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胀bi被地深深地插入,shi滑的rou体被夯地不停晃动,宋执好痴态毕露“嗯嗯”休克的快感将他逼疯,陈中曲扶住他的腰,发胀的阳具显得更大了,无情地扯动他的身体,下体继续加紧往深处捅,具纵情耕耘着扭曲收缩的小bi。
宋执好在乍得还失的极度绝望下,挺起腰双臂堪堪环抱上他的肩头,搂着胸前蠕动的头,由着那根舌头四处吮吸,两扇白tun一缩一放夹自虐般夹住阳具吸食,自尊道德彻底消失,“我是你的人,留我一命吧我好痛少爷,阿曲你不疼了我吗饶了我吧好痛啊阿曲饶了我这次我会还你的,欠你多少我都还,我不走了,饶了我这次,阿曲你不是说要同我一起一辈子吗”捧起陈中曲的脸,混合着渴望的眼泪顺着鼻尖一滴滴的落在对方的脸上,心上,陈中曲整个人都疯狂了,yInxue用力的裹着他的玩意,这人细长的小腿缠的他很舒服,吻他的的嘴唇软软的也很舒服,以前也是这样,这人总是欲拒还迎,每次干狠了,才知道讨好求饶,招式不会几个,话也是翻来覆去一两句,蹭一蹭吻一吻,抖几下腰,骗自己说喜欢,一生一世伺候他不分开云云,他将gui头猛地顶住bi壁上的凸点,戳弄万物快感的源头,爆涨阳具射出热腾腾的浓Jing,一股脑地灌进宋执好的bi内深处,烫的整个人也跟着一抖一抖的,他陶醉在高chao的余韵中,两人相互结合交融,吃Jing的妙处尚在轻微的吸啜着,还不舍得分开来。
陈中曲的大脑也是一片空白,他许久没有如此爽过,大喘着气,歇了歇,回过神来宋执好已经攀不住他,滑在褥子上,并排同他一起躺着,他侧过去,闻到那人头发上散来皂角的香味,混合中房中盛人的男Jing气味其实并不好闻,可他还是沉醉的闭上眼,享受着。
宋执好被cao的有些麻痹,下体还在不由自主的发抖,他把人转过来,搂在怀里揉了揉,又扒开tun瓣,在bi上摸摸索索,手指伸进掏Jingye,等待两人逐渐平复。
宋执好任由他搂着,胆寒自己又逃过一劫,纤细的脖子却落到他人手中,那人掌控着他的呼吸,死亡的恐惧再度笼罩着他。
“又喊上阿曲了?你也配?我说过什么还记得吗,让你别再骗我,一辈子?哼,你也不看看自己,又老又丑像个什么东西!”掐着脖子把人拽到铜镜前,折射出一张涨红变形的面孔,陈中曲冷漠地对上他,宋执好只能发出“呵”“呵”的抽气声,脚尖离地。
求生的本能让他抓破了陈中曲的手臂,尿ye混合着Jingye难堪地流下,他吓的失禁,臊味在本就不好闻的空气中散开,陈中曲鄙夷的甩开他,“再骗我就要你死!”拿过地上的衣服擦干净糊在一起的下体,罩上外衫走了出去。
宋执好尸体般挺着,好半天才顺过气,扶着椅子挣扎着爬了起来,他生不如死,如果真有文人的风骨,早早就应该上吊自尽,可濒临死亡的体验让他望而却步。就在刚刚,在他即将脱离人世前脑中闪过许多的画面,有他儿时牵着陈中曲在宅子里嬉戏的影子,也有陈中曲头一回欺辱他时的霸道,五味陈杂百感交集。也许陈中曲是对的,自己这样的人活着有什么用呢?
他怯懦的太久了,兜兜转转,还是绕不开。岁月无情,陈中曲这次留了他一命,难保下次不下狠手,人是会变的,何况他已经脱了年少意气的风华,陈中曲说的话刺痛了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