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做足了心理准备,心上人哭着吻他,夹着他鸡巴动腰的样子还是让萧信然又是心疼又是想笑。
“我的乖阿止,都什么时辰了。你就不怕有外门弟子过来?我还穿着魔教的行头呢。”
封止早被Cao得没了力,却不愿放开他,闻言把萧信然膀子上搭着的里衣全扯下来,盯着他身上蜿蜒的疤痕小声啜泣。“怎么这么多伤,一定很疼的。”
他固执的亲吻爱人上身略显狰狞的皮肤组织,将炙热的眼泪滴在上头。
“你当是在浇水么?再哭下去,我都要发芽了。”萧信然见他吮着那处新伤不撒口,觉得自己此刻袒胸露ru,好像喂孩子。
“对不起。”本是逗他笑的,心上人却哭得更狠了。
“信然,对不起。”
早知有此一遭,萧信然劝解不得,只能由他去。他把手探入心上人柔软的xue里,撑开上头的褶皱,让Jingye慢慢流出去。
“我的傻阿止,我不是早说过,我不疼,没关系。”
“可是……”封止的眼泪顺着萧信然胸膛往下淌,路过小腹,流进他浓密的Yin毛里。
“可是什么?”
“呜……可是我好难受。”
“被Cao过了也难受?我弄得你不舒服?让我瞧瞧,后头受伤了没有?小阿止受伤了没有?”萧信然作势要把他翻过来。
封止闻言将他抱得更紧,脖子又开始红。“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萧信然当然知道,他垂首去瞧心上人,自他水光洌艳的眸子里看到了羞恼和歉疚,不由得舍了那口还没清理完的xue,用粘着Jing水和yInye的手去捧恋人白皙的脸。
“我的傻阿止,那些事都过去了。我不要你欠我,我要你爱我。”
“包括你昨夜说的那些胡话也一样,今后我们互相拥有,你不要觉得对不起我,我不要你迎合我,也不用小心翼翼的。”
封止仰着脖子瞧他,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孔怎能如此完美,眼睛是溢满温柔的。
他垂首看那道剑伤,心里依旧过不去那道坎。“可是……做错了事,不用付出代价么?”
萧信然闻言笑起来。“你想付出代价么?”
封止盯着他的胸口看,沉默不说话。
“阿止,在我这里,不需要什么代价。你自己就是代价,你把自己死当给我,一辈子赎不出来了。”萧信然阻止心上人的视线,又去吻他,亲吻里带着温情带着抚慰,好不欢欣。
见恋人目光里仍存愧意,萧信然话锋一转。“不过,有个小小的惩罚。”
封止眸光晃动。“什么惩罚?”
魔教教主变戏法似的从外袍里翻出一只丝绸手帕,一点点塞进封止shi漉漉的xue里。
“含着它,去给我找件新衣服,这身被你弄得太shi,不能穿了。”
清理了一半的Jingye被堵进xue里,丝绸独特的异物感充斥着他,封止愣愣不知发生了何事,反应了一会儿,红着耳朵点了点头。
穿上衣服后的感觉也奇怪。万古头一遭的,自己衣冠楚楚,萧信然不着寸缕。萧信然将那根发泄过几次已经软下来的Yinjing大咧咧晾着,支着身体,柔顺的发丝垂下来,俊美得好像一个梦。
一个许了他一生的,永远不会醒的绝世好梦。
封止走了几步,后知后觉咧开了嘴,小跑回去,对魔教教主狠狠亲了一口,顺走了那件沾满Jingye的黑色里衣。
“信然,我喜欢你。”
“嗯。”
“萧信然,我喜欢你!”
他几乎狂奔出山洞,爱人的体ye在他身体里晃来晃去,他的手帕被他紧紧夹着,里衣被他死死抱着,他的唇齿还留着他唾ye清甜的味道。
封止看着头顶高远的天,提气运功往山上走,将萧信然的衣服放在鼻尖大口呼吸。
沉郁的熏香味道包裹了他,还混着让他脸红的石楠花的香气。
封止觉得自己已经傻了,眼角还红着,脸却要笑僵了。后山从来少人烟,他跑了一会儿又想折回去,恨不得长在萧信然身上,分别半刻都难挨。
“大……大师兄?”有外门弟子遥遥看见他,一时之间不敢认,四目相对,两脸茫然。
“那是大师兄么?”
“看背影有点儿像,腰间佩剑也像。”
“不是都说大师兄受了重伤,怎么看起来这么开心?”
“不知道啊,好像是得了什么宝物,黑漆漆的,看不大清,大师兄是找到了师父想要的秘籍?”
“罢了罢了,不想了,还是练剑吧。大师兄一回来定要检查功课,天这么冷,我可不想再在悬崖上蹲马步了。”
两个外门弟子小声叨咕着,封止什么都没听见,他风驰电掣地往山顶跑,残影般闪进自己的屋子里。
柜子里有从来没穿过的干净衣服,封止假装没瞧见。他把那件脏兮兮的绸缎衣服偷偷裹在身上,腿间被丝绸手帕磨得酸胀,发了疯似的连萧信然的裘裤都惦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