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执好的病拖拖拉拉到春末,突然加重,黄大夫来时,人虚汗直冒腹痛难当,隐隐有中毒的迹象。中医五行相生相克,他吃的药里有一味芜花,一贯好好的,吃了十来天多少也见了起色,然而今日看脉象是误食甘草所致,可一副方子看下来,哪来的甘草?
陈中曲命管家彻查,人清醒之前必须知道甘草的来历,还没开始搜,有个伺候在宋执好身边的下人就受不住了,战战兢兢的说了实话,近些日子总感觉嗓子很紧,所以备了一些甘草和胖大海,每日泡在一起服用,但是怎么被主人家误食的,就不得而知了。
管家望了望陈中曲,见他一脸的肃杀,皱着眉问瑟瑟跪着的人,“可是随身带着?”
下人不敢瞒着,回答,就带过一次,泡好后见主人还在休息,被另一个交好的下人喊出去,离开了些许。
管家心下了然,甘草气微味甜,混在一屋子的药汤里,倒是好分辨。又问他,回来可有异样?
下人咽了咽口水,想了片刻,回话没有。
一屋子人大气都不敢喘,都在等陈中曲发落,陈中曲冷然笑开,“我倒小瞧了他。”摔了手里的杯子,“倒是个惯会耍心眼的,谁也不用管他,寻死觅活做给谁看。”
管家送黄大夫出府,留心要了一副清热解毒的方子,黄大夫正有此意,便把预先拟好的方子交与他,两人心里门清,宋执好有个好歹,谁都跑不了。
梦中有只作恶的手在他脸上四处掐捏,时重时轻,戏谑把他从睡眠中拖出来,宋执好睁开眼便是陈中曲的脸。
“醒了啊想不开要吃甘草,觉得受委屈了?怪我打你?”
“”他昏睡一天,没有力气在同他争执。
陈中曲抓着他的下巴,不让他躲避,“你得想想我为什么打你,自个儿背着我都做了什么?别跟我耍脾气,惹毛了我,可就不是一剂甘草了。”
宋执好心有不甘,他的孤注一掷在他人眼中竟然如此儿戏,“我如今过的这般生不如死,你要是不愿意放了我,不如杀了我。”
陈中曲眼神冰冷刺骨,摩挲着他的嘴唇,“别说狠话,你要是真想,爷自然有办法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就怕你倒时跪下求我,都于事无补。”
“”
“怎么?说话啊,不是很厉害,想要以死明志吗?“陈中曲拿过一小屉,”今日给你个机会,我们做个了结。”
宋执好这才看清楚,里面竟然是他离家时爹娘送他的金锁,为了断了他回家的念想,这锁被陈中曲强行夺走,后来就没再见过,“既然这么想死,把这个吞了,谁都救不了你,你死在我面前,也一并把我俩的尘缘斩断,免得日日夜夜担心你逃走,心神不宁弄的日日都过不好。你不是一直想回家吗?到时爷做个好人把你葬在你父母边,也算好过一场。”
“是你”
“是我啊,”陈中曲打断他的话,冷漠的把东西推到他面前,“快点选!”
宋执好并不想死,只是陈中曲的话让他刻骨的疼痛,痛的他失去理智,他一无所有,唯有这具身体尚可吸引对方,着魔般想要报复他,却不知是恨,或者掺杂了其他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可如今已无暇思考,陈中曲一再逼近,拽过胳膊把金锁强行塞进他手中,宋执好挣扎未果,颓然败退,“求你了,不要这麽折磨我好吗,求求你了,既然觉得我不配你,就去寻个配你的,这城中要什么样的没有,为什么独独是我,我做错了什么,你要这般折煞我”
“果然是怪我啊”这手段果真管用,房中只是剩下慢慢的啜泣声音,“一句话而已,有这么难受吗?”陈中曲把他拉起来,捧着他的双颊,“啧这又算什么呢,对你好你要跑,不高兴了就要寻死觅活的威胁我,还是你觉得我还像过去那样被你玩弄在鼓掌之间”
“你听好了,既然不想死,就收起你那些下作的手段,你不惹我发火,我也不想打你,乖乖听话,二老牌位我帮你收着,别逼我让他们尸骨无存。”
陈中曲声音沉的很,宋执好震动,“不要”他再一次意识到这里是封闭的,他面前是一堵堵无形的高墙,由男人亲手建造,将他圈养其中。
走之前陈中曲让他自己好好想想这次的惩罚是什么,他的痛苦又是谁造成的。
“啪”
“二十呜”喉咙里发出了低闷的叫声,忍受着不断产生的痛苦,宋执好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双手被束,脚踝还系了处优伶穿戴的铃铛,随着他的晃动叮叮玲玲地响。
陈中曲站在他身后,扬起鞭子,打在了满是伤痕的背上。
“真下贱,瞧瞧你自个儿,变成我脚下的一只狗!”陈中曲把脚重重地踩在他翘起的tun瓣上,说着用鞋尖挤压浑圆的tunrou,拿一种蔑视的目光看着他,“不许动!”声音变得更加严厉,“自己数着,错了就重新开始。”
“啪啪”
“二十一啊二十二”他没有办法,只好顺从的照办,被踢开的两腿间也被鞭挞到,尖锐的痛楚让他迷失了神智。
就这样大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