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客的脖子掉进胭脂堆里一样红,眼角也是红的,他睫毛上挂着泪,抱着魔教教主死不撒手。
“我好想你。”
封止的嗓子有些哑,双腿紧勾爱人的腰,他将tun缝对准魔教教主硬得发烫的下体,隔着衣料前前后后反复磨蹭,还时不时收紧tun部,用两瓣屁股rou轻轻去夹。
“我好想你,莫公子,我好想你。”
封止紧紧攀着莫真,结实的腰身腹肌明显,随着呼吸浮浮沉沉。
莫真嗓音里带了几分难以忍耐的迷情。“我的好阿止,别再磨了。再磨下去,柳下惠都要交代在这儿了。”
“那就别当柳下惠,莫公子,快点进来,我好想你。”
好想好想,想到心要颤魂要颠,性器流水,本不该承受男人的地方也要发sao,里头又酥又痒好不难受。
比吃了平生欢还难受。
他是他的爱人,他是他的信仰,他是他此生最难招架的致命春药。
“别弄了,我等不及了。”他一边摆腰一边攀着魔教教主的脖子亲吻他,吻得急切又讨好。
“才两根手指,乖,再等等。我可不想刚进去就把小阿止插萎了。”魔教教主也硬得发疼,虽不至如此急色,手上动作却明显快了些。
“哈……嗯……不要,我要你,要你。”剑客去舔莫真耳廓,在他耳边拉着长音断断续续说:“不……不会萎的,萎了你就Cao一Cao我,Cao……Cao透了就不疼了。”
“……?”
“你顶我里面,就那个地方,弄多了就不疼了。快点,我想你。”
哪学的那些勾栏混账话!
魔教教主呼吸急促,手指重重戳上封止敏感点。“阿止说得轻巧,待会儿可别后悔。”
“不……哈……不后悔……”
莫真忍耐到了极限,分开两瓣屁股,在缺少必要前戏的情况下,朝着那个柔软xue口直直钉了进去。
“啊啊!”剑客被狠狠洞穿,呻yin声尖锐婉转,整个人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一下子抻得笔直。
内里被强势侵占,撕裂感自下身而起,一路传导至大脑。封止疼得想哭,张口的瞬间就有舌头钻进来。
求饶叫停的话没能出口。
更要命的是,爱人刚刚进去一个头!
“别……唔……慢……慢一点……”亲吻也是掠夺性的,不带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他被吻得头昏脑胀,呼吸都忘记。
“不是说好了不后悔?”莫真毫不容情,把拼命调整呼吸的恋人捞了起来,不等他适应,抓着封止腰身径直往里顶。
“疼!莫公子……哈啊!嗯……”
脚趾开始痉挛,封止被Cao得浑身发抖,疼痛尽头又添快意。屁股里的鸡巴横冲直撞,把他插着打入地狱,又Cao着抛上云端。
“还疼么?”男人的询问如此温柔,下头却霸道得好似施暴。封止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他吮吸莫真口中的唾ye,好似那是拯救性命的玉露琼浆。
欢喜再次有了实质,让他连山洞都爱上,稻草堆都爱上。
“不……哈……不疼了……”
“喜欢……好喜欢……”
他含含糊糊说话,快被吻得没了神志,他抚摸魔教教主的人皮面具,勾他脖子,用手指缠绕他如瀑般顺滑的发丝。
在封止眼里,爱人完美无缺,连汗水都清甜。
“啊嗯……莫公子……莫公子……”
魔教教主亦是动情,他额上有汗,掐着剑客腰身的手背浮出青筋,挎上动作快得出奇,力道之重,每Cao一下都叫封止爽得颠来倒去。
“叫我信然。”他纠正着,声音沙哑,眸中情欲无限。
“信然……信然……啊啊!信然……慢……慢一点!”
心上人恳求着,眼尾的红越发浓重,声音又哑又媚,好不摄人。
萧信然不由使了坏,直捣封止敏感点。
肠rou嫣红红翻出来,又被不留情地捣进去。心上人啊啊叫着,沙哑的声音婉转下来,随着顶弄的节奏颠簸拉扯。
除了最开始的请求暂停以外,全是示爱和撩拨。
阿止摆着腰流着泪,一边吻他,一边渴求他的鸡巴。
这副身子早就被他Cao透了,不需提醒,亲吻时就懂张嘴伸舌头;抬一抬手,那人就挺着胸膛由他捏弄ru头;下头的xue寂寞又热情的渴求他,违反常识的流着yIn水;前面的小阿止一跳一跳,隔着布料Cao他坚硬结实的腹肌,流出的清ye弄脏了他连夜换上的新行头。
这般yIn浪可爱的好阿止是他订做的,是他一点点用鸡巴凿出来的,他合该被他宠被他爱,被他揪着ru尖往死里Cao。
什么前人栽树后人乘凉,都是妄想!封止是他一个人的,善恶也好,恩怨也罢,绕是死了追到阎罗殿里,他萧信然也绝不撒手!
“阿止,你猜我在想什么?”恋人的声音变了调子,小阿止即将射Jing,萧信然用拇指摩挲两下,堵住了那个小孔。
“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