快恢復,反手抽出玉笛。瑩潤的玉器在她白皙的手中更顯光澤。
也不見她如何動作,笛子的一端無聲彈出一節短刃。「這是在下的兵器。」
「可笑。若要藏兵器何不選個更加合理的方法?拿根你用不了的東西招搖過市,拍得了誰。」
笛子在主人手中打了個旋兒,回到它常呆的地方。
「誰知道師某吹不了笛?二小姐也是無意間發現,在此之前你也不覺得違和。」師無痕從包裹中翻找出潔凈的白布,布上自帶一股藥香。
鄭瑗先前對她又恨又怨,這怨氣因為斷指一事消散掉七七八八。看眼前的人艱難給斷指包紮她覺得良心不安。
糾結了幾下,她還是劈手奪過布條親自給在師無痕傷處纏繞起來。「你回去告訴大姐,鄭瑗贊同她的計劃。」
「二小姐不取師某首級?」
這人明知故問。鄭瑗咬牙道:「你這頭顱還是放在自己的脖子上好看。」
「多謝。」
「呵,我現在要一個謝禮,不過分吧。」
在師無痕淡淡的目光中,鄭瑗挪開眼睛,將原本的「你當初為何陷害我,那時我只是不堪大用的二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