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又是十天过去,秋意渐浓,封止与萧信然一路北上,官道边上种了大片大片的红枫。
在乘着轿子前往下一个驿站的路上,封止毒发了。
莫真没有来。
这次没有,以后更不会。
封止在之前的千里相寻中知晓了这个结果,心中没觉得意外,只是毒发时的疼痛加剧了。
封止就着酒服下了春药,还未等他的友人开口,他便自荐枕席,在这算不上狭小的轿子里脱下了衣服。
他的身体很白,衬得轿外的枫叶更红。
萧信然注视着封止,静静观察着剑客的身体变化。好似被一点点渲染出了颜色,剑客的皮肤上浮出情欲的红,殷红色的ru尖渐渐挺立起来,连同身下软软的roujing一起,慢慢变得坚硬。
萧信然看着,伸出手指碰了碰,封止被他冰冷的指尖激了一下,整个人弯着往后躲了躲,旋即觉出了舒服,又挺着胸蹭上来。
萧信然用手指一点一点拨弄着,轻轻的捻动,然后小心的拉扯。
这样的力气虽然温柔却远远不够,封止被他弄得不上不下,只得把胸膛挺得更近,希望他用指甲轻轻的掐。
“哈……嗯……信然……”
“嗯。”
封止在邀请,萧信然视而不见。
他甚至连那一点点轻柔的玩弄也放弃,转而触摸封止高瘦却强健的身体。喉结,手臂,小腹,大腿,他抚摸的力度非常和缓,却依然让封止浑身肌rou紧绷,如临大敌。
“信然,别光摸我。”封止再受不住,Yinjing硬得好像一根火棍,上头的小口往外流着清ye。
他被情chao折磨得实在难耐,见萧信然一点儿也不急,只得忍受着那双冰冷的手触摸自己的痒意,伸手去摸萧信然的Yinjing。
他摸了两下,自情欲中回过神来。
封止僵直着身体看萧信然,炽热的手上残留着友人下体处的触感。
凉凉的没有温度的一大团软rou。
他没硬。
封止没了温度,像是一下被人从欲海丢进了冰窖里。
“凝之,你摸摸它,多摸一摸它就硬了。”萧信然似有所感,将剑客的手再次捉回来放在自己裆部,怂恿封止弄硬自己。
封止隔着布料在上面揉弄了一会儿,那软东西果然生出骨头一般立了起来。封止用手指为自己扩张,一点一点抽插,把紧致的xue口开拓得可以容纳那根巨物。
萧信然没有什么动作,只是坐在那儿。
封住想了想,转过身去背对他,扶着萧信然的Yinjing慢慢坐了下去。
“啊……”
巨大的性器碾过叫他欲仙欲死的地方,封止立时被Cao得软了身子,坐在上头大口大口喘气。
他不动,萧信然也没动。他的友人伸出手去摸他的Yinjing,动作依旧轻得很,用指腹在小口上慢悠悠地打转儿。
封止被刺激得软成了一摊泥,蜷着脚趾扭来扭去。
“别……别光玩儿我,动一动啊,信然,动一动。”
要不是萧信然的东西还在他xue里埋着,封止甚至以为他是来观光的。
“啊,对不起,凝之的身体反应太有趣了,一时竟然忘了正事。”萧信然笑着扯谎,轻轻将吻落在封止的后脖颈上。
“凝之想要快一些,还是慢一些,重一些,还是轻一些?”他一边说,手指一边在roujing上流连。自小口里沾了Jingye,一点点抹在剑客紧绷的小腹上。
封止被他折磨得快要死了,想也不想,脱口而出:“重一些,信然,快点!”
萧信然笑了,下身没动,单手玩弄剑客,右手去拿路上吃腻了的糖豆。
中指与拇指合拢,向外狠狠一弹,拇指大小的糖豆被加了十足的力道,如暗器般掠过封止直飞了出去,重重落在还在吃草的马的马屁股上。
嘶~!
骤变突如其来,骏马吃痛,两个蹄子瞬间离地,对天嘶鸣几声,不管不顾地朝前冲去!
轿子被马匹带着翘起一点,轿头忽然离地!封止被惯性推到萧信然身上,失去了支点,毫无准备地重重坐了下去!
友人的大腿与他的tunrou相贴,roujing整个埋入xue中,钉得严丝合缝。
旋即骏马飞驰,车架快速向前,整个轿子摇摇晃晃。xue里那根Yinjing在他身体里七搅八搅。
“哈呀!”
封止瞬间被Cao射了,脑子一边空白。车轮碾过一颗拳头大的石子,封止被颠得整个人向上,Yinjing被他吐出大半,还要向上时被萧信然扶住了腰。
旋即又是猛地坐下,刚刚射了Jing的地方又一次硬起来,后xue处被Cao得发起了大水。
“信然……信然……哈……不行了……快让它停下……别……别这么Cao我……你来动,别让它!”
封止被刺激得满眼是泪,口中俱是呻yin。
萧信然坏抱着他去摸他的ru尖,两只指头轻轻将殷红处捏住,不需要动,摇晃的车架就能帮他叫剑客呜咽着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