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大夫从家里被急请过来,听说是耽搁不了的人,本以为陈中曲病了,慌慌忙忙跑来,出现在眼前的竟然是消失好久的小伴读!他一愣,随即叫来小徒弟垫好脉枕,望闻问切,眉头越皱越深。
黄大夫和老管家是老相识了,这个姓宋的小伴读也是他从小看到大的,被子下面,盖不住的他看见了,盖住的,他也能从脉象摸出来,他喊小徒弟留在房中伺候,起身引着老管家去门口。
阳虚Yin亏,虚不受补,大大小小的毛病不断,不算严重,但也够他头疼许久,调制保养,需要时间。
他这么交代,多少存着点医者父母心的怜悯,这个老实的小伴读,每回看见他总是怯怯的,年幼未冠时体弱多病,喝个汤药都要愁苦,如今形同枯叶失智昏死在面前,叫他怎么不动侧影之心。
老友朝他递过去一个少管闲事的眼神,陈中曲失了人的这几年,手段残忍行事诡断,眼下的情形,再叫他等下去,又怎知不是惹火烧身,人个有命,上天注定。
俩人之间没再对话,心里通透,隔墙有耳,点到即止。
黄大夫了然,他一贯识相,逃过了护城河飘过一具又一具的尸体,长叹一声命苦,写了张方子,先服着,如果不顶用,在开些烈剂补身。
夜里陈中曲依旧进了房,叮里咣啷折腾半宿,拦腰把人提起虚弱的站着,“把腿张开!快点!”他点着足尖,一边踢着床,一边命令。
宋执好头重脚轻,晃了晃才软弱地喘着气抚着床幔慢慢将自己的双腿大大地张开,褪掉衣服,翘起屁股,直至bi完全暴露出来,向施暴者展露被糟蹋得一片狼籍的下身,红肿外翻的bi口和满是印子的屁股上沾满遭到jianyIn留下的污秽。
陈中曲只给他洗了外皮,里面一个手指头都没让人动,bi缝涨的满满的,白稠的Jingye缓缓地从红艳艳的bi里淌出,用手一把搂住前面的脏bi用力的往外拉,虚弱的人又是一声悲鸣,传到陈中曲耳朵里,连血ye都快烧起来。只要他面对的是宋执好,哪怕什么都不做,只要是这个人,他闻到这个人身上散发的sao味,想到这个人他碰过舔过的地方,就不可抑制的想要疯狂的占有,只有他知道这个bi又紧又嫩。
“满身的臊味,bi也脏不拉几的,怎么给爷cao?”他禁不住诱惑,顺着尻往下蹲,往近里闻着这人的宝贝,麻木的bi口吞咽不急,喷出一小股在,落在他脸上,陈中曲Yin着眸子,从后面将人推倒,“你把我弄脏了,给我舔干净!”
宋执好忍不住伤心,无比的悲伤和哀怨涌上头心。多年被jian污的屈辱,隐忍到最后的不堪重负,逃出去餐风露宿提心吊胆的日子,每一日都兢兢战战的做人,躲躲藏藏如蝼蚁般艰辛,生怕被那人再捉回去欺辱,结果到头来病的快死了还是要大张着腿伺候男人讨生活,白用功一场,此时好苦如黄连,蜷缩着身体倒在一旁,把脸埋在锦被上细细地流着泪,断然绝了念想。
陈中曲不明白这人从回来起就一副要死不得活的颓样,明明是他背叛了自己,做错事不速速讨好求饶就罢了,竟然还这般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揪着头发把人拉起来,“哭什么?天天丧着脸想倒爷的胃口?你跑了这么久账还没算清,倒先委屈上了?”
咬着他的纤瘦的肩膀,勃然的黑屌慢慢地在birou上蹭了蹭,顶开rou花一点点夯进最深处,最后全部插了进去,宋执好完全丧失行动力,弯下身子,站不住重新趴在床上,由着陈中曲拉住胯部用力一夯,顷刻听见一声惨叫,“啊太深了”又是一次猛力的撞击。
宋执好的脖颈高高的抬起,身子往前一震,大口的着喘气,几度窒息,被压在胯下纵情骑策,他的长发不断被向後拉起,身子随着伟物一下一下的cao弄前后在床上攒动。
“贱bi水流的都泛滥了还敢跟我使脸子!”陈中曲威胁着,疯狂地摩擦着他光滑的脸颊,鸡巴往里深捅了几下,就这连接的姿势,将他翻了过来,又把他的双腿架到肩上,压下去几乎将他折叠,再次野蛮的cao进bi里,没做任何的停顿打桩似地拚命夯动起来,每一下都直冲到底。
宋执好咿咿呀呀的大张着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无法吞咽的延ye顺着嘴角流下,这种姿势对他来说太过困难,腰快断了,抽搐的小腿开始弹动起来,他的嗓音有些发抖,胸口急剧地起伏,微微翻起白眼,在他身上耸动的男人没完没了。
“非得把你cao个够,才知道听话!”明白他架不住这般cao干,匆匆插了几百下陈中曲又抱紧宋执好的rou尻,一下把他托了起来,让他完全挂在自己的身上。幽幽月光下,怀中缠绵呻yin的人就像一只待宰的小绵羊,宋执好除了嘴里发出呜呜声,已经发不出别的声音,这种样子最为撩人。
不时挺动一下插在saobi里的大屌,陈中曲抱着他在屋子里随意走动,越插越深,cao的宋执好崩溃不止,颤声哀求道:“轻点不要再进了慢点啊”伴随着陈中曲的急速的耸动,宋执好开始痉挛,强烈的快感麻痹了他的羞耻感,他忘情尖叫,浑身颤抖不止。
“我会少爷我听话啊别弄我了,饶了我吧”宋执好感到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