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药的药力还未起效,封止就与莫真吻在一起。疼痛让他忍不住颤抖,情欲却叫嚣着告诉他,他要面前的这个人,他要和他很近很近,近到没有空隙,近到埋入身体。
此时此刻,唯有欢爱才能止住思念和寂寞,他像是一条快要被噩梦折磨得干死的鱼,他要他的Jingye来止渴。
“莫公子,抱抱我。”
他极为迫切地噬咬魔教教主的嘴唇,终于出师般尽其所能的撩拨着,他用牙齿衔起莫真下唇的软rou,又去吮吸他的舌头。
他像中了世间毒性最强的春药,疼得冷汗直流,也要伸手抚摸面前的人。
从那样特别的,骨相刚毅却平平无奇的脸孔,到莫真的下巴,莫真的喉结,到莫真从不曾在他面前展示的胸膛,到小腹,到魔教教主还未被情欲撩拨起来,就非常可观的下身。
他伸手去抚弄那根曾经进入他身体不知多少次的巨大东西,冰冷的手指前所未有的卖力。
魔教教主今日的心情原本很是不好,被他撩拨得亦是意乱情迷。
“阿止今日真是馋。”莫真笑着说,一把抱住他的腰。
两人的身体紧紧贴着,莫真比封止要高一点,并不许多,两人合在一起时,胸膛相贴便能听见心跳。
怦怦,怦怦。
说不上谁的心跳更快些。
下身抵在一起,剑客赤身裸体,浅色的Yinjing抵着莫真身上黑色的布料,顶端流出的清ye将魔教教主的黑色绣金纹衣衫打shi,落出一片yIn靡的水痕。
莫真向前顶胯,两个人的东西合在一处,一个在里,一个在外,隔着并不粗糙的布料摩擦。
剑客显然硬得更快些,在还未缓解的毒发的疼痛中情chao涌动。他伸出手去摸他们的Yinjing,一只手不够便两只,手指交叠将欲望扣在一起。
它们贴得很近。
近到彼此可以感到对方的温度和脉搏。
封止合着手指,配合着因为常年练剑满是厚茧的虎口,一下又一下抚弄着。
“莫公子,亲我。”他说,好似是命令,又像乞求似的。
莫真的底下的Yinjing瞬间充血,他想,即便剑客的嘴唇再诱人自己也不该嘴对嘴给他喂春药。春药苦涩的味道还停留在舌尖,残留的药效叫他如此兴奋,心痒难耐。
他一手抱着剑客的腰,一手按在剑客的后脑处,疯狂的予他想要的亲吻。
心上人薄唇微张,含苞待放,不需要他使力撩拨,便亲自打开大门。
一探进去就被柔软的舌尖勾住,那东西像是一条滑溜溜的舌,又像是小岛上才能吃到的无骨的乌鱼,它吮吸着他,蛊惑着他,将他引向口腔更深处。
莫真在那根舌头的迎接下,非常热烈地一寸又一寸参观驻足,从红色的shi润的软rou,到白色的坚硬的牙齿,再到窄窄的,因为吞咽口水张开又锁紧的喉口。
他要紧压着那人的后脑,牙齿碰着牙齿才能探进去,那个洞口好像一口没有Cao过的xue,那样腼腆羞涩的拒绝着他。
也勾引他。
封止的喉咙被他舔得很痒,一痒那里就收起来,收得连嘴唇都闭合都抗拒。可是封止抚摸他Yinjing的动作没有停,他的心上人一边卖力地想他再硬些再舒服些,一边被他恶作剧似的接吻弄得泪水直流。
莫真从舌尖的浸入中忽然理解了魔教长老们酷爱口交的乐趣,在被吻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剑客耳边轻声说:“阿止,我想让你帮我舔一舔。”
怀里的剑客愣了愣,没有反应过来他的意思,下意识去舔他的唇齿,莫真见状侧了侧头。
试了几次都被魔教教主躲开,封止终于明白过来,耳朵尖红得像是滴了血。
他垂着眼睛没有动,连摸着Yinjing的手也如烫伤般缩回来。两个人的东西已经硬得不能再硬,即便没有了手指的束缚,依然高高地挺立着。
剑客抿着嘴唇不说话,脸上的表情变得颇不自然。
这个要求似乎太为难他了。
莫真想着,轻轻笑起来,去亲封止的额头。
他想说,阿止不喜欢,那就不做了。
可是剑客微微曲起膝盖,跪在了冰凉的地面上。他的鼻梁很高,鼻尖碰到莫真炙热坚硬的欲望。
莫真举高临下站在那儿,从他的角度看去,封止贴着他的下身闭了一下眼睛,长长的睫毛垂下来,盖住泪眼朦胧的眼睛。对于怎样舔舐这件事,心上人似乎非常认真地在想。
莫真不由得做了个吞咽的动作,随即觉得自己这般急色,和他看不起的那些靠下半身思考的凡夫俗子也没什么两样。
这人怎能如此魅人。
顶着一张清冷脸孔,时常在说拒绝的话。身体却那样诚实,诚实得没有一丝秘密,诚实得大敞四开,供人享用。
实在过了头。
莫真想着,愈想愈是情动。
再看封止时,剑客已经伸手去解他的玉制腰带,玉是羊脂白玉,配在黑色的衣服上,黑白分明,水头足且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