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少年很晚才回来,并且对睡在床下的他很不满意,好像骂了句什么。他迷迷糊糊地被拖到床上,粗鲁地丢进那些软垫里。
少年今天醉得厉害,整个人活像从酒缸里捞出来一样,浑身冒出一股浓烈的酒气。这个国家的酒不像他的故乡用麦芽酿酒,而是用水果,少年咬住他嘴唇时他能闻到一股酸甜的果酒气味。
身上的亚麻寝袍是抽绳式的,一拉即松。少年没有耐心给他脱掉衣服,把布料全都堆在他胸口,捞起他的腿,粗暴地顶了进去。
他痛得全身抽搐,两只大手拼命揪住丝绸床单,努力放松后xue,以便让那柄粗且长的凶器动起来时不至于那么难熬。
少年能感受到他在努力适应并且吞咽自己的阳具,对他没有自己开拓完全的偷懒行为不那么生气了,伸手捞起他的大腿,扛在自己肩头。
他太高了,蜷起来的膝盖刚好和少年头顶一样高。他的大腿也不纤细,长着线条流畅但健硕的肌rou。少年在他双腿之间显得格外小巧纤瘦,但力气却一点也不小。大腿被分开摁在自己胸前时,他还估算了一下,这少年的膂力可能和全盛时期的自己差不多。
就这一分神引起了少年的不满,身下rou刃抽出来,只留那个硕大的头部在内,然后残忍地尽根没入,痛得他不得不咬紧下唇,才能不让自己喊叫出来。
太痛了,他觉得自己像是被一柄刀劈成了两半,身下的性器始终垂头丧气地软着,随着少年抽插的动作颠来倒去。
就这样刀凿斧劈地抽插了一小会儿,少年对他隐忍的表现又不满意了,剥掉了他的寝袍,握住他的腰把他抬了起来,摁在床头的软垫里,这样一来,他的背靠在那堆垫子上,是个微微倾斜的角度。少年分开他的腿,用手拢着他的足踝盘绕在自己纤瘦的腰肢上,然后俯下身去,开始舔弄他的ru头。
因为从未被触碰过,他那里颜色浅淡,ru头是凹陷进去的。少年用力地嘬吸了好一阵子,把那里吮得又红又肿,才把ru头吸得翻了出来。他对这个柔嫩的粉红色小粒很是喜爱,把它卡在自己两个门牙之间,用舌尖狠狠地舔弄。
又疼、又痒,但还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从那里传递开。少年cao弄他的力道没有任何减弱,像打桩一样一下又一下坚实地楔进去。
这场性事变成一场漫长的折磨,他被顶得整个人一耸一耸的,金发的发尖在蜡烛的微光里颤巍巍地闪动着一点淡芒。少年咬他的嘴唇,把他的喘息咬得破碎了,从嘴角流淌出灼热的呼吸。
发现他的腰身不可思议地柔韧之后,少年把他翻来覆去地捣弄,正面、背面、侧面,甚至把他按在床边,让他整个上半身掉落到床下,腰几乎弯成直角。
他胯下的东西还是无可奈何地硬了,被少年攥在手里抚弄着,一下一下地玩。他双眼都模糊了,身体被强迫产生了不可抑制的快感。那少年舔吸他、啃咬他,在他身上留下细小的牙印和瘀痕,他的理智早就随着少年口中的酒气被烧掉了,在疼痛和欲望之间难以自拔,仿佛掉进了一团长着荆棘的棉花。
就在混沌中他捕捉到了一个单词——少年一直在对他喃喃地说着什么,但只有这个词他听懂了,“舒服”。
他用手背盖住眼睛,说:“……舒服。舒服。”
少年的动作突然停止了,把他覆盖在眼睛上的手拿开,看见他眼尾发红,生理性的泪水滑落下来,没入鬓发。
少年愣了愣,突然紧紧地箍住他的腰,力道大得足以在上面留下淤青。他狂暴地冲撞着他的下身,两人交合处传来粘腻的水声。
片刻,少年扑到他的胸膛上,开始粗重地喘息。他停了一会儿,摸了摸少年的手臂,发现他整个在自己身上瘫软了,手臂像面条一样软软地滑落,唯独性器还硬硬地挺立在自己身体里,他小心翼翼地握住那里,一点一点抽出来。
他把少年从身上抱下来,屋子里没有热水,他绞了一条手巾,在胸口捂得热了,给少年擦干净身体,盖好薄毯,然后下了床,准备去清理干净自己。
就在他披上寝袍,一瘸一拐地准备走出去的时候,床上的少年咕哝了一声。
“你,名字,……”
他一瞬间怀疑自己听错了,但话语在这空旷的房间里异常清晰。最后一个单词他听不懂。床上的少年咂咂嘴,翻了个身又睡着了,打着微弱的酒鼾。
他走出门外,两名值夜的侍女在门外靠着墙打盹,听到门响惊醒过来。他向她摆摆手,指着里面,示意不要吵闹。她们明白了,沉默地把他引到浴室。
他洗浴的时候查看了一下自己,身上还好,大多是是一些皮rou伤,比过去在战场上受的那些伤轻多了。唯独下体,前后都在火辣辣地疼。侍女给他拿来了一种凉膏,他擦了,感觉缓解了一些。
整个晚上,他都没有发泄过,他只是被当做一个物件,物尽其用地使用了一次。
但是热水真舒服啊。
等他回到房间里去的时候,少年已经睡得很熟了,那床薄毯被蹬在床铺一角,纤长的