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被塞了满嘴,他也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处理这根东西。他甚至不太敢随便乱动,怕自己的牙齿会划伤这根东西——它虽然又粗又长,青筋毕露,但是在嘴里的口感还是很柔嫩的。
他难堪又尴尬,甚至不太敢用手去扶着那根东西。少年看他不动,看他连额角都涨红了,轻轻笑了一声,将那东西退出来一些,两根手指探进他口中,捏着舌尖,在gui头背面的rou棱上磨蹭。
再傻,也知道这是在教他了。他从善如流,口腔包裹住肥厚rou头,用舌头一遍遍去舔舐背面的筋棱。头顶少年“嘶”了一声,手指深深插入他的金发,像是要用力揪住又有点舍不得的样子,在他脑后抓挠着。
他这样舔了一会儿,脑后的手掌把他的头用力摁摁,他明白这是让他吞深一点,然而毕竟不Jing此道,舌根总是牢牢堵住喉咙眼。他抬眼看看少年,只见艳丽双眼茫然失神地低头看着自己在吞吐那个东西,红润唇间吐出断断续续的呻yin。看少年的表现,似乎自己伺候得尚可,那么他就安心偷懒,只用口唇含住rou头,舌尖揉搓gui头背面筋棱,不再往深处吞了。
少年马眼上不断渗出咸腥的ye体,他原本以为自己会有点恶心,然而事实上并不,那东西在腥味中带有一丝花香,像一种他不熟悉的热带的奇异植物,是他在奴隶转运过程中偶尔摘下过的那种肥厚多汁的花瓣,有粗壮粘腻的花蕊。
那少年突然捧起他的脸,将性器从他口中抽出,用一种恶狠狠的,又有点犹豫不决的眼神盯着他,在他天真艳丽的面孔上,像一个顽童在决定要不要吃掉糖罐里最后一颗糖果。最后少年终于下定决心,把他从水里扯了起来,按在池边。
他面朝下被按在池边,面颊把压在坚硬的玉石上,心里开始猛烈地狂跳不止。少年从一旁的银盘里拿了什么东西,一手按住他的后颈,一手撑开他的tunrou,稍微摸索了一下,就用力塞了进去。
那像是一个狭长、圆润、油滑的小东西,但并不很大,因此侵入感并不难受。他把指节塞进嘴里咬着,准备对接下来发生的一切逆来顺受。
然而少年很有耐心,并没有提枪硬上。手指把那枚物事向里推入之后,并不急于抽出,而是在里面缓缓地转动着。少年俯身下来,在他脖颈和耳后到处舔吻,间或吸住雪白的皮rou,叼在齿间细细碾动。
比起这些舔舐、亲吻或者咬噬,不如说是少年那种热切的欲望更让人心动。在他后面活动的手指增加到两根,并且越发灵活起来。他开始觉得那里在发烫,逐渐酥麻,更让人难堪的是,那里居然开始流水了,这是一个违反他常识的事实。
那些ye体淋淋沥沥弄shi了手,少年兴奋起来,他急不可待地抽出手来,握住自己的性器,抵住那里,缓慢、但是坚定地插入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