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信然的身体微冷,亲吻却分外绵长。
封止被他吻得上气不接下气,口腔里的每一处软rou都被细细舔过,连呼吸都被占有了。他遗忘了萧信然在情事上对自己的疏离,亦非常动情地回吻着。
萧信然的嘴里有还未散去的甜香,封止被他的舌头邀请着,前去那个从未去过的地方。
他们的舌头纠缠在一起,银丝自二人口中勾连着流下。封止下意识触摸友人的身体,手指胡乱得在萧信然胸膛上抓动着。
封止赤身裸体,叉着双腿坐在矜贵公子的大腿上。他的后xue还没合拢,被Yinjing摩擦得通红,流淌出白Jing与爱ye混合的粘腻ye体。
他动情地亲吻着面前的友人,手指在萧信然身上不断游走,感受着陌生又熟悉的躯体。
“哈嗯,莫公子,莫公子……”
封止动情地呼唤着,与此同时,摸上萧信然心口三寸的位置,友人的身体立即僵硬了。
萧信然先是怔了一下,随即皱紧了眉头,想也不想猛地推开他。
他光着屁股被推倒在地上,尾椎骨摔得生疼。被春毒撩起的情欲瞬间散尽,封止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
“信然……”
萧信然苍白着脸孔,俊美的脸颊变得扭曲而狰狞,方才还艳红的嘴唇一下子褪了色。
“转过去。”他说。
封止从未见过他这副表情,只觉得心中惶恐,患得患失,对萧信然不知是担忧多一些还是内疚多一些,只想轻轻拥抱他。
然而萧信然如黑宝石一样美丽的眸子里深灰一片,目光决然而冷漠。
“转过去!”他咬牙切齿地说。
封止看见萧信然痛极般捂着胸口,僵直着身体转过头去。
“信然……我……我不是故意的……”他多此一举、毫无用处地解释着,自责与自厌的心情蓦地达到了顶峰。
他究竟在做什么。
封止想,自己究竟在做什么?!
利用萧信然对他的喜欢,把他当做为自己解毒的工具么!?
封止第一次觉得自己卑贱又yIn荡,耻笑自己的荒唐与凉薄。
如果上一次春毒发作,萧信然前来解救他,他们做爱是情有可原。那这次呢?他的友人欢喜他啊!即便他不知道这欢喜究竟是不是浅薄,不知道它到底能维持多久,至少,此时此刻,此情此景,萧信然爱慕他、欢喜他、想要他。
他怎能,怎么可以,这样与他做爱呢?
刚刚那个瞬间,他分明把他当成了另一个人。那个人神秘强大,沉稳温柔,值得人再三怀念不假,可是萧信然就是萧信然啊。
他为什么觉得萧信然的鸡巴就是莫真的鸡巴。
封止的眼泪簌簌往下流。
他坐在地上看自己的身体,他的Yinjing又立起来了。那个硕大而笔直的东西贪婪地流着涎,后xue里满溢着Jingye,依然空虚而难耐。
封止听见身后萧信然竭力克制依旧明显的喘息声,愧疚难当的同时,依然疯魔般渴求着友人微冷的身体。
原来是这样的。
怪不得周姑娘被自己撞见自慰后立马上吊自杀。
原来是这样的。
他究竟在做什么呢。
封止捂着心口无声地流泪,他想,莫真说得对,世界上哪有那么好的事呢。他不能一边贪恋莫真的温柔,又不接受他的恶劣。就像,他不能一边享受着萧信然的身体,又不能回馈他的心。
“信然,对不起,我以后不会再这样了。”他哽咽着说。
身后的萧信然不知自己在平稳伤势时心上人早已心绪百转,他自怀中掏出一颗药丸,就着唾ye咽了下去,觉着似乎差不多了,撕下一块袍角,从后面将剑客的眼睛蒙上。
“没关系,凝之,我们继续。”
萧信然想,嘴里很苦,所以不能吻他了。
封止再次被填满了。
矜贵公子蒙上他的眼睛,覆起他的双手,又一次半是强迫半是引导地让他维持着跪趴的姿势,tun部高高翘起,露出蛊惑又下贱的嫣红的xue。
马儿再次被糖豆惊扰,于美丽的红枫树下肆意奔跑。
封止趴在地面上,萧信然一动不动,只紧紧抓着他的腰。
马车摇晃颠簸之下,他再次体会到了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萧信然没有动,坑坑洼洼的土路帮萧信然Cao他。
不多时,淡青色的布条散了下来,封止却没有尝试回头。
他趴在木制的地面上,听见装着糖豆的纸袋散开掉了下来,彩色的硬质糖果在车厢里滚来滚去,有一颗刚好滚在封止面前。
糖豆是淡淡的绿色,晶莹剔透如同一颗绿色水晶。他看见阳光照在上头,闻见那丝若有似无的甜。
他鬼使神差地伸出舌头,舔了舔。
有一丝腻,和萧信然口中的是不一样的甜。
“信然,信然……”
他在口中反复重复着这个名字,一次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