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已深,乌云遮月。
屋外骤起暴雨,狂风席卷而来,夹着黄豆大的雨滴噼里啪啦地往窗上敲,木窗被打得摇摇晃晃,吱嘎作响。
入秋了啊。
魔教教主Cao着心上人,心里想起那句俗语。
一场秋雨一场寒。
干了两下发现手里抓着的屁股rou有些冷了,再看身下的人,无依无靠地抓着床上的锦被,嘴唇冻得发紫。
“我去关窗。”那人一身薄汗,身无寸缕,莫真怕把人冻坏了,说着就要拔出来。
刚抽出一小半,鸡巴就被狠狠夹了一下,如此没有预兆,他险些交代了。
“我的阿止可真黏人,小妖Jing似的。”
莫真轻笑着骂了一句,脱下被剑客拽掉了一半的外衫,将他紧紧裹在怀里,托抱着关窗。
吱嘎。
暴雨被拦在外头,噪音变得模糊起来,只有细微的一点,长长的拉起调子,不像风声,倒像鬼啸。
莫真被情欲燃得很热,封止却很冷,冻到牙齿都打颤。
“莫公子,这块令牌是你的么?”他的心上人不知何时拿了他的涑冥令,在这样风花雪月的时辰里,不合时宜地质问他。
魔教教主知道他要问什么,Cao进肠道的动作变缓了。
“是我的。”
“准确的说,是我用来召唤暗卫的。”
“魔教之中派系林立,多得是勾心斗角,暗箭伤人。别人可能会背叛我,那些暗卫不会。他们都是我训练出来的死侍。”
“他们见涑冥令如见我,除我以外,只认令牌不认人。”
封止听着他口中的话,一点点凉下来,依旧不死心地追问着。
“若,若有人穿着一身黑衣,拿着那块涑冥令,那人……那块令牌可能失窃么?”
在那样短暂的时间里,封止想尽了各种可能的借口和理由,却被魔教教主用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一口打断。
“阿止,如果你说的是渝州周家的事,是我做的。我亲手下的涑冥令,让他们砍了周九行的胳膊。”
空气宛如被瞬间抽干了,封止睁大了眼睛难以呼吸,男人的鸡巴还插在他的xue里,封着无法流出来的Jingye,让他觉得如此粘腻。
“是……你做的?”封止难以自控地想到那些鲜血淋漓的尸体,以及那个无助的满是杀戮的噩梦。
梦里也是这个姿势,他像是溺水之人攀着浮木一样攀着男人,男人抱着Cao他,每Cao一下便杀一人。
血流漂橹,浮尸遍野。
“为什么?那些周家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小的死时不过十五岁,连娶妻也不曾……莫公子,为什么?”
魔教教主不想在美好的时刻和他说煞风景的事,附身去吻封止的唇。
亲吻的水声盖过了屋外的风声鬼啸,封止被吻得上气不接下气,重重推开他。
“为什么?莫公子!你告诉我这是为什么?!”
莫真舔了舔被剑客的牙齿磕破的口腔,吃了一嘴的血,鲜血又腥又咸,是他惯常闻见的味道。
“因为什么,阿止,你觉得呢?”
他反过去逼问他,封止从未见到魔教教主露出那样的神情,冰冷漠然,轻浮讥诮,神秘的眸子里不再是满溢的温柔,陌生得叫他害怕。
“阿止,你觉得呢?你心中的答案是什么?”莫真又问了一遍,卡在文字的重音上Cao他。
后xue里的触感让封止不住颤抖,爽利和恐惧挂钩。
封止不敢回答他的问题,亦或根本知晓问题的答案。他抱着莫真的后背,把头埋进莫真的颈窝里。
魔教教主的那颗心脏跳得远没有他记忆里澎湃。
后xue里的鸡巴动得敷衍。封止闭上眼睛,又问:“那芍药呢?莫公子,芍药不是你送给我的礼物么?既然是礼物,为何又叫属下送绘着春宫图的信来?!”
xue里的那根鸡巴不动了,莫真把他从自己怀里拽出来,抓着他的胳膊,看着他的眼睛。
剑客刚刚满是泪水与情欲的眸子里闪着不可置信的厉光,和他师父当年一模一样。
莫真伸出手去擦已经挂在封止脸上很久的泪,半是深情半是冷酷地笑。“是啊,阿止,芍药是我送给你的,信也是我让人捎给周九行的。他周大侠出了名的爱剑如魂,爱妻如命。一个是费尽心机也要得到的宝剑,一个是挚爱之人为他生下的骨血。左右他刚刚断了手臂,此生再难用剑,两厢取舍之下,我用他女儿的名誉跟他换离恨天,不是一桩很好的生意么?”
魔教教主感受着心上人越来越冷的温度,那口shi热的xue缩得很紧,却不是为了挽留,是因为紧张,因为气急,因为悲愤交加,因为难以置信。
他该心平气和地安抚他,可他没有。
莫真将封止抱着走到临近门的地方,那里摆着他刚才拿来的,一个长长的剑箱。
魔教教主脚尖施力,将剑箱猛地踢起,剑箱飞入空中重重散开。他略一伸手,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