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止没料到莫真射得这样快。
白色的Jingye把他的睫毛打shi了,视线糊成一片,有一点落在嘴边,剑客伸出舌头舔了舔。
很腥很苦很咸。
一点儿也不好吃。
头顶方向的男人低低笑了起来,蹲下身子,掏出怀里的黑色手帕轻擦他的嘴角。
“阿止傻了,又不是什么山珍海味,尝它做什么?”
跪在地上的剑客看着男人深黑色的眼睛,一五一十道:“上次你也吃了。”
魔教教主愣了愣,用手帕将他脸上的Jingye全部拭去,就着还热着的洗澡水将封止的脸颊仔仔细细擦了好几遍,这才起身去拉他。
“这有什么好攀比?吃我Jingye的嘴,有下面一个就够了。”他说着去摸剑客的tun缝,手指在入口处画圈。
也许是莫真的味道让封止联想到了性爱,也或许是无欲终于起了作用,封止身上不再疼痛寒凉,欲望在他心里乱窜,皮肤逐渐升温。
怎么那么就射了。
他觉着莫名委屈,攀上魔教教主的背肌,把脸埋进他的颈窝里。
莫真借着那个姿势拖着他的屁股,搂着他的腰,将剑客轻放在柔软丝滑的锦被上。
他附身亲吻他冰凉的膝盖,又吻他并不能称得上纤细的脚踝。
封止被莫真亲吻中的深情和虔诚弄得又是惊慌又是无所适从,他连忙从魔教教主手中伸回了小腿。膝盖抵到自己的胸膛上,下身因为这样的动作没了遮掩,寂寞的xue口一览无余。
后xue还没有得到一点儿抚慰,早已渴得难耐,他怕莫真还要吻,索性维持住了那个羞耻的动作,用粘腻的眼神暗示他。
莫公子,Cao进来。
快Cao进来。
莫真觉得自己多半也中了春药,不然就不会刚射过立马又馋起来。
他也想,可他一直很坏,剑客只有在床上的时候这么软糯可欺,不经逗。莫真抚摸剑客白皙的身体,拉起他修长的小腿,亲吻他满是肌rou的大腿根部。
挺翘的tun部被手指揉捏,又被嘴唇亲吻,来来回回热闹得很,只有那个小口无人问津,被遗弃般寂寞可怜。
封止从魔教教主漆黑的眼瞳中瞧出调笑和笑意,立马丢盔卸甲地暗示变明示。
“莫公子,别亲了。Cao我,快点Cao我。”
“快进来,我的身体很想你。”心也想你。
剑客主动分开双腿,自己用手揽着,整个人毫无防备地弯折。
莫真从他双腿间的空隙处看见他的脸,手指探入xue口的动作越发急切了。
他从未将前戏做得如此潦草,Yinjing探进去的时候,他几乎感觉自己要把那里挤坏了。
莫真想抽出来看看那处是否有伤,却被封止用腿紧紧扣住,动弹不得。
剑客的腿扣着他的腰,剑客的手攀上他的背,剑客的亲吻落在他的唇上。
心上人迎合着他的撞击,甚至主动将自己送上来,让Cao干变得更加猛烈。
他被激得欲念翻涌。他的阿止害羞抗拒时就很撩人,何况是主动吃他、渴求他的现在?他更加用力的Cao干,Yinjing整根没入,恨不得将Yin囊也送进去。
温热的甬道挽留他,欢迎他。封止已经被他Cao射了两次,后头还没有吃过他的Jing水,就自顾自分泌出shi热的肠ye,一Cao便是暧昧的水声。
莫真还没有射Jing,但他想,他渴求的人同时也在渴求他,他期待的人同时也在期待他,还有什么比此刻更好的、更美的,这就是云端了。
底下的人因为高chao而脚趾痉挛,结实的小腹收得紧紧的,露出明显的腹肌来,肌rou下面包裹着他Yinjing的轮廓。
“哈啊……莫公子,莫公子,你把我塞得好满,好大。”身下的人难得说这样迷糊的话,他笑,轻轻去舔他的耳朵。
“不是我大,是我的阿止太会咬了。”他语气温柔地说着话,下身却一点儿也不温柔地顶撞着。
封止在这般温情又热烈的Cao干中恍惚又快乐。积攒多日的不安和恐惧好像一个黑洞,深不见底的吞噬着他。封止连着好多个夜晚做了好多个梦,梦中的莫真不Cao他时高高在上、满脸Yin郁,Cao他时毫不容情、鲜血淋漓。
他在一夜多次的惊醒中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床榻那边或有人或没人,醒来时或是寂静一片,或是有人安慰,他都一如既往的惶恐不安。
那个黑洞好像是活的,会成长一样。他每见一次jianyIn血腥,洞口就长大一点。
一点一点,一点一点。
先是天香阁的惨案:从二楼掉下来被筷子穿透身体的男子;踏上楼梯时落在头发上的腥臭的血滴;周九行躺在地上,断臂处的伤口也在流血,鲜血源源不断,好像从地狱缝隙里涌出的名为死亡的泉。
后是画着芍药的春宫图,图中的少女狗一样趴在地上挨Cao,那些男人使用牲畜般使用她,在她身上的每一处洞口肆虐宣泄,下流地动腰。看一眼就能脑补出那些人口中谩骂和羞辱参半的yIn语,远比话本里的地痞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