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是疼的。少年的性器是与他那种美艳外表完全不符的粗和长,深红色的gui头像某种肥厚的水果,有一种rou嘟嘟的圆润感,如果它不是正在强行向自己肠腔内挤进去的话,单凭形状和外表甚至有一种圆头圆脑的可爱感。
然而此时此刻,被撑满的xue眼甚至能感受到gui头上的棱筋是如何擦着内壁慢慢进入的。他死死咬着自己的指节,保持了完全的沉默。不知是池水还是汗水,从他额头滑下,慢慢没入金色的鬓发里。
少年俯下身去,用小巧的、红艳的舌尖舔掉他的汗水,用手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用一个极不舒服的姿势回过头来,和自己接吻。
少年比他矮太多了,他必须把腰背弯折成一轮眉月。然而这柔顺又听话的姿态却似乎令少年异常兴奋,他感到后面的东西甚至又涨大了几分,急速地抽插起来。
他知道那根东西并没有完全没入自己体腔,少年人性子急,还没开拓完全就已经等不及要吃掉这已经送到嘴边的美食,来不及细嚼就只能狼吞虎咽。
随着动作越来越粗暴,进入越来越深,少年的喘息加剧了,他甚至能感受到粗重而温热的呼吸喷在自己后颈上,在一寸寸颈骨上撞得破碎四散。
少年毫无章法地狠狠抽插了很长一段时间,才总算将自己狂暴的欲望暂时平息了下来,仿佛刚才一直蒙住眼睛的红布被拿走了,这时他才看见身下雪白的躯体在微微颤抖着,他的手指紧紧贴在青玉石板上,指甲因为用力而泛红。少年突然意识到什么,伸手向他身前探去,摸到他腿间,发现他的性器一直都是半软的,稍微有些充血的状态,那也只是受到刺激之后的条件反射。
少年从背后抱住他,温热的胸膛整个贴在他背上,把他的耳垂含在嘴里,用舌尖拨弄着,一只手伸到他胸前,揉搓着他结实的胸膛,指甲轻轻刮擦ru头,另一只手捏着他半软的性器,揉搓着他的gui头,开始缓慢地撸动。
这是他第一次被人这样触碰,无论是上身还是下身,他必须用所有的意志力克制住自己才能不跳起来。这……这实在太刺激了,他有些承受不了,具体部位上的酥麻感渐渐变成身体内部逐渐升腾起来的欲望,这对他来说是完全新奇又可怕的体验,他开始大口大口地喘息。他想推开身后的少年,想挣脱那双正在用指腹按压他gui头背面的手,但这少年力气大得出奇,他根本无法动弹。很快,后xue里的抽插像在寻找什么似的,开始探寻着、向各个方向耸动。
当某一个点被触动时,他双腿也开始酸软到几乎站不住。没有经过思考,他下意识地对后面叫出来:"不要!别!……"话语出口他才发现他说的是自己家乡的语言,少年听不懂,但是那破碎的呼吸和颤音他听懂了,因此更加急促地向那一点撞去。
最后喊了什么、说了什么,他已经不记得了,仿佛整个身躯都已化为虚无,化为池水里的一道涟漪,只有正在揉搓他的那双手,和后xue里埋着的那根东西是存在的,是让他不至于在这池子里散成一团、溶成一滩的东西。
射Jing是狂暴的也是绵长的,身后的人突然开始猛烈地冲击,他咬住自己手臂,浑身开始剧烈地颤抖,在少年手中哆哆嗦嗦地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